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白天要接受媒体的采访,没时间筹备婚礼,甚至连来看上一眼的时是都没有,只能晚上时来了一趟,看看婚礼现场布置的情况。
婚礼现场布置在庄园一座古色古香的大楼里,这座大楼一共三层,是中国古典式样别墅,是设计师设计出来的,古色古香,又不失豪华气派,是庄园的主楼。
婚礼现场布置的很不错。因为舍得花钱,那婚礼现场竟是不比那些名星的婚礼现场还要上档次。而当地特有的剪纸技艺,使得婚礼现场挂满了那种纯手工工艺的大红灯笼,大红喜字,大红彩副,营造出了热闹喜庆的氛围。
李致远对此很满意,知道这一切主要是马金香的功劳,便没有拒绝马金香的请求,与她在婚礼现场的一个小角落里做起了那百做不厌的事情。
不过在做之前,马金香锁了门。
本来这一场鱼水之欢甚是融洽,双方都能体会到那其中的欢乐与满足,但是在二人刚刚达到那欢乐的巅峰时,门锁响动,一个人打开门进来了,婚礼现场这间大厅的门锁,除他李致远有钥匙外,便是马金香和芝秀了,现在二人都在室内,那么进来的这个人,无疑便是芝秀了,
芝秀乍然进来,借着从门口透出的一点光,看到了两个赤条条的、一个古铜色矫健的身子、和一个丰腴如白茧一样的身子缠绵在一起,瞠目结舌,就感觉全身的血直往上冲……
芝秀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正是享受夫妻生活的大好年纪,可偏偏他男人李春生不行,没有男人功能,以至于结婚这么久她都没有体会过那男女之事的个中滋味,
不过夜深人静时当她听到临居家传出那种叫床的声音时,她都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那时她的手会紧紧地抓住被褥,她会咬住被褥的一角,如果不这样,她不知道自已的手会摸向自已身体的哪个部位……
换了别的女人,早就会自渎以求解脱了,但是她传统观念太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她不但恪守着传统观念,更是恪守着妇道,她比马金香的观念还重,必竟马金香是没有男人,而她,是有男人,只是有男人和没男人没什么区别……
眼前的一幕让她身子颤抖,无以自持……
她想转开目光,但却转不开了……她嘴里出声音,“你,你们……”
李致远和马金香现了芝秀,他们没料到芝秀还会回来,并且现了他们的事情,顿时慌乱地分了开来,然后手忙脚乱的穿衣。
“芝秀,你,你咋又回来了呢?”马金香找不出更好的措词,只能这么问道,她的声音在颤抖,透着羞惭与羞耻,仿佛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我,我的外套忘这了,我、我回来取……”芝秀的声音更加的颤抖,她没想到表姐会干出这种事情,而且是和李致远。不过一联想到自已的情况,芝秀便原谅了表姐,她跟李春生过这种无性的生活才不到半年,而表姐守寡都好几年了,苦了她了,她为了女儿小樱不受委屈就没有再嫁,现在偷男人虽然不应该,但是也情有可愿吧。
“婶,坏,坏事了,”李致远瞟了芝秀一眼,见芝秀无法平静,便担心地对马金香道,“这件事肯定会泄露出去的。”
“没事,芝秀不是外人,我交代她,她不会说出去的。”马金香穿好了衣服,安慰李致远道。
李致远现在每天都要接受媒体记者的采访,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不但几天来的采访泡汤,他还会身败名裂,所以他格外的谨慎。不能出一分一毫的差池。
“你瞅芝秀那样子,失魂落魄,给人看了肯定会追问的,她丈夫春生也会逼问的,”李致远道,“万一她说漏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不说我要身败名裂,你也名节不保,咱们的亲人也将跟着丢人呀……”
经李致远这么一说,马金香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再一瞅芝秀,见她怔怔地站在那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眉头大皱,道“我这个表妹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再说她男人不行,没经历过男女这事,可能是被打击到了。”
“咋,咋办呀?”李致远六神无主,问道。
“咋办,凉办呗。”马金香说着,便走过去,抓住芝秀的手,将她拉了过来,她现芝秀的呼吸急促,如潮汐一般,光洁的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不由得问,“芝秀,你,你咋了?”
“表姐,我,我……你,你们……”芝秀语无伦次,刚才他们缠绵在一起的样子还在她脑海里,不断地闪现,她这时已经,湿了。
马金香是过来人,最懂女人了,她看了芝秀一眼,然后将门掩上,一脸心疼地道“唉,可怜的妹子呀,你的命,比姐还苦,姐好歹也经过男人,你呢,一嫁过来就守活寡,这叫你以后咋过呀……”
说着,将芝秀搂在怀中。
然后附耳对她讲了几句,便拉开门,走了出去,并且把门给锁上了。
芝秀怔在那里,俏丽曼妙的身子如风中的竹子一般的颤抖。她低下了头,不敢去看李致远。
李致远见马金香走出去并锁上了门,便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凉拌,是呀,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凉拌了,只要芝秀也成了他的女人,身体和心灵上得到抚慰,她才能守口如瓶,才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
李致远走到了芝秀的身前,芝秀抬头看着李致远,对于眼前的男人,她是感激的,先他救过她一命,再者他为她指明了生活的方向,并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