在场的几个武将闻言也是深以为然地频频点头,一个年轻的小将也是附和道:“公子,这里有我们呢,您还是尽快回去吧!”/p

“不错,南怀这边局势已定,又有我们守着,出不了大乱子。”/p

谁都知道岑隐此人专权霸道,冷血无情,继续让他把持朝政,由他坐大,将来封炎想要将他扳倒,只会越来越难。/p

阎兆林沉吟了一下,谨慎地提醒道:“公子,防人之心不可无。”/p

阎兆林知道封炎和岑隐之间的关系远比外人所知的要亲密,但是诚如他所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无论两人多亲近,一旦涉及到权利与利益之争,便是亲父子与亲兄弟都有可能翻脸,更别说,封炎和岑隐最多也就是君子之交。/p

封炎神色一冷,乌黑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芒,寒气四溢。/p

封炎的表情变化太过明显,殿内的其他人立刻感觉到了,齐齐地噤声,面面相觑。/p

殿内陷入一片寂静,气氛也随着这寂静变得压抑起来。/p

封炎慢慢地环视在场众人,声音清冷,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只说一次,我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p

封炎的眼神明亮锐利,只是这么随意地坐在那里,却如岳峙渊渟,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魄,令人望而生畏。/p

封炎平日里从不摆架子,对着一众下属全都是有说有笑的,难得看他这样,众人不由肃然。/p

阎兆林等人连忙都站起身来,对着封炎抱拳应道:“是,公子。”/p

众人虽然这么应着,但其实心里还有些不安,彼此暗暗地交换着眼神,心里觉得公子待人太诚了。/p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p

就算是现在岑隐与封炎暂时因为利益彼此合作,将来也会因为利益而崩裂。公子以己度人,恐怕会吃亏。/p

想归想,却也没人再不识趣地提岑隐,阎兆林干脆就继续说南境的事:“公子,南怀人的北征大元帅历熙宁被生擒后,暂时被关押在昌旭城里。公子以为该如何处置这历熙宁?”/p

其他几个将士彼此互看了一眼,他们当然知道这个素有南怀第一个猛将之称的历熙宁,这历熙宁在原南怀军中和民间都颇有威望。/p

但是,身为大盛人,这些将士对历熙宁只有厌恶。/p

这几年,历熙宁率领南怀军在南境攻城略池,不知道害得多少大盛将士与百姓惨死,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p

封炎沉吟一下,道:“把人押回京城吧。”/p

把历熙宁押回京城自然是为了让他作为战俘受审,可以预料,按照大盛律法,他一定会被判斩立决。/p

让历熙宁接受大盛的审判,让他在午门斩首示众,既可以消大盛子民心头一口恶气,也可以向四方蛮夷宣我国威,这是最合适的方式了。/p

对于封炎的这个决议,自然不会有人有异议,阎兆林立刻就令人飞鸽传书去昌旭城。/p

说完了正事,阎兆林话锋一转,闲话道:“公子,您打算何时启程回京?您回去后,也该大婚了。”待一切回归正统,公子也该尽快成婚绵延子嗣,崇明帝后若是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也该安息了。/p

“就这几日吧。”封炎一听到大婚便是喜上眉梢,俊逸的眉目愈发光彩照人,觉得阎兆林这人还真是会说话。唔,他得赶紧想想给蓁蓁捎些什么这边的特产呢。/p

封炎正思忖着,一个年轻的士兵忽然匆匆地来了,禀道:“公子,圣火教的大长老求见。”/p

封炎回过神来,挑了挑右眉,约莫也能猜到对方是为何而来,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有请。”/p

罗其昉等人也是刚从中央广场那边过来,心里也有数,脸上不免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神情。/p

阎兆林和阎大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其他人的表情有些微妙,不免心生好奇。/p

就在这种古怪的气氛中,大长老在方才那名士兵的引领下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个留小胡子的中年教徒和另一名五十余岁的女教徒。/p

三人走到殿堂中央,齐身给封炎行了礼。/p

“大元帅。”/p

这一次,三人是单膝跪在地上,以右手抚在左胸口,俯首看着地面。/p

这是圣火教的最高礼节,即便方才在祈福仪式上,大长老都没对封炎用这种方式行礼。/p

罗其昉见状,唇角若有似无地翘了翘。/p

大长老抬头看向前方宝座上的岑隐,圆盘脸上赔着笑,客客气气地说道:“吾等是特意来向大元帅请罪的!”/p

大长老心里真是把桑拉吉和苏娜他们恨死了,他根本没想到桑拉吉这个浑人竟然会胆大到在祝祷时yín_luàn,偏偏与他搅和在一起的人还是圣女,以致圣火教怎么也撇不清干系。/p

若非是他们,自己何至于要对封炎如此卑躬屈膝。/p

今日是圣火教与封炎的第一次会面,也会决定双方今后的地位与关系会走向什么样的方向,本来他还想让封炎见识一下他们圣火教在南怀数百万百姓心目中超然的地位,震慑一二。/p

现在计划完全被破坏了!大长老的眼角跳了一下。/p

封炎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大长老三人,一句话也没说。/p

对于封炎来说,苏娜、桑维帕他们弄出来的事,不过是一个可以借此立威、打压圣火教的机会。/p

本来封炎是有意在怀州逐步推广佛教与道教,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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