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郭真榕坐在地上,吞吞吐吐的,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老太太抄起放在一旁的拐杖,毫不犹豫的朝着她挥过去,“说不说!”
这一拐杖打的很重,郭真榕只觉得自己的背都要断了,那种五脏六腑都被打碎的感觉,很不好受。
“你不是很横吗?不是很能吗?啊!还想把我闷死!”老太太恨恨的瞪着她,那种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把郭真榕给吃了。
边说拿着拐杖又是一拐杖挥过去。
郭真榕只觉得喉咙里一股腥味传来,然后“噗”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来。
“别以为吐点血我就会放过你!说不说!”老太太恨恨的瞪着她。
文哲就坐一旁,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着,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不管怎么说,他和郭真榕也是有近三十年的感情,二十年的夫妻关系,然而在他眼里,此刻却是看不到一丝情感。
郭真榕转眸看向文哲,痛苦绝望之际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
她当初到底怎么会看上这个男人的?
竟是这般冷血无情又没有一个男人的样子,什么事情都是听老东西的。
浓吸一口气,重重的闭了下眼睛,郭真榕沉声道,“那天在环球壹号跟你发生关系的人并不是我!我很想跟你发生关系,拿到你的jīng_yè,但什么也没有。不管我怎么做,怎么努力,我甚至连嘴巴都用上了,你就是站不起来,就那么软趴趴的躺着。我无奈之下,花钱从别的男人那里拿来的,去外省做的人工授精。”
“你这个贱人!”老太太气愤之下,又是一拐杖抡过去。
文哲“腾”的一下走至她面前,蹲下,重重的捏起她的下巴,“说!那天和我发生关系的是谁!”
郭真榕咬着牙,恨恨的瞪着他,冷冷的一笑,“不知道!”
“不知道!”文哲反手一个巴掌攉过去。
郭真榕只觉得耳朵都要被打聋了,“嗡嗡”的叫着。
然而,她却是笑的一脸诡异的样子,用着阴森森的眼神看着他,“文哲,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我就是要让你这辈子都不知道她是谁。我还告诉你,她是个你心心念念都想得到却从来都只能在梦里猥亵的女人。那天,是她要求我不要告诉你,是她要求我守口如瓶的。我既然答应了她,就必须做到。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
“贱人!”文哲又是一个反手的巴掌攉过去,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把她给扇死了!
“阿哲!”老太太沉声唤着他,一脸冷沉的说道,“下手悠着点,别犯和慕容前程一样的错!为了这种女人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不值当!死,对她来说太便宜了,就要让她下半辈子生不如死!”
慕容前程的事情,可谓的闹的人尽皆知,老太太自然也是清楚的。
精明如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儿子为了郭真榕这么一个女人而葬送一辈子。
可以打,可以骂,也可以折磨,但是绝对不能闹出人命来。
文哲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我留着你的贱命,让你下半辈子如蝼蚁一般的活着,没有尊严的活着!”
老太太一脸嫌弃的瞥一眼郭真榕,“把她丢出去,丢到最肮脏的地方去,让那些从来都没有沾过女人的老乞丐们享受享受!这也算是她下半辈子唯一还能做的好事了!”
“老东西,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郭真榕恨恨的瞪着老太太,如诅咒一般的说道,“你这辈子都别想有孙子!也不会有儿子给你送终!我诅咒你,过的比我还惨!”
“啪!”老太太一个巴掌甩过去,“嘴硬!信不信我先撕了你的这张嘴!”
郭真榕被文哲如丢垃圾一般的丢出城流浪汉最多的某处天桥底下。
那一群流浪汉,在见到郭真榕时,就像个猫闻到了鱼腥味,又像是饿狼闻到了肉腥味,好几个一窝的朝着郭真榕扑过来。
不管她怎么的叫喊,怎么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而她又是双腿行动不便,就如同钻板上的那条鱼一般,任由着他们宰割,糟蹋。
然后感觉到两腿间有一股暖流袭来,肚子如绞一般的痛。
这两个孩子,在折腾了这么久之后,终于保不住了,离开了她的身体内。
而那几个扑在她身上的肮脏男人,却并没有要停下离开的意思,继续折腾着她。
郭真榕闻着他们身上那一股股难闻的味道,看着那一个个脏的连脸都看不清楚的男人,“呕”的一下,狂吐不止。
然而,却是遭到了他们一群揍打。
揍打过后不是继续各种折磨,她就像是一块肥美的肉,让他们眼谗到流口水。
郭真榕有一种想死的冲动,但是又满腔的不甘心。
当一切终于安静下来,停止下来的时,已经是过去了一天一夜。
不管她流了多少血,那一群人还是如群鱼抢食一般的扑在她身上。
郭真榕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腿间已经麻木到没感觉了,浑身上下是各种淤痕与抓伤,身上夹杂着各种难闻的味道。
她呆呆的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如同一条死鱼。
肚子传来一阵绞痛,让她蜷缩成一团,紧紧的抱起自己的身子。
眼角流下两行眼泪,无助,彷徨与惊恐,还有饥饿与寒冷,包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