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手被公孙菱咬得生疼,想要抽回来却没有多少力气,只能道:“你,你为什么咬我?”
公孙菱松口了,她哼了一声,道:“让你还说!”
“好好好!”我再次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却还是被她拉住,只能道:“我不说了,你先放开我可以吗?”
她松手了,我抽回自己的手臂的时候,碰到了地上的积水,一想不对,连忙道:“那个,公孙小姐,我们现在全身都湿透了,你看,要不,先把衣服脱了?”
“你......说......什......么?”公孙菱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呃?”我瞬间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问题,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说,我们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穿在身上实在不好,嗯,那个,加上我俩都受伤了,更不能一直穿着湿衣服,这样容易生病的。”
“习武之人,何惧病痛?”公孙菱反问道。
外面的大雨没停,屋内的温度却越来越低了,因为没有内力的保温,我感觉穿着试衣服的自己身子都冻得有点发抖了。
我知道公孙菱不可能脱衣服,毕竟孤男寡女的,怎么说都不好说。
可是我不怕啊,我现在怕的是,我要是真的着凉了,这就是伤上加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往印象中远离公孙菱的方向挪了一段距离,然后开始慢慢的解起了衣服上的扣子。
公孙菱听到了声音,她直接惊呼出声,道:“你,你在干什么?”
我没有停止,道:“脱衣服啊,全身都湿透了,穿在身十分不舒服!哦,你放心,我离你远着呢,加上这黑灯瞎火的,我俩谁也看不见谁!”
“你,你快停下!不,不许脱!”公孙菱焦急的说道,甚至我听到了她挪动的声音,然后又停止了,好像是想过来阻止我,却又害怕。
“都说了不用担心,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就当我不存在就行了!”我说道:“我现在内力枯竭,运功疗伤尚且不能,更别说抵御寒冷了,身上的衣服全是雨水,冻得我都发抖了!”说话的同时,我已经脱下了穿在外面的外套了。
公孙菱见我说的如此认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那,那你不许过来!”
我哭笑不得,道:“拜托,我现在的样子,就算过来又能把你怎么样?最该担心的不应该是我吗?我可告诉你,你不准过来!”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登徒子!”公孙菱说着这三个字让我有点发愣,说实话,和她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嗯,就像是蔡琰才能表现和说出的那种娇羞?!
这个机关算尽的女子居然还会害羞?
我摇了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开,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
公孙菱那边也传来了声音,她似乎又远离了我一分,然后忽然就不动了。
我没有管那么多,终于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哦,还留了个遮挡重要部位的底裤。
然后我就发现我错了,错的很离谱。
我以为脱掉身上的衣服就不会那么冷了,可是,我却忘了,这屋子它不是密不透风的。
也就是说,tuō_guāng了衣服之后,身上又有水迹的我直接被透过木屋缝隙进来的风给吹了个正着。
我去!
我连着打了几个哆嗦,摸了摸旁边的衣服,实在有没有勇气把全是水的衣服穿回去,只好慢慢的挪动着,我记得没错的话,屋子里面是有干草铺成的床的,我想要爬到床上去取暖。
可是,刚爬了没几下,我就爬不动了,我感觉身上仅有的力气已经不复存在,甚至连脑袋都是晕眩无比。
我趴在地上,想要使劲的摇头赶走那种晕眩,却根本做不到。
不是吧?我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身子也越来越冷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公孙菱再说话,仿佛在说“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之类的话。
可是,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力气回答她的话,脑子越来越迷糊,身上也越来越冷,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虚化了一样。
感觉到有人过来了,应该是公孙菱,她似乎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又缩了回去,接着,我被她拖了一段距离。
然后,她把我翻了个身,放在了一处背后很硌的地方,似乎还有点暖意。
可是,背后的暖意又怎么能掩盖我整个人身上的寒冷?
我整个人都快冻僵了,我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
公孙菱好像在我身上盖了什么东西,也是硌得慌,不过也有点暖意,却还是不足以掩盖我的寒冷。
又过了一会儿时间,我身上盖的东西被拿走了,我说不了话,却能感觉到凉意,然后......
似乎是一团火直接附在了我的身上,那团“火”很滑腻,但是很温暖,它以富商来,我裸露在外的胸膛就暖和了起来,十分的暖和。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你冷到了极致,忽然进入了一个很温暖的房间,舒服到你差点就"shen yin"出声。
我记得我就是那样的感觉。
那团暖和附在了我的身上,然后环抱着我的脖子,似乎想把我整个人包围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到有热气喷在了我的脸上,那股热气带着阵阵的清香,是那样的让人迷醉,迷迷糊糊中,我贪婪的呼吸着这带着清香的热气,甚至还情不自禁的去寻找热气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