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强也在这个夜晚找到了自己的感觉,但季子强还是清楚的明白,这不是自己的快乐,自己应该只是借用了别人的一种美丽和热情,这个情是不能据为己有的。
所以在跳了几曲之后,季子强还是带着苏历羽离开了舞厅,一路上,苏历羽有了改变,变得沉默和温柔起来,反倒是季子强的话多了许多,他给苏历羽讲起了自己第一次和二公子喝酒的场景,讲起了自己明明知道二公子的底细,可是就专门不,最后让二公子难受了一个晚上。
苏历羽有点心情怅然,她一点都不愚蠢,她知道季子强为什么要刻意的在自己面前不断的提起二公子来,季子强只是在约束他自己的感情,他不想和自己有什么太多的纠葛。
苏历羽也是可以理解季子强的,一个已婚的男人,确实首先应该想到的是家庭,但苏历羽还是很难就这样忘记这个美好的夜晚,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真正的快乐,虽然她也同样的知道,这个快乐其实并不属于自己。
在竹林宾馆的门口,他们还是分手了,季子强的微笑在夜色中更为优雅,他告诉她:“如果明天我不忙的话,我会联系你的,二公子不在新屏市,我就是你的朋友。”
苏历羽看着季子强,闪动着自己美丽的睫毛,:“好的,我们是朋友。”
季子强走了,带着苏历羽的温情离开了。
但是第二天当季子强在给苏历羽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新屏市,应该她走的很匆忙,似乎想要离开一个随时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的野兽。
这几天里,季子强本来打算是自己到北京去一趟,一个是到交通部去审批一下新屏市高速路的项目,一个是顺便看看自己的岳丈乐世祥,但最近实在是事情太多,季子强根本都走不开,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在商议之后,这个立项报告就派刘副市长去北京专程办理了。
这样也好,这次到北京去办理,新屏市是准备了一些特殊的手段的,对这个问题季子强也不想沾的太多,他知道,不用这样的方式肯定是不行,但用了之后,万一有一天,不上就出点什么问题,这事情就成了麻烦,在中国,很多事情都是似是而非,模模糊糊的,正常也正常,不对也不对,就看对手们怎么利用了。
现在在季子强手上最大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广场的完工大典筹备,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能到北京去的一个主要原因,新屏市的广场花园,作为新屏市一个大项目,按进度在元旦前就要完工,所以对这个项目,不管是冀良青还是庄峰,都希望这个庆典是盛大的,空前的。.
并且他们也各自给省政府和省委的一些主要领导发出了邀请,希望他们能在这一天光临新屏市的这个庆典,以目前有可能答应前来的重量级人物是苏副省长和季副书记,苏副省长是庄峰邀请的,季副书记是冀良青邀请的,但谁都不敢掉以轻心,特别是作为季子强来,他并不看好这样的局面。
以季子强对领导心态的洞悉,他感觉这样的情况其实是比较麻烦的,不管是季副书记还是苏副省长,要是他们单独一个人前来,那是很有可能,但要是让他们两人一同前往,恐怕就有问题了,最麻烦的是万一两人都一起来了,那么新屏市让谁当来主宾,谁是陪客呢?
所以啊,以季副书记和苏副省长两人的性格,最后只怕谁都不来.。
于是在今天讨论广场完工庆典的筹备会上,季子强就提出了自己的这个看法,希望大家一起商议一下,主宾不能确定下来,这对一个重大的庆典是有致命的影响的,因为很多庆典流程都是要根据主宾来安排,包括他的爱好,他的习惯,他的忌讳。
季子强把自己的担忧一,冀良青就皱起了眉头,不错,自己当初没有提前商议这件事情,看来真的会出麻烦,倒不是一定要自己邀请的季副书记前来,关键是万一他们两人听对方前来,最后都不来了,那就要冷场了,这其中还有一个政治影响的问题。
庄峰也一样的感到有点麻烦了。
冀良青阴沉着脸,坐在会议桌的端头,用僵硬的指关节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想了好一会才:“子强同志提出的这个问题确实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所以我啊,这个庆典活动真是没有事,稍微一个疏忽,就有可能形成错误,大家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无话可,本来也是,你现在怎么,总不能告诉其中的哪位省上领导:你就不要来了,我们已经请了别人.。
庄峰有点埋怨的:“这事情我早在几个月前都给苏副省长打过招呼了。”他的言下之意很明确,那就是你冀良青就不应该在给季副书记发出邀请了。
冀良青当然不愿意了,瞪着眼:“大家都不要埋怨,就事论事,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对了,子强啊,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季子强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真的,这样的问题还真不好解决,要是这两个省上的领导,其中的一个有口风恐怕来不了,那就好办,问题是这两人现在都有过来的意向,这一下麻烦真的大了,就算两人不知道,最后一起来了,新屏市该对谁更恭敬一点,不管怎么安排,两人中肯定有一个人会心里不舒服的。
这个庆典的筹办又是让自己主抓,最后搞不好出点什么问题,这个错误又会押到自己头上了。
季子强叹口气:“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