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什么鬼玩意?”乔天惊呼一声,一边抚伤惜痛一边转目寻找那蟋蟀,蟋蟀弟子这时已经蹦到了乔天裆部,向着乔天的“小兄弟”狠狠地咬了下去,第一口便咬破了裤子,第二口咬破了裤头,第三口,直接咬在了乔天的小兄弟上,
“啊……”乔天痛呼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里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不要说乔天,任何男人都承受不住,这一口下去,乔天直接就被咬得面色发白,痛出了一头的大汗。
见情况不妙,乔天的马仔都是一阵的紧张,有两个马仔立即将乔天扶起来,问“天哥,要不,咱们撤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乔天痛得嘴直打颤,道“费,费话,当、当然要撤,把宁轻雪一起带走。”
命令下达,乔天一众马仔立即挟持着宁轻雪,簇拥着乔天撤退。
李致远见蟋蟀弟子在关键时候出击,阻止了乔天的罪恶行径,救了宁轻雪,心中十分的欣慰,
此时见乔天要撤退,便立即意念一动,顿时集结就绪的狗类宗门成员和猫类堂成员全线出击,在牧羊犬宗师和黑猫堂主的带领下向着乔天一众人扑了过去。
李致远将乔立雪和乔立梅丢下,然后按着大桥扶拦,纵身跳了下去,
他炼气五层修为,虽还不能御空飞行,但是身法却是相当的高超,可以像武侠小说中的高手一样,拥有轻功功夫,可以飞檐走壁,踏波而行。
所以他一跳之下,并不是垂直跌落,而是像鸟儿一样,在半空中移动着身子,最终他没有跌落河水里,而是跳到了河岸边,双足着地,稳稳地立住了身子,然后向着乔天一伙人,冲了过去。
这时候,盟军成员已经和乔天一伙干上了,乔天一伙人虽然有凶器在手,还有枪支在手,但是在盟军队伍的扑杀下,竟无反手之力,
那些盟军成员,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狗和猫,分明就是野兽一般,十分的凶残,狗类宗门的成员,动作快疾,扑向那一波手持凶器的马仔,下嘴又快准又狠,
而且专朝要家部位招呼,咬得那一帮手握凶器的马仔毫无反抗之力,一伙马仔鬼哭狼嚎地惨叫,
几个带枪的马仔,对着带头的牧羊犬宗师开枪,猫堂成员立即出击,它们身子小,动作快捷,如环尾猫一般的灵活敏捷,手枪根本打不中,带枪的马仔先是被它们咬了手,手中的枪支掉落,在他们弯腰找枪时,这些猫便瞅准他们的要害部位,狠狠地咬去……
惨呼声不绝,一伙十六个马仔被咬得死得死,伤的伤,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了乔天,乔天吓得逃走,逃走前还不忘挟持着宁轻雪。
只是还没逃出多远,便被一人挡住了路。
挡路者,正是李致远。
乔天见是李致远,吓得身子一抖,摸出一把匕首便要逼住宁轻雪的脖颈,只是刀锋还没逼到她的脖颈上,那只蟋蟀弟子便一弹之下,跳到了他握匕首的手上,狠狠地一咬,
“啊~~”乔天痛呼一声,手一松,匕首掉落,原来,那只蟋蟀弟子,一直蛰伏在乔天身上,就等关键时刻出击,有勇有谋,它非常富有灵性。
乔天的匕首还没有掉落在地,李致远箭步前冲,手一伸便抓在手中,然后逼在了乔天的脖子上,怒喝道“放开她。”
乔天吓得身子一抖,赶紧放开了宁轻雪,嘴里哆哆嗦嗦地道“你,你不要乱来,否则我爸不会放过你的,你也知道我爸的势力与手段……”
说着,乔天身子一闪,闪开了匕首的锋锐,掉头便跑,只是还没跑出几步,李李致远将手一挥,匕首咻地飞出,噗地一下,钉在乔天的脚掌上,将他的脚钉在了地上,乔天吃痛栽倒,像被老鼠夹夹了脚的老鼠一般,想拔出脚却是不能。
李致远将宁轻雪搂在怀中,将封在她嘴上和手上的胶带给扯掉,并对蟋蟀弟子发出命令,蟋蟀弟子跳到乔天的裆部,对着乔天裤子破洞处,一口一口对着乔天的“小兄弟”死命地咬去。
“啊,不要,啊,我错了,啊,痛死我了……”乔天痛得大叫,鬼哭狼嚎的,痛不欲生,
李致远道“你老爸是乔三,我知道,不就是黑涩会头子吗?警察没办法抓他,我有办法,你老子没教育好你,今天我来教育你,”
李致远说着,那蟋蟀弟子一边咬着,乔天的“小兄弟”已经被咬成了稀巴烂,血肉模糊,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致远,我,我怕?”宁轻雪见不得这血腥残暴的场面,不由得叫道,身子在李致远怀中,瑟瑟而抖。
李致远这才意识到宁轻雪还在身边,于是便撇开一切,将宁轻雪抱起,向着天桥上走去,在他抱着宁轻雪离开之际,盟军成员已将乔天的十六个马仔全部咬死在地,而乔天也正接受蟋蟀弟子的蹂躏。迟早也得被它咬死。
“致远,不会出人命吧?”听着那一声声凄惨地叫声,宁轻雪凄惶地问,身子在惊吓中还在颤抖。
“那些人都是混社会的,都是穷凶极恶之辈,个个有案在身,活着只会祸害社会,我这是替社会除除害,再说他们敢动你,我就要他们的命。”
李致远说着,将宁轻雪颤抖的身子抱紧,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别怕,有我。”
宁轻雪闭上双眼,感受到李致远的这个吻,她安心不少,本来她以为自已这次完了,贞操保不住了,命也得搭里面,可怜她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不甘心呀,
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