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或许是大嫂比较熟悉林子里面的情况吧...她是这么说的。”
“你这傻瓜,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楚其琛瞥了他一眼,随即迈步走进去:“来吧,我们走进去看看。”
四人走进这独栋宅院,里面依然是那样的种满鲜花盆栽,下方却没有看到人影,便拾步走上楼梯来到二楼。
林月如正想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刘晋元与彩依对话的声音,而且声音颇大,似乎是在争执,便当即停住了手,只是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往里面啾去。
李逍遥在后边低声问道:“如妹,怎么啦?”
林月如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安静点,里面好像有情况。”
“嗯?我也瞧瞧。”
李逍遥也将头凑到门缝上,便看到房间里的床上,彩依正坐在床边给刘晋元喂药,但似乎刘晋元一副不愿的样子。
刘晋元虚弱的摇着头:“你给我拿开,我不要再喝这药!”
彩依满是哀求的语气:“相公...求求你,你就把这药给喝了吧,这样你的病才会早点好起来...来,妾身喂你...啊!”
“砰咚~”
但见刘晋元吃力的猛的一拂袖,便将那瓷罐跟汤匙一把大方在那铺着大红喜字的地毯上,顿时将那如花蜜般的药液洒了一地,剩下的估计也十不存五了。
“相公...你...你怎么能这样...”
彩依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做,望着那已经渗入地毯中的药水一脸愕然与不敢置信的模样,身形不禁晃了晃。
她看了看病床上坐起来咬牙切齿的刘晋元,不解之余也轻叹一声,连忙蹲下将器皿收拾好。
至于地面上的那些药,便没办法再用回去了。
“相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药可是...”
刘晋元冷冷的看着他:“哼!我就知道,你每天给我喝的药根本就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mí_yào!我说的没错吧!”
彩依满是愕然的看着愤愤不平的刘晋元,满是不解的开口道:“相公,你这是何出此言?
这些药可都是妾身辛辛苦苦的去才采集回来,这世间上也就只有这种药能够治好你的病...”
没想到刘晋元满是不信的摇摇头:“我却是不信,就连御医也束手无策的病,却凭你这不知哪里弄来的偏方就会有效?
更别说我喝了这药之后,就会昏睡几个时辰不省人事?
每天在我这段昏睡的时间里面,你又跑去哪里了?
说啊!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啊!”
彩依小脸煞白的连忙摇头:“相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妾身可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刘晋元嗤笑一声:“哼,你骗得了爹娘,却骗不了我,成婚至今你根本未曾与我同床过,在你眼里面只是但我是个废人,对吧!”
彩依一阵焦急,又是一阵吞吞吐吐的说道:“相公...这种事情...等你身体好了...妾身自然会...会好好服侍你。”
门外的楚其琛听到这话,不禁轻笑一声:“这刘晋元,也不看自己都只剩下半条人命不到了,还想着同床共枕的事情,难道就那么急色吗?”
林月如脸上一阵郝赫:“咳咳,我想晋元大哥也只是病昏了脑子了而已...”
“说到底,还不是怕这漂亮妻子背着他去勾人,也不看这彩依是多么周到的服侍他,简直就是迂腐透顶。”
林月如闻言也默不做声了,心中暗道幸好当初没有看上这表哥,要不然像他这样子的男人实在糟心透了。
当然,这想法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编继续听着里面的人的谈话。
“...还有的是,你说你父母是苏州船商,举家出游却遭逢匪盗,因此落难流落京城。
但是我叫人调查过你说的这些事,结果证明都是你瞎编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你混进我刘府到底意欲何为!”
彩依满脸戚戚的不住摇头,继续哀求道:“相公...请你相信妾身吧,妾身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你,求求你把剩下的药给喝完吧,不足的分量妾身再去采集。
只要三天,只要再服完这三天的药,你的病就会完全好了!”
刘晋元转过头去沉声道:“哼,你休想,我是绝对不会再喝这种来路不明的药!你赶紧给我拿走!”
彩依脸上满是哀色:“相公...你则是何苦呢~”
“哼,你一天不回答出个所以然,我一天都再也不会相信你的一词一句。
不对,我要告诉爹娘这事,让他们处理这事...去叫我爹娘来,快点!”
彩依轻叹一声,忽然走上前去伸出青葱玉指,刘晋元还没反应过来,便好像失神的样子愣在远处。
“相公,原谅我,妾身不得不出此下策。”
彩依轻叹一声,随即将瓷罐里面的药一勺一勺的给他灌入口中,这才将其轻轻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后才收拾东西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刚转身,便看到四人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顿时就吓了一跳,差点将手中的托盘都打翻了。
“楚...楚大侠,还有林小姐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相公...相公刚刚服下药睡着了...”
林月如一挥手:“哼!我们在门外都看到了!你就不用再在这里找借口,没想到你当真心怀不轨,用妖术控制住刘大哥!”
彩依小脸一白,不住的摇头:“林姑娘,请听妾身所说,事情并不是如此...实在是相公不愿意吃药,妾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