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张叔……”李小萌涨红着脸,把头压的更低了。
我当即祭出无形针,撕开了眼前的梦境。
一切梦境尽皆散去,面前又是小屋小院,老太太站在我对面,手里拎着一把戒刀。
“武二爷,多谢了!”我站起身来,冲他一抱拳。
“哥哥们现在何处?快带我去。”武松一边急不可耐的说着,一边躺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眼。
呼噜声又响了起来,不过却不像我刚入院中时那般粗鲁,而是越来越轻,越来越匀畅。
老太太好像是梦见了什么极为高兴的事儿,嘴角一翘,露出了一副极为安详的笑容。
我专门跑了一趟山东,将这柄戒刀也放入了白虎茔的乱石堆中。
这刀围着我转了三圈,又轻轻的点了点头,好似冲我致谢一般,随而钻入石堆不见了踪影。
回来的的路上,接到了李麻子的电话,他喜滋滋的说道:“张家小哥,咱儿子好了!而且这一觉醒来,好像比以前懂事多了……”
“嗯。”我笑着回道:“孩子总会长大的,长大了自然就懂事了。”
从始至终,李麻子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想这就是一个真正的朋友应该做的。
回来后,我还特地去了一趟黄麻村,想去看看那老太太怎么样了。
结果刚到村口,就发现了一群工人正在铺路,不少村民也在帮忙。
那个小卖铺的大妈认出了我,跟我打着招呼。
我一问才知道,老太太的病全好了,身体也比原来硬朗了许多。
他儿子的抚恤金发下来了,而且张寡妇的舅舅也没有继承人,张寡妇死后那笔钱同样归了老太太。
老太太就全拿出来,做了善事,为村里新修了一条路,不过很奇怪的是,她一定坚持要给这条路命名为:“武松路。”
看来她是知道原委的,我也不用去见她了,只在店里买了几盒烟,就回了武汉。...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