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竹被抓到了青将府,前方青将正头顶冒火的瞪着君竹,他这才想起,当初一瓶魂液,将青将府的魂池,搞出了一个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怪物。
“躲得挺好,本将找了你三天,部下了天罗地网,而且胆子也够大,还敢大摇大摆的在天瑶城闲逛。”青将咬牙切齿的说。
君竹正要解释,突然觉得心口一闷,遭了...随即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青将怒道:“别以为装死,本将就会饶了你,来人给我压入地狱,上刑。”
灵鸢挡在君竹身前,叉腰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狗屁将军,敢动我主人,我定然将你这青将府闹个天翻地覆。”
青将那个气啊!都已经千年了,不曾有人敢和他如此说话,命令道:“给我用锁灵链,将这只精灵也压入地狱,受业火三天三夜灼烧。”
灵鸢撸起袖子就将绑自己的鬼卒扇飞了,拿起桌子,椅子就开始砸,青将肉疼的摸着碎了的家具,这可都是紫檀木啊!
“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将军绑了,再不动手我打的你们魂飞魄散。”青将怒吼道,他要是亲自出手,难免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说出去甚没脸面。
灵鸢突然变了,身体化为一只凶兽,仔细看去,正是上古饕,她张嘴一吸,将整个青将府的房顶都掀了,接着尾巴一甩,抽飞了所有的鬼卒。
青将在风中凌乱,这是修炼了什么逆天功法,居然可以化身饕,手中出现一把一米长的尺子,打向灵鸢,肉眼可见的,灵鸢只是化形不是真正饕,背上出现一道皮开肉绽的伤痕。
“原来只是虚张声势。”青将心下一定,这精灵不过是有其形,没有其体,真正的上古凶兽饕,他还会退让三分,这不过是个假的。
若兰醒来,呆呆的看着大厅中央的怪兽,不明白自己这是又到了哪里,脑海中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主母,我好疼啊,那个长黑胡子的家伙打我。”
若兰寻声望去,是那只长相凶恶的怪兽在和自己说话,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是你在和我说话?”
饕大脑袋点了点,眼中流出水汪汪的泪水,难以想象,这么凶恶的怪兽,在委屈的抹眼泪。
“别哭,乖。”若兰摸摸她的头,看向周围,唯一长着黑胡子的青将,正一脸杀气腾腾的盯着自己和怪兽。
青将声音冷的掉冰渣:“今日,我就斩妖除魔,说出去也是理所当然,这是你们自己找死。”
手中大尺向若兰劈开,灵鸢赶忙挡下这一击,她是接不住青将攻击的,但师母不会斗法,更加不是对方的对手。
灵光点点消散,灵鸢恢复了人形,背上深可见骨的两道伤痕,嘴里虚弱的骂道:“臭老头,你以大欺小,好不要脸。”
青将最看重脸面,被这话刺激的怒火更胜,小小精怪,也敢和他冥界大将叫板,还砸坏了自己的房顶,该杀!
若兰声音柔和的对青将道:“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没品,鸢儿就算会些不同寻常的法术,你也不该下如此重的手。”
“本将还没找你算、账!等下再收拾你,我先解决了她。”青将一字一顿指向灵鸢。
灵鸢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手就准备同归于尽,主人待自己极好,她不能让主母受伤,不能!
“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灵鸢闭眼念咒,头顶黑光一闪,一把钥匙出现在手中。
“主母,你拿着这个便能离开,快走。”灵鸢坚定的说道。
青将瞳孔一缩,这是开启冥界大门的钥匙,这世上只有三把,难道眼前二人是活人,不是死过来的。
一只温暖的大手,将灵鸢拉到身后,若兰声音依旧柔和说道:“有什么事我一人承担,她只是个孩子,放她离开,我任你处置,否则!”她伸手只是一挥间,周围摇摇欲坠的墙壁,“轰”一声彻底倒塌。
青将眼皮跳了跳,又看向灵鸢手中的钥匙,自己是留不住拥有冥界之匙的人,倒不如留下这个罪魁祸首,让整个冥界都知道,惹他青将是什么下场。
青将冷哼一声道:“本将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个小精灵计较,你速速离去,你留下压入地狱受刑。”
最后两人都被压入了地狱,被锁链锁在柱子上,灵鸢是不可能独自离去的,但主母又不会法术,那次也不过是误打误撞释放了一条火龙,不施法是没法离开冥界的。
除非是将冥界之钥给主母,自己施法送她离开此地,可是这主母坚决不丢下自己,还真是伤脑筋。
“你说这是冥界?”若兰惊道,放眼望去地狱岩浆,幸亏这铁柱不是滚烫的,原来真有冥界,以前还以为是传说。
灵鸢点点头,她的背还这留血,那臭老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武器,打人打的特疼,不然她还能带着主母逃跑。
“我觉得,你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到底为什么?我每次醒来,都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若兰严肃道。
灵鸢像是据嘴的葫芦,立刻死死的闭紧嘴巴,主人说了不能告诉主母真相,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自己就不能透露半分。
周围突然升起业火,这火是蓝色的,犹如鬼火一般的靠近二人,只要是身负罪孽之人,都将这业火下煅烧,直至将自身罪孽全部烧尽,才会自动熄灭,多少的小鬼因为熬不住魂飞魄散,青将隔着一道门,看着这边的情况。
奇怪的是,这业火靠近不了二人,准确来说靠近若兰和灵鸢的业火,都自动熄灭,一点都不剩,青将抓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