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众道友救我,救命啊~~~”那中土修士被两只鬼魂夹击着扑咬,虽然一时没有丧命之险,但却像是在忍受极大的酷刑一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虽然是公平决斗,而且那桥姬有言在先,让那中土修士认输,现在输得一败涂地,受此折磨也怪不得别人,但是看着同胞修士受此折磨,众道友脸露恻隐之心,
李致远更是不能忍,怒目一闪,手一挥,顿时两道火蛇术打出,直奔那两只鬼魂。
李致远筑基修为,打出的火蛇术,比那中土修士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又快了多少倍,呼呼,两道粗大火舌如火雷急奔,瞬间临近了两只鬼魂。
两只鬼魂似乎能看出火蛇的威力,立即露出恐惧之色,发出呜哇怪叫,急闪退避,向着桥姬逃奔而去。
最终有一只鬼魂慢了一拍,被火蛇术击中,呼地一下,炸成了一团绿色火焰,发出呜哇惨叫……
“住手,给我住手。”桥姬见自已辛辛苦苦圈养的鬼魂被火蛇术击中,眼看就要在大火的包裹下化成一堆截灰,愤怒而心痛地大叫起来,怒眸盯向李致远,眼放杀机。
“住手?你让我住手我便住手,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李致远抱起双臂,转目盯向桥姬,冷冷而视,针锋相对。
中土众修士看着那桥姬的鬼魂被大火烧得批驳作响,眼看就要湮灭,都露出了痛快之色,心道李致远的这还击太妙了,大快人心呀。
眼看着自已的鬼魂就要湮灭,桥姬冷艳的脸因为愤怒痛惜而扭曲,她几乎没有察看李致远的修为,尖啸一声,便像只厉鬼一般向着李致远扑来,大白天之下,身子竟在太阳下划出数道残影,速度之快,竟如鬼魅一般,
鲁耿生怒目一闪,挡在李致远身前,在那桥姬扑上来前,他便脚下猛地一拧,顿时身体旋转如太极一般,挺身向她撞去,这一撞狂暴之极,显然是用了全力,
只是就在鲁耿生就要撞在桥姬身上时,桥姬将身子向下一缩,出乎意料地,原地消失了,准确地说是缩入了地下。
李致远见状面色一变,然后右手一比,顿时身子原地拔起,如龙腾飞,
就在李致远飞起的下一刻,轰地一下,桥姬的身子从李致远脚下的地面,轰然钻出,直顶而上,气势宛如土龙,恐怖之极。可以想像如果被她击中,也必是重伤之身。
桥姬见李致远竟是从地上飞了起来,便意料到他已是筑基修为,心中无比的震惊与惊艳,面色变得苍白,要知道筑基修士在华夏国的凡俗界还从未出现过,尤其是这么年轻的筑基修士,世所罕见,桥姬盯着李致远的身影怔怔然。
便在这时,身影一闪,鲁耿生撞过来,蛮横地撞在桥姬身上,轰地一声,将桥姬撞飞出去,桥姬的身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又像一只受了伤的蝴蝶,在空中飘飞了片刻后,最终重重地栽倒在地,嘴角溢出一道鲜血。
众人惊诧地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震慑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同样震惊于李致远修为的不止桥姬一个,看到李致远像鸟儿一样高高地飞起,周围众人都举头望天,脸上露出羡慕与敬畏之色。
桥姬被一个小跟班搀扶起来,面色惨白目光黯然地望了李致远一眼,灰溜溜地上车离开了,
那个中土修士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李致远身前鞠躬道谢,“多谢前辈出手相救,前辈的救命之恩,在下莫齿难忘。”
“言重了,”李致远淡淡摆了摆手道,“对了,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众人这时也都围了过来,察看那中土修士身上的伤势,只见他头脸上,衣衫破烂处,到处都是咬伤的齿痕,只不过那齿痕是青色的,像是中了剧毒一般,那中土修士摇头道“没事,回去养养就好了,”
李乘风道“鬼魂咬伤,都含有阴毒,单纯靠养可不行,必须每天坚持以灵力逼迫,才能将毒液逼出……”
李乘风虽然修为不是太高,但却是个老江湖,走南闯北的见多识广,知道的事情比较多,为人耿直也值得信服,李致远附和道“是呀,不能大意。”
那中土修士抱拳道“多谢提醒,我会按照前辈所说,坚持将毒液逼出。”
“对了,我看你有些面熟,好像是我的一个故交,你叫什么名子,家在何地,师承何门?”李乘风对那中土问道。
那中土修士抱拳道“在下姓许,名文东,祖籍江浙一带,现在家族和产业都在东海,”
“呃,东海许家,上海滩第一大家族,你父亲叫许豪雨吧?”李乘风双眼一亮,像是想起了往事。
“对呀,许豪雨就是我父亲,家父因为要打理家族生意,所以此届玄门大会就没有来,我是替他老人家来的……来长长见识……”
“后生可畏呀,你才不过三十出头,但是你修为,比你父亲还高,”李乘风两眼放光地盯着许文东,
许文东汗颜,惭地垂下头,道“前辈你就别寒碜我了,一个女人我都打不过,还得这位前辈相救,真要说修为高,还是这位前辈呀,对了,这位前辈高姓大名,在下要记在心间,以后好作报答?”
许文东目光转向李致远,问道。
李致远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报答这话休要再提,认识就是缘,以后大家都是道友了,”
众人闻言都是一怔,没料到李致远修为这么高,居然如此地平易近人,当下就都与他握手,报上姓名,相互认识,
那个先前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