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
两人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站着一名俊俏公子,司马未央眉头微皱,其实他并不怎么喜欢七公子这个人,可能与第一次见面他唐突握住叶悠柔有关系吧。
“你偷听我们说话?”刘正上下打量道。
七公子淡淡一笑,说道:“此言差矣,马路如此宽广,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只不过我走的近了点,你说话声音大了点,恰好被我听见而已!何来偷听之说?”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刘正冷笑一声,旋即不再说话。
见刘正吃瘪,司马未央心中闷笑一声,脸上不露声色的问道:“七公子刚才说有,可是不知七公子知道我们刚才所说的到底所为何事?”
刘正看向七公子,等着他的回答。
七公子摇了摇手中折扇,回道:“哈哈,这天下事三七分,三分己事,七分天下事,而我七公子正通晓这七分天下事,所以才被称为七公子!”
刘正听闻此言,嘴角一抽,差点就要动手教训一下这个臭屁的七公子。
大明王朝地广物博,共有十三个州,除了一个直辖州一个自治州,每州分三府,一府之内有三个中枢县,中枢县下涵盖大小县城数十计,就算是称为第一大国也是无冕之王。
而且大明王朝人杰地灵,秀美山川,壮丽山河更是不胜繁多,各种奇观精致更是层出不穷,从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能够走遍天下,便览世间万物苍穹。
可是这七公子却敢大言不惭,这天下七分事他无一不知,你说刘正怎能不笑?
“哦?”司马未央亦是同样的心情,不过他却没有表露出来。
七公子看的出来,眼前两人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他眉头一簇,看看左右,小声说道:“昨晚淮河岸边,一具女尸,被人将肾脏割下,女”
七公子的话还没说完,司马未央与刘正同时捂住他的嘴巴。
“你怎么知道的?”刘正神秘兮兮的看向左右两侧,见没有人注意这边,他急忙对司马未央使个眼色。
司马未央会意,拉着七公子来到一个小巷。
“你怎么会知道此事?”进入小巷后刘正率先发问道。
要知道鸢鸢之死太过离奇与残忍,韩庆升官在即,已经对下面颁布封口令,任何人也不能对外透露此事。
可就在这种情况下,眼前的七公子居然知晓此事,怎能让刘正不惊呢?
他下意识的看向司马未央,但是很快他就收回心思,因为他知道司马未央绝对不是那种嘴上没把门的人!
“我说过了,这天下七分事,没有我不知道的!”七公子哈哈一笑,眼中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司马未央看向刘正,后者对他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还请七公子告知,还有哪些地方发生过类似的案件!”司马未央拱手问道。
七公子一把合上扇子,摇头道:“你让我说,我就说,那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你”刘正上前一步想要教训七公子,却被司马未央伸手拦住。
“既然别人不想说,那我们也不强求!”他呵呵一笑,回头对刘正说道,“走吧!”
“哎哎哎,等等!”
两人还没走出几步,七公子一脸嗔怒的追上来,对司马未央吼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说走就走啊,不想知道那些事情了?”
司马未央回头一笑道:“既然七公子不想说,而我又不想强人所难,当然是另寻他法,在这里干耗着有什么用!”
“好!你厉害!”七公子见司马未央不急不忙,心中为之气结。
他狠狠的看了司马未央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明正十四年,上凉州北郡府逐鹿县,有一老妇人死于窒息,且死后被人开膛破腹,将其肝脏取走。”
“明正十六年,佑京州凛冬府浔安县,一名商人死于窒息,同样是死后被开膛破腹且丢失脾脏!”
“果不其然!明正十四年,明正十六年,期间相隔两年,现在是明正十八年,鸢鸢死于窒息,丢失的是肾脏!”司马未央低头分析道。
刘正在一旁皱眉道:“时间上相隔两年,的确算是一个规律,但是这死的人却没有丝毫联系啊?一个在上凉州,一个在佑京州,还有一个在我们下凉州,这隔的也太远了吧?”
“没错!如果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狂,他不会千里迢迢跑到另外一个州府去杀人!”七公子接道。
“不,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目的的连环杀人案,只不过我们现在有用的线索太少,还不能推测出凶手的目的与动机!”
司马未央看向七公子,问道:“还有别的什么信息吗?比如案件详情!”
七公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回道:“你真当我是神仙吗?什么都知道?要想知道详情,只能去案发地抽调宗卷案例,毕竟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最远的已经有四年了!”
“嗯!”司马未央毫不介意七公子的态度,点点头对刘正道,“托七公子的福,刘大人不必大海捞针了,这两件案子的卷宗可有办法搞到手?”
刘正闻言眉头一皱,低头思索,没有言语。
“很难?”司马未央试探性的问道。
刘正摇摇头道:“佑京州那里还好说,韩大人与凛东府的知府有些交情,我去找韩大人要一封亲笔书函,然后亲自跑上一趟,问题应该不大,可是这上凉州……”
刘正的话没有说完,司马未央明白,刘正只是一个小小捕头,这远隔千里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