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刀从集上买的?”
三伯这一问,林扬真含糊,有啥毛病?
贵倒是不贵,上了当总归恶心人不是。
旁边儿,曾教授很专业的判断说,“像是合金钢,具体是哪一种,还得分析。”
林扬乐了,“就一把柴刀,不至于吧。”
三伯叹口气说,“你是遇上二把刀了,用刃钢打了整把刀,还不至于?”
列位看官,都说好钢用在刀刃上,比如菜刀,只有刀刃才是正经好钢,其他的材料就那么回事儿。
总结下来,林扬买这把刀是把好刀,除了刀形不怎么时髦,搁在古时候就是宝刀级别的。
用古玩行的花说,林扬这厮赶个集都特么捡漏,天理干啥去了?
林子秀老而精,马上认为林扬瞧不起这刀,“别觉得它不好看,趁手就属这把刀。”
林扬马上纠正说,“对,您说得对,正所谓好柴刀,大师作!”
开刃不是简单事,林子秀忙活了小半天才勉强弄个差不多。
“这刀一在用,二在养,可别用废喽,回头我给你学摸块好石头。”
刀拾掇差不多了,就是有一点不足,弄不成刀鞘,林扬自己琢磨着,都没好意思跟三伯开口。
难怪电视里那些鬼头刀都是背在后背,从科学上分析,刀鞘莫得办法弄。
拎着刀走到家门口儿,把等在那里的庆本吓够呛,“你这是干啥,别吓着人!”
“我找子秀三伯开刃去啦,刚回来。”
怎么也得解释两句,庆本胆小,免得他找吧个没完。
林庆本不免要说两句,“你买这刀有什么用?净想着玩儿。”
要不是早编好了说辞,没准儿就让他给唬住了,“你要是给我接上气,我也不用劈柴禾烧。”
庆本这人,打马虎眼还是有一套的,“跟你说个事,这不安排过年的活动,咱村高跷队要补人,你算一个。”
“就这事儿?”,林扬心里纳闷了,不能够,随便指使哪个不行?非得他自己跑来说?
怕是还有点别的事。
他猜错了,真没有。
过年,华夏民族的传统节日,包含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事实上过年如今蕴含了更多的含义。
有人喜欢,比如孩子们。
也有人强装欢喜,这号人大都会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顶梁柱。
也有期盼已久的,诸如家里老人,太渴望一家人平安团圆。
还有怕的,此类就复杂了,如被追债的,其实最难受的就是那些被追婚的,单身汪,年关难过。
还有很多人家,诸事皆宜,过年就图个乐呵,根据官方消息,这才是主流,我信!
前苏村已经憋着过年大挣一笔了,除了各式年货啥的,必须得有吸引眼球的东西,还要是民俗文化,更与过年扯不开。
踩高跷、耍秧歌,前苏村的是远近闻名。
以前就是各个村里演,最多也就到镇上去参加汇演。
林庆本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在这方面挖掘出吸引力来,让城里人好好见识见识。
“过年那几天?干啥?”
按照前苏村的老例儿,三十上坟,请老祖宗回家过年,初一上供送神归位。
小辈儿的就开始给老的磕头拜年,整个村子都按部就班。
庆本打算破了规矩,要弄成庙会那种形式,高跷旱船什么的都穿插其中。
林扬怵头了,他倒是爱玩,踩高跷也溜儿,可十多天这么搞,那就是遭罪了。
他没说自己的事行不行,转而问别的,“村里老人们乐意?”
林庆本立马愁容满面,猛抽两口,“我寻思着行,挣钱的道,谁能堵着?”
道理是没错儿,牵扯到年节,尤其还有祭祖大事,一些老人怕还没那么快转过弯来。
林扬觉得庆本脚步略有点大,可时不我待也是道理,最后还得看结果。
又说了几句话,庆本背着手,踱着领导步走了。
他这一趟来,突兀,模糊,很像抽疯,林扬思量许久也没悟透。
这是林扬还没与时俱进,他压根就没想到过自己在村里已经有点意思了,跟老头子无关的。
庆本此来,旨在攻坚克难,老传统从简单开始,林扬就是这么个位置。
他自己个儿啥都没意识到。
已经是饭点,自己做有些来不及,不如到农家院去,随便吃两口,还显得以店为家,有股子主人翁精神,就这么办。
他的小主意没算计对。
农家院后厨都忙成一锅粥了,今儿个是大集,人可是不少,因为餐饮中心停业装修,游客很大一部分就挤到农家院来了。
林扬事混过好久后厨得,一看就是客人太集中,压力传到了厨房,首先卡壳的就是配菜。
讲道理,农家院从来没有把自己定位大食堂,他们主打中高档次的。
虽说如此,也没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
得亏有老许这个专家级别的指挥,不然早就乱套了。
“扬子,啥也不说啦,你赶紧上手,墩工那跟不上了。”
老许有火眼金睛,早就看出咱不是指挥型人才。
不说啦,林扬抄起把菜刀来,不知道谁的,有些轻,也不能讲究了,开动。
第一个盆过来,土豆,切丝。
林扬忍不住乐,估计点这个菜的主经验不够,这种菜看似便宜,却是利润最高的。
不需要大厨,学徒们练手的绝佳菜式。
以前林扬混迹江湖时,上过灶的几个菜里就有醋溜土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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