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用这种眼神瞧着我,我欠了你钱?”
李小东仍然低头瞧着手里的草药,眼光似乎根本没有看过她,但她那副心怀鬼胎的表情,已经全部落在了他的心里。
“刚才,你跟诗洁一起出去约会了?”冷然冰双手抱胸,靠在桌边上,目光挑衅的瞧着他。
“我有没有跟她出去约会,用得着你来操心?”李小东拣起另一株草药,看了看道。
冷然冰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肯定约会去了。不过你们两不欢而散,你欺负她了。”
李小东听她这么一说,来了点兴趣,“那好,你来说说,我们是怎么约会的,我又是怎么欺负她的?”
“怎么约会,我并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诗洁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你是不是对她有禽獸的行为,你是不是对她动手动脚,甚至想强姦她?”冷然问道。
李小东没好气道:“我强你妹啊,强强强,你堂堂的一枚女老师,思想怎么那么污?”又摇了摇头,捡起一株鸡屎藤,不再搭理她。
“那好,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诗洁会哭,而且她只穿了裙子,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衣,这说明什么问题?”冷然冰问道。
“你猜一猜呗,反正你的观察力强,联想能力又那么强,不如开一开脑洞,说不定你一下子猜到了答案,我一定会为你点个赞。”李小东瞧着手里的鸡屎藤道。
冷然冰心里有点不爽,情知这货狡猾,根本就套不出他的话来,也懒得再多问了。
她的帐篷就挨着诗洁,虽然基本上不怎么互相来往,但诗洁的一举一动,她还是很清楚的。
她听到隔壁传来嘤嘤的哭声,就到门口悄悄看了一眼,诗洁正趴在床上一抽一耸的痛哭,两条湿漉漉的小内就摆在凳子上,她稍稍一想,就知道诗洁肯定和李小东出去玩水去了。
不过诗洁为什么会哭?这个问题,她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在她想来,像李小东这种又狡猾又好色的小混蛋,如果还搭上一个倒追他的女明星,这两个男女搅在了一起,一定会玩得天昏地暗,撒欢得不得了。
偏偏无厘头的是:诗洁居然哭得这么伤心,就连她看在眼里,都觉得有点可怜。
至于李小东有没有欺负诗洁甚至想强姦诗洁,冷然冰又不是猪,哪里还不清楚,李小东虽然为人混蛋好色,但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是不会做的,何况诗洁用得着他费劲么?人家都快主动送到了他的怀里,还需要用那种手段?
只有一个可能,他们两闹崩了!
冷然冰虽然不知道他们两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忍不住的得意,她的嘴角,渐渐地逸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笑意。
“对了,既然你闲的蛋疼,不如帮我做点事情。”李小东说道。
冷然冰立马绷下脸色,说道:“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的老师,不会用敬语?”
李小东想了想,“也对,我差点忘了,冷老师没有蛋,是有点不敬。”
冷然冰脸儿一红,问道:“李小东,你敢调戏我?”
李小东把不用的草药扫下桌,慢条斯理地道:“不敢不敢,学生哪敢调戏老师?只要老师不调戏学生,我就烧高香了。”
冷然冰心里舒服了一点,说道:“哼,老师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接着,她又有些自得,坐下身来,端起紫砂壶,自个儿倒起茶来。
两人一个坐着喝茶,一个站着捡药,冷然冰喝了一会茶后,忍不住瞧了瞧他,问道:“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算了,老师的架子太大,不敢惊动,还是我自己来吧。”李小东把检出来的几味草药分开摆放,心里在想,应该用什么方法制药,才方便在水井里下毒。
冷然冰却看向桌上的几味草药道:“你在搞什么?一直摆弄几棵草,你闲的蛋疼?”
李小东歪着眉毛思考了一会,才道:“没错,我是有点蛋疼。我一直在蛋疼,我该用这些草制出什么性状的药物,比如是水剂还是粉剂、有没有难闻的气味、会不会被人发觉,才方便往红巾军的水井里下毒。”
“下毒?”冷然冰一听,神色凝重了起来。
“没错,就是下毒。”李小东回道。
“……”冷然冰皱眉不语,暗暗思考了半刻,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打算配出一种毒药,潜入到红巾军驻扎的集镇上,在他们的饮用水井里下毒?”
李小东假惺惺地一笑,说道:“冷老师,我今天才发现,你真的是冰雪聪明哦。”
冷然冰却是一脸严肃地道:“李小东,你有没有把握在敌人的水井里下毒?”
李小东笑意不改地道:“冷老师,你有没有把握在战场上消灭敌人?”
“我说实话,一点把握也没有。”
冷然冰道:“敌人兵多,黎连长的兵少,敌人兵强,黎连长兵弱,更关键的是,敌人有据点,我们没有,我们的物资很快就要消耗一空。”
“那不就结了?硬仗打不赢,那就只能玩阴招咯,冷老师,你可是特种兵出身,要论起偷鸡摸狗的路数,你总该有点把握吧?”
“那还用说?”
冷然冰自信地道:“女子特种兵,召之则来,来之则战,战之则胜,可以说无所不能……”顿一下,又斜起凤眸,瞅着他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你说谁偷鸡摸狗?”
李小东失笑地摆摆手,说道:“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