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就嚎吧,偏偏中途还不间断的频出意外,意外一出,就有人站出来,将原本就够狂热的气氛再度推上一个新高度。”
“这么劲爆,这么疯狂,这么狂热的场面,让我们这些胆子并不大的外来者,如何敢放宽心敞开睡?”
秦古微笑着听。
作为当事人,他当然听得出,风剑明面上报怨的言语中,潜藏着的真正不安点。
除去他直接说出口的内容。
令他们无法安睡的最重要一点并未说出。
就是那么危险。
貌似隐村污染者污染的人群范围,都扩张至住所楼下了,谁敢安然入睡,等着其于梦境里下狠手?
待风剑将满腹报怨全部说尽后。
低头。
秦古一边走。
一边如自言自语般嘀咕。
“贼,确实是一个令安分守己者相当头痛的职业。”
“昨晚入睡前,我仔细想了想,做人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如果这样做,岂不是天天都要活得提心吊胆,一点意思都没有了,想通这一点后,我就能安然入睡了。”
“好歹我们也修炼过一些武道,何不以前是怎么生活,现在依旧怎么生活,倘若那贼真敢登堂入室,到时再与他硬碰硬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