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傲雪道:“是啊,大黑活了好多好多年,通人性了,知道我娘厉害,怕真的遭她毒手,溜之大吉了。!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凡星星由衷的说,也不是说大黑,还是敬佩师嫂手段。他多看了那只大黑狗两眼,谁知大黑理都不理,喷了个响鼻,自顾不睱,自个儿摇着尾巴,转过头去,懒洋洋地躺倒在地。
二人这里已经走到了大松树林前,凡星星对傲雪说:“师姐,我刚到连清山里,还看到了一只大黑大好多倍的大怪兽,听哈多师兄说那叫‘独角灵兽’,大黑也是和它一样的有灵性,是灵兽吧?”
小女孩傲雪走进了松树林,摇头道:“不是,灵大王是混沌时期留下来的灵兽,混沌灵种,远远胜过了大黑,不能的。”
说话间,她带着凡星星穿梭在松树林间,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处细树较多的地方,此处的大松树一般都只有脚腕大小,算是小树才对。
“是这里了,你往后在三个月每天都要到这里只砍一棵松树可以了。”小女孩傲雪一本正经地说。
“这么小的松树只砍一棵?”凡星星十分惊讶。
小女孩傲雪哼了一声,说道:“你砍着试试看。”
凡星星点头,拿起柴刀走到一根小松树前,下打量了一番,挥刀砍了下去。只听得一声脆响,柴刀竟然象是砍顽石一般,震得凡星星双手发麻。那根小树被他一砍,前后左右的倾斜,片刻之后,只是轻轻摇动了数下,凡星星躲闪不及,又没有站稳,一偏斜,头居然撞了这棵松树,这一下,让他疼痛不已,留下了一道红印。
“咯咯咯……”小女孩傲雪简直要笑弯了腰,好一会儿才说:“你在这里砍吧,我要去做自己的功课了。”说完笑着转身离去。
凡星星摸了摸脸被撞疼的地方,只见那黑皮松树被砍着的地方竟然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天早,凡星星一个人在此面对着那根黑松树,砍、劈、锯、磨、撞、压,无所不用其极,基本什么办法都用过了。过了两个时辰,日头升到了半空,他全身大汗淋淋,手足也酸软无力,居然也只把这棵黑色松树弄出一个两分的小口来。
这时候,一阵娇柔的歌声传来,小女孩傲雪哼着一曲不知名的调儿,蹦蹦跳跳地走了回来,看到凡星星的狼狈样子,又看了看那棵黑松树,摇了摇头,举起柴刀,做势欲砍的动作。
凡星星连忙说:“师姐,你做什么?”
小女孩傲雪不耐烦地说:“帮你砍呗。”
凡星星用力摇头,喘着粗气说:“不用了,多谢师姐。不过这是我的功课是吧,我自己做行了。”
傲雪哼了一声,指了指日头,说:“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凡星星性子本倔,咬了咬牙,说道:“我是砍到天黑,我也要……”
“你是傻子!”小女孩傲雪忽然叉腰大骂一句。凡星星大吃一惊,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愣愣看着师姐。
小女孩傲雪威风凛凛,象个英雄豪杰,颇有母仪风范,怒道:“你也不看看时间,也不想想别人。你砍到天黑,莫非要我也陪你到天黑不成?若你真的想争口气,应该想一想,动动脑筋,聪明一点,这样每天拼命努力,又有什么用。你要想尽办法在两个时辰里做好功课,而不是矫正的说什么砍到天黑的浑话!”
话一说完,她手起刀落,刀声破空,“劈劈劈劈”四声,那黑松树应声而倒,直看得凡星星傻眼了。
小女孩傲雪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回去吧。”说着向林外走去。凡星星心又羞愧又高兴,暗下决心,来日必将十二分的努力,做好功课。
他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西连清门起居之处,已是正午时分,小女孩傲雪一声不吭向静候堂后边走去。凡星星怔了一下,艰难地移动脚步,走向自己房间,在回廊门口,却见七师兄陈龙洲站在那儿。
陈龙洲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问道:“怎么样,星星小师弟,累了吧?”
凡星星强笑一声,摇了摇头。
陈龙洲见他小小年纪,性子却是颇倔,不由失笑,陪着他先往房间走去,说:“灶房里一般都有热水,你以后回来可以自己先去打水洗洗,再过一会儿要吃饭了,你先休息一下,我会过来叫你,等吃完饭后,我们还要做功课呢。”
“什么,下午还有功课?”凡星星大吓了一跳。
陈龙洲见他有这么大的反应,怔了一下,随即醒悟,笑道:“哦,是我说错了,下午是本门弟子修习道法的时候,我从今日起传你一些入门道法。”
凡星星这才松了口气,心又惊又喜,悄声问道:“七师兄,那些道法很厉害吧,是不是很难学?”
陈龙洲微笑着说:“修行到了深处,自然便是厉害无。至于难不难学,便看各人的资质悟性了。不过便是资质差些的,也并不打紧,你也听到大师兄昨晚说了,学海无涯,道法无边,勤勉为舟。只要你肯坚持不懈,刻苦修行,勤奋修炼,是再难,也修得成功。”
凡星星用力点头。
这一日午饭时候,龟裂子乌哈多问了几句凡星星功课的情况,圣虚子玲珑道人也感兴趣,在旁边听着。小女孩傲雪添油加醋大大数落着凡星星一番,说得凡星星脸色通红,不敢抬头。
圣虚子玲珑听着女儿的话,连连摇头,将手一摆,只说了两个字,“吃饭。”
龟裂子乌哈多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