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季子强他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就不愿意搭上自己的快船,他一个人难道不寂寞吗?显然,他也没有踏上全市长的战车,更不用庄副市长的战车了,他难道总是喜欢这样独来独往吗?
苦笑了一下,冀良青:“你不像是一个不合群的人。”
“我喜欢孤独吗?好像也不是啊,但我不希望给别人添加麻烦倒是真的,我一直都这样要求自己。”季子强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他也知道,自己装聋作哑就这样拒绝冀良青的好意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为。
冀良青淡淡的问:“奥,这到是很少听到的一种论调,你有什么麻烦给别人添加,是工作,还是生活?”
季子强很心的:“冀书记,其实我的麻烦很多,我也不是一个单纯的人,在我身后有很多麻烦的,这你应该知道,所以我不能轻易的给别人带来本来不属于他的麻烦。”
冀良青恍然大悟了,奥,原来如此,看来是自己错怪季子强了,不错,在季子强的身后是有很多麻烦,虽然自己不是很了解季子强的过去,但显然的,他作为乐世祥的女婿,而且是在一场决战中挫败了省政府派系的韦俊海,那么他当然会受到惩罚,他已经受到了惩罚,而以后呢?也许还有接下来的打击吧,他不想连累自己,不想让自己在那个时候难于取舍。
冀良青有点同情的看着季子强,是啊,或许他现在这样二三不靠的更好一点,就像自己一样。
冀良青:“你认为你还会有麻烦?这样的担心可以理解,但你应该知道,新来的省委書記就我的感觉来,他不是一个柔弱之人,或许他的到来能让你所处的大环境有个改变。”
季子强点点头:“我也是这样希望的,但现在什么都看不清,所以我只能等待,希望没有人给我找麻烦,让我能好好的工作就可以了。”
冀良青也长叹了一口气,他到底算是放过了季子强,如果今天季子强没有找到这个难以反驳的理由,恐怕今天之后,季子强就会成为冀良青心中的大敌了,作为一个新屏市的一哥,他绝对是不会容忍别人对他的微笑嗤之以鼻的。
这关系到他的尊颜和权威。
冀良青又点上了一支烟来,看看季子强:“哈哈,子强啊,你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啊,对了,我们好像把话题扯的太远了,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归到我的疑惑上吧?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全市长改变了想法的,我真的很好奇。”
季子强在这段时间和冀良青的周旋中,已经想好了一个应对的方式了,他就:“我大概的了解一点,好像那个张老板买下了本来给拆迁户定好的区所有房子,然后擅自提高了销售价格,而全市长应该是很迫切的想要让花园广场项目启动吧,所以他们就一拍即合了。”
冀良青睁大了眼睛,细细的回味着这事情其中的道理,最后就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指着季子强:“这应该是你的手法吧?”
季子强连连的摇头,:“书记你是领导啊,不能无凭无据的冤枉我,我为这事情紧张了好长时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摇摇头,冀良青指着季子强:“你可以骗的了别人,但你骗不了我的,张总我也认识时间不短了,就他那心谨慎的一个人,他敢出此狠招数,不要他想不出来,就算想出来了,他也不敢用的。”
季子强嗫嚅着:“可能是他急了,常言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冀良青摇着头,不过想想也是好笑,这个方法到真的是很绝的,全市长这次在省上见人就吹这个花园广场的项目,吹的好像是他多么多么的英明,怎么怎么的聪明,想出了一个不用掏一分钱就能建成一个广场的方法。
而这个季子强掐住了他的七寸,让他不得不妥协,这季子强啊,真的在很多时候让人匪夷所思啊,他几乎就没有什么出牌的套路,亦正亦邪,神出鬼没的。
冀良青看着季子强嘿嘿一笑:“好吧,好吧,是他张老板自己想出来的,不过季子强你给我记好了,要是你以后敢用这样的手段在我面前晃,那我可就要把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和全市长好好的交流一下了,嘿嘿,嘿嘿。”
恐吓,明目张胆,刺裸裸的恐吓,他在警告季子强,如果季子强走的太远,那么他是可以和全市长联手来对付季子强的。
季子强心中也当然明白了,不要冀良青和全市长联手,就是冀良青一个人,也是完全可以把自己收拾掉的,他:“没有人胆敢在冀书记的面前班门弄斧的,这一点我绝对是相信。”
冀良青和季子强对视着,过了几秒,两人也都各自移开了目光,挥挥手,冀良青让季子强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走出冀良青办公室的季子强,也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的其实早已经汗流夹背了,这个冀良青天生就有很大的气场,和他在一起,让季子强有一种当初见到乐世祥的感觉。他们都是官场少有的娇娇者,他们才是真真的官场中人,官场的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灵魂和血液,而自己还差得很远。
回到办公室的季子强,赶快到里间的卫生间里好好的擦了一把汗水,这才心有余悸的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准备把刚才和冀良青的所有对话都细细的回忆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下次好找机会加以修补。
不过这个思路还没有打开,他就听到了一件搞笑的事情,这是张老板来的电话,张老板,昨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