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遵法进店,罗横立即问道:“三弟,有人来吗?”杜遵法摇头道:“人影都没有!”杜遵道道:“不急,既然是不之客,来时肯定出人意料!”说此对杜遵法道:“三弟,你不如先去做饭,我们吃了再等!”杜遵法答应一声,准备去厨房。正在这时,忽听店外传来一道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道:“店里有人吗?”杜遵法大是惊奇,不知这人从何而来,然口上还是反应过来了,大声答道:“有人!”说罢,快步迎了出去。杜遵道、罗横也兴奋地站了起来。
杜遵法迎到门外,看到了一个白衣少女,长得跟天仙一样,不禁看呆。那白衣少女看见他,问道:“店里明明有人,为什么歇业?”杜遵法见问,回过神,答道:“我们有事!”说话时,看了看白衣少女的身后,见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年青男子,长得玉树临风,腰间挂着剑,像是江湖中人。然他听杜遵道说是不之客有三,可眼前只两人,便问那白衣少女道:“小姐,还有人与你们一道吗?”
白衣少女见他问得奇怪,反问道:“奇怪,两个人不行吗?难道两个客人就不是客人?”说此催促道:“快带我们进去,我们肚子饿了,要吃饭!”杜遵法想想自己要等的是明主,这两人年纪太轻,可谓乳臭未干,自然不会是自己兄弟仨要等的人,于是说道:“小姐,对不住,本店今天不营业,请你去别处!”白衣少女黛眉微蹙,责问道:“你们开的不是酒店吗,哪有拒客的道理!”说此,轻移莲步,意欲进店。杜遵法抬手阻拦道:“对不住,我们真有事,不招呼客人!”
此时,年轻男子上前道:“小二哥,你们有事可以忙自己的,我会做厨,可以自己弄吃的,借你们的灶台用用就可以了,不会碍你们事的!”他却是用乡音与杜遵法说的,却是本地人。杜遵法见他是本地人,便多看了他一眼,然脸不熟,以前没见过,于是出声道:“不是我不肯行方便,只是我们真有事!”年轻男子便问道:“那请问小二哥,附近哪里还有酒店?”杜遵法指了指北边道:“往北跑二十里地,到了慎城就有了!”
那白衣少女恼怒道:“岂有此理,再跑二十里地,我们早饿死了!别说我们霸道,今天我们非要在你们店里吃顿饭不可!”说此,移步便欲进店。杜遵法又抬手阻拦,谁知白衣少女身手十分敏捷,居然一闪而过,过去之后还回头向杜遵法扮鬼脸。这让杜遵法意外万分,他看那年轻男子佩着剑,猜他有武功,却没料这少女也会武艺,而且高明的很。他也是练武之人,那肯轻易认输,让人家得意,便呵斥道:“原来是个练家子!那就恕我无理了,你得过了我这一关才能进去。”说此出拳道:“看招!”他拳刚出到一半,忽听兄长喊道:“三弟,住手!”于是,他又硬生生把拳收住。
原来杜遵道和罗横虽然没像杜遵法这样兴奋地迎出店,却竖着耳朵听他们对话。林雪躲闪之际,二人也已经到了门口,看得是清清楚楚。杜遵道知道杜遵法武艺不错,但被白衣少女闪过之际,他却来不及反应,可见这白衣少女的身手十分了得。又见她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应惭西施,实愧王蔷,真个是寰宇第一,举世无双的,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又见与她同道的年轻男子也是英气勃勃,气概不凡,不像纨绔子弟。他深谙江湖之道,虽然一时还猜不着两人来历,却看到出他们有气场。此时,他虽然也不敢肯定这两人是不是自己要等的人,却不敢轻易怠慢,于是出言阻止杜遵法,并迎上前道:“两位客官有礼!愚弟鲁莽,开罪两位之处,请多包涵!”
白衣少女见杜遵道出头,轻启檀口问道:“你是?”杜遵道赶忙道:“鄙人是这家店的店主!”白衣少女道:“正好,我们肚子饿了,你赶快让人帮我们准备饭菜!”杜遵道道:“客官要吃饭容易,只是有个条件!”白衣少女忙问道:“什么条件?”杜遵道指着罗横、杜遵法道:“你们得与我们三兄弟打个赌!”白衣少女却不觉唐突,拍手儿道:“好,我最喜欢与人打赌了,不知道怎么赌,赌注是什么?”杜遵道道:“小姐既然答应了,便是有缘人,我们进店说话!”说此,道了声“请”,延客进店。
进了店,杜遵道请两人上座,自己也入了座,然后拱手道:“鄙人杜遵道。”说此一指背后的罗横道:“他是我二弟罗横。”白衣少女打量了一眼罗横,笑赞道:“好威武的汉子,真顶天立地,不知能举鼎否?”罗横身子一挺,摇头晃脑道:“举鼎什么的,小意思!”白衣少女道:“那不得了!”罗横道:“多谢夸奖!”圆滚滚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杜遵道又指着杜遵法道:“他是我三弟杜遵法。”
白衣少女微微颔致意,而后轻笑道:“早听人说杜先生不满元庭腐败,弃官还乡,原来隐居于此!”杜遵道见她居然听过自己的名号,不免惊讶,问道:“鄙人乃微末之人,不知小姐从何处听得鄙人的名号?”白衣少女道:“无意间听说的,杜先生不愿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