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真是不好意思,我和我朋友正要跳舞,要不,您等下一曲。”桥姬很不客气地说着,一条玉臂便攀住了李致远脖颈,并拉着李致远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际,道“亲爱的,还愣什么……再迟就赶不上节拍了。”
经过上次与钟丽那一只舞蹈的练习,李致远的舞步也十分的娴熟了,搂着桥姬便跳了起来,跳得还相当的开心。
付大龙不但没能与桥姬跳成舞,还碰了一鼻子的灰,而且看样子只要有这个李致远在,他今晚就没戏,于是就狠狠地盯了李致远一眼,然后朝门口的两个保安走去,
两个保安看到付大龙走来,都低头哈腰显出紧张之色,付大龙走上前劈手两下,打在两个保安人员的脸上,喝道“没用的东西,里面混进了不法份子你们都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是干什么吃的?”
两个保安显得相当的委屈和恐慌,他们不是音乐酒厅的保安,而是付家的保安,吃人家的饭,归人家管,现在工作上出现了纰漏,他们虽然被打,心中委屈、却也不敢表现出来,显出一脸恐慌与惭傀之色,并向付大龙道歉,
付大龙指了指酒厅内舞池中的李致远对两个保安道“瞧见没,就是那小子,你们过去把他轰出来,如果他拒不出来,你们就不要跟他客气,直接给我打,打残打死了都不要紧,”
两个保安知道付家的势力,也知道这付大龙的手段,闻言都盯向了李致远,目露凶光,这时便把付大龙打他们的仇气归到李致远的身上,认为如果不是这小子蒙混进来,他们如何会被打,
然后二人便怒气冲冲地走进了酒厅,来到了李致远的面前,一脸火气地盯着李致远道,“哎,小子,你是怎么蒙混进来的?赶紧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致远和桥姬双双一愣,立即停下了舞步,目光没有看向两个保安,而是投向了门外,见付大龙从外面走进来并盯向他们时,心中便明白是他的主意,
如果不是要擒拿这宫本太郎,他们才不会呆在这里,但是现在却又不能离开,害怕宫本太郎借机逃了,这时还真有点左右为难,
李致远瞟了正在跳舞的宫本一郎,灵机一动,指着他对两个保安道“那个人是和我们一起进来的,你们为什么不请他出去?……”
他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宫本一郎不可能与付大龙混得这么熟,他应该也是蒙混进来的,这时便希望借保安人员的力量把宫本一郎也给请出去,等到了外面,就好下手了。
那两个保安转头看了宫本太郎一眼,然后其中一个保安便走向了宫本太郎,到了他跟前,道“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牌。”
宫本太郎显出几分怒容,道“邀请牌,我进来后便扔掉了。我是付少的朋友,你们居然敢怀疑我的身份,识相的赶紧滚一边去……”
那保安一听这话,便转身走到付大龙身边向他求证,付大龙一看宫本太郎和他跳舞的女人,见二人都十分的陌生,不要他的邀请行列,觉得十分的蹊跷,今晚这么多的人蒙混进来,可不是什么好事,酒会是他办的,来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出了事情可了不得,于是便走向了宫本太郎。
到了宫本太郎身前时,付大龙一脸怒意地盯着他,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蒙混进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宫本太郎很会装,盯着付大龙笑道,“我说老朋友,才分别几年就不认识了,还是现在混得好了不想认老朋友了,放心,我不是来找你借钱的……”
给宫本太郎这么一说,付大龙感觉一阵的羞窘,也十分的恼火,冲他吼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个装逼货,老子可不认识你,赶紧跟老子滚出去,否则把你交给公安局……”
宫本太郎挑这样高档的场所,与燕京上层名流混迹一处,就是防范李致远的他的姑姑来抓他,好让他们投鼠忌器,现在见他们就在一旁,自然不敢出去,这时就胡搅蛮缠地道“哎,哎,大家都瞧瞧,付家大少,居然如此小气,一杯酒都不给朋友喝……居然要赶朋友出去……”
付大龙显出羞窘之色,谷本太郎这样一喊,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对他的名誉都造成极坏的影响,他们付家在燕京可是名门望族,他付大龙好歹也是一个网红,人红事非多,如果这事传出去他,不知道网友会怎么骂他?
付大龙不等谷本太郎说完,便指着他对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号施令,“把这胡言乱语的小子给我押出去。”
两个保安闻令便向宫本太郎扑来,伸手上去,一人抓住一条胳膊,试图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不料宫本太郎双手一缩,竟是灵活地摆脱了两个保安,关键时刻他使用了柔术。
见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想要继续躲在这酒厅中是不可能了,宫本太郎决定逃走,但是如果没有人质作为依持的话,想要摆脱姑姑桥姬和李致远难比登天,
摆脱了两个保安后,宫本太郎灵机一动,便就势扑上去制住了付大龙,一把掐住了付大龙的脖子,道“姓付的,给我老实一点,否则我掐断你的脖子。”
像付大龙这样富贵生富贵长的人,最是惜命,眼看对方有些身手,现在又掐住了他的脖子,顿时便吓破了胆,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道“别,朋友,老伙计,别冲动,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这时候付大龙哪还有一点脾气,哪还有一点傲气,哪还有一点的骨气,哪还有一点的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