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该死的猴子,它会飞?”张建华惊呀地大叫道。
这只猴子确实会飞!要知道,它是什么出身啊!
金童和玉婉,欢欢,三人可是看得最清楚,刚才8个人16只手向那个猴子抓去时,它竟然大尾巴一摇,两只前爪变成了翅膀,一下子飞了起来,从8人头顶上飞过,呼地一声,像大鸟一样飞到了玉米秸垛顶上。
“你就是会飞,我也我打死你!”
全身狼狈不堪的张建华,刚才无数次扑空,一次次地两手抓在冰冻的地上,硬硬的土地把她右手小手指甲磕掉了小半个,此刻血还在流下来,疼得她龇牙咧嘴,这时候便想报仇。
“你们住手吧,你们打不死它!”金童适时地大叫道。
仙人一喊,张建华自然住了手。
王汉军却不相信,自己一个大活人,竟然打不死一只猴子?
他从玉米秸垛旁拣起一根茶杯粗、两米多长的木棍,冲到玉米秸垛旁,朝着垛顶上的猴子猛抽。
“啪!啪!啪!”
少男王汉军,还真有一股子野劲,打得玉米秸漫天飞扬。
王汉军打了半天,却没打中猴子一下!
王汉军把玉米秸垛都打乱套了,把自己都打晕了头,不知怎么回事,手中的木棍没有了,定神一看,居然到了猴子的爪子里!
接着,猴子从玉米秸垛顶上跳下来,右爪攥住木棍,后腿直立,把个木棍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直立着走起来!
那个样子,简直就像个小孙悟空。
能熟练地把木棍抓在爪子里,还能立着走,脑袋还晃来晃去,而且对着少年们作鬼脸,顿时把少年们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王汉军气急败坏,从另一个玉米秸垛旁找来一个叉玉米秸用的四齿铁叉,呼呼喘着大气,要和猴子决战。
到这时,金童不能不制止了,再斗下去,妖猴肯定伤不了,却会伤了少年们。
金童刚大叫住手,谁知,猴子却不住手!
当王汉军的铁叉击到它跟前时,它的身形一闪,便到了王汉军身后,爪子中的木棍一击,击到王汉军的大腿上,把王汉军击了个嘴啃地。
就连金童也是一愣,它的劲好大!
王汉军爬起来,继续操着铁叉击打猴子,照着猴子就是一铁叉!
没有任何悬念的,猴子不会让他叉中。
这一次,猴子跳到了王汉军的头上,像耍杂技似的,在王汉军的头上转起圈来!
王汉军手中的铁叉,使不上劲了,总不能照自己的头上叉啊。
周围的人,全忘了和猴子较劲,一个个看着猴子的滑稽动作大笑不已。
王汉军实在累极了,无奈之下,只好认输,丢掉铁叉,坐在地上呼呼喘大气,一时间站都站不起来了。
猴子似乎也玩够了,从王汉军的头上跳下来,哧溜一声,钻进了玉米秸垛,不见了。
而那个小尜,不知是它有意,还是无意,丢在了淑萍的脚边!
猴子没了踪影,众少年们也就兴趣转移,复又集中在了这场对抗激烈的打尜比赛上。
由于孙天师替淑萍打的一棒实在是太远了,实际上,胜负已经决出来了。
“既然仙人爷爷帮你们,我们认输还不行吗?!”张建华说罢,小脸一挂,小肥腰一扭,就要打道回府。
这一边,淑萍不高兴了,你张建华输就是输了,怎么挂着个阴脸子转身就走?
这不是口头上认输其实心中不服输吗?
你张建华是一个女民兵,就这个小肚量,只能赢不能输?
不过,淑萍天生是个软性子,心里不高兴,嘴上却没说什么。
荣荣本来也要向张建华大喊大叫的,见最好的朋友淑萍忍住了,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了。
金童和玉婉,眼见比赛收场,也就准备转身回王老医生家。
谁知,就在这时候,欢欢却不依不饶了。
只见欢欢撩开大步,几步就撵上了女民兵张建华,大声大嗓地道:“今天参加比赛的人中,数你年龄大,你就这样走了,这叫什么事呀,我是第一次参加你们的比赛,连个结果都没有,我觉得不对劲呀!”
张建华却是知道,若是计较比赛结果,接下来,自己就非常难堪了!
张建华看到,前来阻拦的,竟然是那个獾精,便不好意思对一个獾族客人说什么。
然而,张建华却想避免难堪,于是一个抽身,就想溜走,身体本能地一撞,想把欢欢给撞到一边去。
然而,张建华又怎能从一个小獾精面溜走,显然这是不自量力。
张建华一撞,立刻就觉得欢欢的身体,像是一堵棉花墙一般,虽然柔软,却又哪里撞得出去!
“我已经认输了,你还要怎么样呢?”张建华看着欢欢问道。
两人这样一闹,本来各自回家的少年们,又纷纷回来了。
欢欢还没说话,荣荣先理直气壮地对张建华道:“打尜比赛,按照村里传统的规矩,输的一方,要喝赢的一方的尿!”
张建华一听,立刻就傻了眼,是啊,村里的打尜比赛,一直就是这个规矩!
这是戴家庄村多少年来沿袭下来的老规矩,谁要是输了,谁就喝尿!
失败一方的领头人,要带头先喝尿,而且要喝赢的一方领头人的尿才行!
也就是说,仙人玉婉,要先喝尿,而且,要喝欢欢的尿!
张建华情不自禁地看看那边站着的少女仙人玉婉,脸一下子红得像猴腚。
由于自己的失误,让一个少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