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竹将拉斐尔带到了一间布置好的实验室,中央有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各种仪器以及聚光灯,乍一进来还以为是手术室呢!
“叫我来这里干嘛?”拉斐尔一进来就觉得背后发凉,老觉得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躺上去。”君竹指了指中间的床。
拉斐尔双手环胸,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充满了戒备,君竹脸色一黑,示意拉斐尔必须躺上去没得商量。
“你...你想做什么!”拉斐尔丝后退两步,活像被恶霸调戏的小媳妇。
“你自己上去,还是让我打晕了放上去?”如果自己解释我要将你解刨,拉斐尔会跑得更远的。
拉斐尔一脸悲愤,再加三分羞涩的躺在白色的床上,君竹按下旁边的按钮,顿时“咔嚓”四声脆响四个铁环出现,将拉斐尔四只牢牢的固定在手术床上。
“你什么意思?快放开我...”拉斐尔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似乎生死都掌握在眼前人的手中。
“我只是做个小小的实验,你不会死。”君竹安慰道,随即拿着针管取了半管的血液开始研究起来。
“你最好不要挣扎,否则的话我会给你吃一些药。”君竹提醒道,床上的拉斐尔顿时老实了,他只是被对方轻点几下就浑身无力,要是吃了对方的药会不会直接吃傻了!
这血液看上去颜色比人类的暗沉许多,难怪吸血鬼没有温度,他们体内的血液是不带活性的,虽然同样流淌在人的体内,实际上是没有任何再生功能的。
血液的老化会加速人的衰老,不带活性的也难怪千年不变了,唯一有些奇怪的地方,便是血液里面有一种物质,非常的微弱细小。
而且随时都在流逝,要不是显微镜放大了几十倍,他都发现不了这种物质的存在,唯一的特性便是吞噬转化,一滴血的转化速度非常、非常的慢。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吸血鬼没心跳了。”那岂不就推翻了猎魔人手札所记录的,若是一颗心是死的,自然就不可能成为致命弱点。
“你别脱我衣服啊!”拉斐尔活了千年,都没今天一天来的让他愤怒,自己脱和别人脱当然是不同的。
“我对你的身体没有没兴趣!”君竹忍无可忍一字一顿吼道!老用一种看流氓的眼神,都是男人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确实是没心跳。”君竹侧耳倾听,敲打了几下,冰凉的手指按在拉斐尔的心口感受了一下,连脉搏都是不存在的。
拉斐尔感觉全身被电击了一般,心脏可是吸血鬼的禁地,他怎么可以随意那手指在那戳!真是太可恶了。
“拿开你的手指!”拉斐尔声音压抑着痛苦道,双眼已经化为了血色随时要挣脱束缚。
“你这是狂化了么?”君竹眨眨眼道,手中多了一个针筒,很快暴怒的拉斐尔恢复了蔫不拉几的状态。
“为什么我不能碰这里?”君竹按了按拉斐尔的心脏,他已经确定这里不是血族的死穴了,难怪主神说莱斯特死不了,就算自己不救他心脏也不是死穴。
“在我们成为血族的那一刻,心脏虽然不会跳,但是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不论是疼痛又或是你这样的**!”拉斐尔沙哑道。
君竹手一僵,这么说当初莱斯特是担心自己被疼死,心脏处的感官是其他处的百倍,他自动忽略了**二字。
君竹陷入了废寝忘食的研究状态,就是苦了拉斐尔,每次饿了想喝血的时候,都会被灌进嘴里奇怪的红色药液,饥饿感神奇的没有了,但是全身剧痛如同上了一场酷刑。
妮可将维尔纳城整个都找了个遍就是找不到卡特,甚至是教堂她都瞧瞧的查探了一番,对于吸血鬼来说,教堂里的圣光是比太阳还要可怕的存在,她也只能在外面观望。
“到底被那个黑衣人带去哪里了?那人出手狠辣,绝不是良善之辈。”妮可一脸焦急,父亲可是有办法感应自己的,再拖下去恐怕会被带回古堡里。
莱斯特一身黑袍从天而降,整个人都包裹在黑袍之中,脸色表情如释重负。
“妮可,终于找到你了跟我回去。”莱斯特说道。
“我不回去!”妮可转身便跑一眨眼穿过两条街,停在一座教堂建筑前。
“跟我回去!马上就要天亮了,你会在阳光下灰飞烟灭的。”莱斯特表情严肃,他希望妮可主动跟自己回去。
莱斯特紧跟在妮可的身后,只希望妮可能主动回城堡。
“我不会惩罚你的私自离开,一切都会和原来一样,结界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德鲁家族的猎魔人一直等机会伺机而动。”莱斯特紧皱眉头解释道。
“你还是要把我困在结界里?”妮可仰头看向斯莱特问道。
莱斯特周围突然多了四个黑衣人手拿银弩,为首之人“啪、啪、啪”给斯莱特鼓了鼓掌。
“杀人如麻的血族亲王莱斯特,居然也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直接将她打晕带回去,相信这只小血族是无法反抗的。”德鲁凯用着嘲讽的语气说道。
“德鲁家的猎人越来越狂妄了,既然来了就都别走了。”莱斯特冰冷的扫了四人一眼,他正一肚子火不知向谁发泄!
“小血族不要插手哦!那个叫卡特的小家伙可是在我们手里。”德鲁凯语气平淡,他虽然不惧一个四代血族终究还是有些麻烦。
“是你们将卡特带走的?”妮可惊呼道。
“他可是我们德鲁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