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咸通目光和蔼的看着叶初九,先是问了叶初九的姓名,又问了叶初九年龄、家世、门派、经历等,事无巨细,一一过问。
就像长辈关心晚辈的那种询问。
只不过涉及到家世,叶初九只是简单说了句是西江省人,再无陈述过多。
那双能洞察世事的瞳光略微在叶初九的脸上停留后,细看之下,发现左眼重瞳,略微一惊,不再询问了,转而笑道:“这道名好啊,初九,潜龙勿用。”
叶初九拱手一礼,道:“尊师正是此意。”
“叶慎,名慎也好,大学言此谓诚於中,形於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其实也是潜龙勿用之意。很好很好。”郭咸通微微一笑。
叶初九面色一黯,道:“名字是家父取的。”
“嗯,好名字,好道名啊。”郭咸通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说道:“初九,愿不愿意陪老朽走走?”
这正是叶初九求之不得的机会,他正有问题想问郭咸通呢。
郭咸通和叶初九来到了大礼堂的二楼,登高而望,猛烈的阳光下,目之所及,一览无余。
现在大礼堂的外面已经聚拢了大量的人群以及警察,场面有些混乱,很多人在担心郭大师的安危,却不知道郭咸通安然无恙的跟叶初九站在大礼堂的二楼。
郭咸通见四下无人,皱褶的脸上带着笑容,缓缓道:“刚才有人在,我不好提及,老夫似乎在无量山上见过你。”
叶初九答道:“曾与无界门的谢休戚一战,险胜之。”
“那就对了,老夫记得你当时似乎显化剑灵扑杀了谢休戚。”郭咸通笑道。
叶初九没有否认,想要开口,发现郭咸通柔和的目光盯着他,说道:“你先别说,老夫知道你问什么。不过老夫现在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大师请讲!”叶初九恭敬的说道。
“你去大礼堂的正南门斩碎两头石狮子,再去正东门斩掉花坛上的雕塑,我便告诉你。”郭咸通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
叶初九似乎有些明白了,说道:“是南越国的后手,一旦无法成功,就引发风水局?”
“然也!很高深的布局,连老夫都差点瞒过了,适才进入会场感觉到一股杀机,方才明白。”
叶初九讶然,难怪他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这里暗藏风水杀局,他又连忙问道:“那大师早就知道有危险,为何如此淡定。”
郭咸通神情自若,轻笑道:“老夫今早心有所感,占了一卦为困卦,可谓险之又险,可是变爻为一,变卦兑卦,意为有朋友相助,安然无恙,如此看来应在小友的身上。”
“不敢当,我去去就来。”
叶初九迅速下楼,又去找人借剑,在诸人惊恐和诧异的目光里斩碎正南门门口两尊石狮子,尤其打碎正东门花坛上的金色雕塑。
做完这一切之后,叶初九心里的阴霾一下子瓦解,就连那朵乌云也在天际上烟消云散。
张悦等人蹲在门口,见叶初九飞奔而出,斩碎这些东西,又迅速的转身进入大礼堂内。
顿时,他一脸错愕,喷出刚喝下的矿泉水,说道:“咳咳,叶哥,这是怎么了?火烧屁股啊。”
“我还不了解他,这牲口,他脑子有病呗……”
夏歆神张嘴就说道,又感觉哪里说的不对劲,半响,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师已经办妥了。”
叶初九微微喘息,脸颊上挂满汗水。
“嗯,你是不是想问老夫剑山到底在哪?”
郭咸通轻轻点了点头,和煦的目光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