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这野猪你们不收了?”李金山苦了脸色道。
“这赶回去都成问题,哪还敢杀?”猪毛脸道“你要真打算卖,我叫人回去提枪去!但是,如果枪杀,价钱可就不一样了。”
众所周之,无论是杀猪还是宰牛,都是有讲究的,那就是必须要刀杀,用刀从颈部放血,如果是枪杀或是棒杀,血就会淤积血管里,不但影响肉的颜色还会影响肉的味道。
见猪毛脸不敢杀猪,李致远道“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这两个畜生给你送回去,顺便再帮你杀了它们!”
既然能活捉野猪,那杀野猪自然是不在话下,猪毛脸和两个伙计这时都盯着李致远,眼中都有惊佩之色,猪毛脸对李金山道“老李,你养了个好小子呀!”
李金山得意一笑,道“谈谈价钱吧!”
猪毛脸道“价钱都是公开透明的,没什么好谈的,饲料猪七块五,野猪十七,”
说到这里,猪毛脸一双眼盯向猪舍里的两头野猪,道“如果能经常打到野猪,那价格上可以提提……”
“老朱你就别开玩笑了,那红脸饭俺可不吃,”李金山道“就按这个价吧!”
价格谈妥后,猪毛脸便和两个伙计装猪了。
“哟嗬,老李,你给猪灌铅了吗?这猪看着不大,咋这样重?”猪毛脸成天收猪抬猪的,双手就是一个秤,多大的猪,该有多重,双手一掂量就出来了,只是,今天过手的猪,眼力与手力差别太大,便不由得惊叫出口。
“老朱你可真会说笑,知道今天要卖猪,俺这些膘猪连食都没喂呢……这规矩俺懂!”李金山信誓旦旦地道。
“我只是开个玩笑!”猪毛脸笑道“不过老李,我发现你喂猪,越来越有经验了哈!”
只有李致远知道那些膘猪为何如此之重,修真的猪,体质健壮,筋骨敦实,膘肥不虚,实打实的都是精肉,能不重嘛!一边暗自高兴,一边将要卖出的20头膘猪,撤掉去了“弟子”的职位,然后,装模作样地将两头野猪从猪舍赶上车。
李致远赶野猪的时候,猪毛脸和两个伙计以及李金山夫妇都躲的远远的,看得出他们对野猪很是忌惮。
货车上备有秤,当下就在车上秤了重量,大膘猪的重量果然如猪毛脸所感觉的那样,超乎寻常地重,每头膘猪都比看上去重有三十到五十斤,只是每头膘猪的肚子都扁扁的,显然是没有喂食,猪毛脸再怀疑也不会怀疑往猪肚里灌铅。
猪重,肉也一定压秤,这对他来说,也不会有损失,所以他也没有就此事纠结下去。
猪毛脸这人爽利,当下就把钱付了。
20头大膘猪,卖了将近5万块钱,野猪卖了一万左右。
李致远随车把猪送去屠宰厂。
看到老板运回两头野猪,屠宰厂里的工人,都纷纷围过来看,只是不敢肯得太近。
李致远送佛送到西,又帮猪毛脸杀了两只野猪,动刀前,他不动声色地把两个野猪的“学徒”职位撤去。
不等两头野猪反应过来,便干脆利索地出刀,结果掉两只野猪。
见李致远一连两刀,出刀快、准、狠,两刀,切断了两头野猪的气管和血管,两头野猪几乎都没挣扎就倒在了地上,围观的工人都怔了一下,然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见两头野猪都挺尸在地,猪毛脸才走上前去,向李致远竖了竖大拇指“小老弟,我猪毛脸杀了一辈子猪,自认是杀猪能手,但今天看到你杀猪,我只能甘拜下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