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灵涯驱动妖灵阵与圣尊对战,圣尊老头儿诈逃,我看过去时,他已经到了荃瑰姑姑的白崖峰,姑姑的花冢在那里…
我喜极而泣……我们都知道:姑姑将自己葬入花冢的用意!
圣尊跃上白崖峰,穿入花海上空,为了让灵涯不起疑心,圣尊生生受了灵涯几计闷招,直到最后震裂元脉不支奋力跌进花海。在圣尊跌落入花海的瞬间,我看到圣尊自胸前一划,一道血箭直射入花海中心姑姑花冢所在的位置。
立时,花冢自花海中升腾而起,大放异彩,整个花海的空间被那瑞祥的异彩照射得光芒万丈。灵涯当即也反应过来,依旧操控着妖灵万罗阵猛力向那花冢砸去,花冢在巨大的妖灵阵面前微如卵石,被一击而中,那妖灵阵搏然的力道将花冢“嘭”的击碎,化做无数花瓣纷飞在半空中,我在元神空间中魂神刹时一颤,不禁凉透了心……可就在那一瞬间,一缕洁白的气流从花冢溃碎的地方冉冉升起,在空中渐渐汇成一个虚影——是姑姑!荃瑰姑姑!
姑姑完全不理会灵涯操控的我的身体,只是柔柔的笑着盯着元神空间中的我,对!我可以确定——姑姑就是在盯着我!盯着真正的我!
“过来,丫头!到姑姑这儿来!那里面太闷,你过来姑姑与你说说话儿!”姑姑轻轻的向我招手,任灵涯操控的妖灵阵怎么击打,姑姑的魂灵都不灭不散,就只是那样柔柔的看着我。而在元神空间中的我也突然被一股力道硬生生的给扯了出去,直飞到姑姑的魂灵前,
“姑姑!我有负你的嘱托,居然中了那幽灵的诡计!轩辕策他……”与姑姑的魂灵那样面对面的对视,我的心赫然如刀割一般!想到为我而牺牲自己的轩辕策,我真的是无地自容。
“丫头,我们没时间了。所有发生的事都有他发生的道理和因由,懊悔有什么用?只把接下来的事做好就好了。”说完姑姑的魂灵向我的魂神上一隐,便又带着我疾速的冲回我的肉身,那力道十份巨大,在入体的瞬间,我象是被万道钢针扎刺一般,魂神一激,剧痛中竟然又回神到本体,妖灵阵也立即溃散,花妖们纷纷涌敛回花海之中。而我立刻抓住机会,催动亿铩之力定住心神抵住被我牵制住的灵涯的灵体,因我一度被捆仙索重创,元力不稳,眼看就又要被灵涯封制,突然一个灰绒绒的东西跌到我的怀里,发出一团灰蓝的罩力将我全身拢于其中——是七魉!
“主人!七魉是你的!”
已不需多说,也来不及细说,我眼眶一热,借着七魉的功力,施用亿铩之力将灵涯浩力一牵,扯出了我的体外。
重新操控自己的身体,竟让我有种异乎寻常的激动。我看向被我扯出去的一团黑乎乎的光团:
“我的身体你用得可好?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没了我的身体你会怎样?我还想知道我究竟该如何称呼你?灵涯?还是暗灵大人?!不知道你把灵涯那个肉身弄到哪儿去了?”
“你还真是爱说话,但我可没功夫回答你!”说着那团黑乎乎向空中一晃,那空中便出现一道裂痕,我知道那是它遁逃之术,我一闪身上前阻拦,一计圣舞就将那裂痕击毁,而那黑团也被我阻在半空中凝滞不动。我驱身上前呵道: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逃了吗?如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自保!”说完我又挥出圣舞击向它,不料却击了一空——那黑团竟是一个幻影!
“它逃了!”这时花海中跃出一人,是圣尊老头儿。我见他血染衣袍,连忙迎过去搀扶。
“它的紫灵咒果然厉害,幻术恐怕无人能破!”
“是我太笨了!怎么可以让它逃了!”
“这也原本非此刻的你能抗御的了的!我们今日都是万幸了,你等尚不知它的厉害之处。若不是荃瑰做了如此打算,恐怕今日三界便不在有圣界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它早晚还是会回来的!”
圣尊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沉思片刻,自怀中取出一块雕着古怪花纹的晶石牌,递给我:
“还记得婆娑湖显圣吗?”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石牌,点点头,却依旧不解。
“这是九天第一天的令牌,三界中只有圣界有此一块,可通抵第一天天门,你敢不敢去?”
“你让我去请救援?可是你明知在显圣中最后我与他们大打出手后果不得而知!去我是不怕的,可既然已经知道结果,那去了不也得不到你要的结果吗?难不成就我这三两下子,还能打服人家逼他们出手相救?如果我能打赢……那他们也厉害不到哪儿去,又谈何制服暗灵?”我心急的说道。
“不去试试怎知结果?既然显圣中有你,那你一定就是关键人物,既然是关键…那就一定有逆转的机会!”
圣尊的话,我大概是明白的:有些事情换个角度运作,结果便会不同,这也是定数既是变数;变数就是定数的道理!
“我懂了,我去!…”我突然又想起什么,紧跟着问道:
“那显圣不会又是你设计我吧?!”
圣尊老头儿修长高大的身躯向我俯视过来,表情颓败的说道:
“如今都这个样子了,哪里还有心设计?国界难保;家园难保;自身难保!重任委以姑娘,还望姑娘尽力卫护此界!”
见圣尊老头儿正儿八经的样子倒让我有些忍俊不住,我揪了他银白的胡子一下说道:
“老头儿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