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我刚才不是……”
海明惊坐而起,看着身上穿着的锦衣华服,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
扶着脑袋,有些发懵。
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妥。
可是当他仔细去回忆的时候,感觉脑袋里像是有一团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阿郎,你醒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抹胸,长裙曳地的女子推开门,朝他袅娜行来,步履摇曳生姿。
让他心神不由得为之荡漾。
视线不由得落到女子的高耸的胸部,随着她走路而一颤一颤的。
海明莫名觉得有些口嚼舌燥的,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强制自己移开视线,看向女子脸庞。
女子面容白皙,眼波流转,却秀眉微蹙,到了近前,俯下身,“阿郎,你好些了吗?”
海明:“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你……”
“阿郎,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那天我真不应该让你在雨中等我一宿的,让你受了风寒,然后就病倒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么担心你。肯定口渴了吧,来,喝点水吧。”
海明才注意到女子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个茶盏。
黄褐色的茶水散发清新的香气,他感觉更加口渴了,端起杯子一口气喝了。
茶水入口,顿觉唇齿生香,整个人都被滋润了一般。
他放下茶杯,女子从腰间抽出一张精美绣帕,温柔地为他擦拭嘴角的水渍。
一丝淡淡的馨香飘入鼻孔。
这样的待遇让他很是享受,虽然很陌生,但是女子的温柔体贴让他渐渐放下戒备。
女子又端来一碗清香扑鼻的粥,一看就不是凡品,一勺一勺地喂他。
海明问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
女子听了他的话,双眼就蒙上了一层水雾,解释:“看来阿郎还是忘不掉姐姐啊。那日,我与你摊牌,说如果你再跟姐姐有联系,我便不理你了。没想到你竟然在外面站了一宿,恰逢下了连夜的雨,所以你就病倒了。”
女子抽噎着:“如果我知道你原来对姐姐也是那么情深意重,如果我知道你会病倒,我我……是绝对不会那样逼你的。”
海明面对这个温柔入骨的女子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本能地就伸手将对方揽入怀中,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担心……”
海明其实在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之前,他心里是非常清楚的,自己并不是女子口中说的阿郎。
对方口中说的那一切对于自己而言都是那么的陌生……
可是,尽管如此,他却并不想就此放开。
他实在是无法拒绝这样一个对自己如此温柔体贴的,如此貌美妖娆,并且还……完全照顾他所有一切的女子。
既然对方对现在的他深信不疑,他并没有再坚持自己是不是她的“阿郎”,但是在海明说出那句话后,他发现意识深处的那些迷迷蒙蒙的记忆距离他越来越遥远了,而后,一些新的记忆开始潜移默化地进入到他的脑海。
海明想到,莫非这些就是“阿郎”的记忆?
他没有丝毫抗拒,而后,那些记忆逐渐占据所有的意识,并逐渐将他意识深处的那些全部掩盖了过去。
他大概知道阿郎……哦错,现在应该说是他自己,和这一对姐妹之间的情感纠葛了。
阿郎和碧螺凰渠同是这万花谷的修行者,与两姐妹日久生情。
本来三人一起生活的好好的,可是在爱情中,两姐妹总想要独占这份爱情,所以就逼他做出选择。
阿郎觉得对两姐妹的爱都是一样的,自己不管选择哪一个,对另一个都是伤害。
他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他两个都不想失去。
他说道:“我们以前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你们为什么一定要从感情中分出一个高低?”
两姐妹就说,“没错,爱情就是独占的,你只能在我们中选择一个。”
阿郎神情痛苦,摇着头:“不,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们任何一个……”
碧螺:“你要是选择她的话,你就永远都见不到我。”
凰渠:“如果你跟她走的话,我就去死。”
阿郎没想到两姐妹如此决绝,他拉着碧螺的手说:“不要离开。”
凰渠哭着说:“没想到你还是选择了姐姐,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们吧。”
于是跑回屋子,阿郎生怕她有个好歹,追了过去。
碧螺见他终究还是跟自己妹妹去了,便伤心离开。
于是阿郎就在屋外守了凰渠整整一夜,晕倒了。
再醒来后……就是自己进入了这幅身体……
咦,我为什么要说“自己进入这幅身体”?
我是谁?
我就是阿郎啊。
阿郎吃饱喝足,感觉全身有了力气。
凰渠服侍他起床,细致地为他穿上华美的袍子,重新整理了发冠。
来到院子里。
这里一切都像是精致雕刻的一般,外面是繁花绿树,犹如世外仙境。
一个穿着绿色纱裙的女子裙袂飘飘从踩着树尖飞了过来,落到他面前,俏脸上尽是焦急:“阿郎,你怎么了?我接到妹妹的传讯就赶了过来,阿郎,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不然……”
阿郎看着面前绝美的女子,就是姐妹中的姐姐碧螺了。
碧螺说着说着,泫然欲泣。
阿郎下意识将对方轻轻耸动的瘦弱肩膀揽入怀中,感受着对方胸部抵在自己身上的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