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局长点点头,带着疑问的看看季子强,说:“动手?”
“动手,马上让萧易雪过来,立即组织对徐海贵的抓捕行动。”季子强果断的说,这个时候是不能耽误一点时间,徐海贵也不是一个善茬,万一他警觉起来,黄老板的人未必能看的住这个老狐狸。
邬局长立即开始了布置,和上一个行动一样,萧易雪带队临场指挥,邬局长在家居中调停,只是这次行动不是20名特警了,这次是50名。一下子院子里再一次响起了各种声音,跑步的,汽车发动的,枪械碰撞的,还有讲话布置工作的,整个大院就热闹非凡。
等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的时候,季子强还在公安局的院子里站着,和那会一样,他又开始了焦急的等待,季子强是最讨厌等待的,这样的等待会让自己闲的无知和无助,自己只能很被动的接受将会出现的任何情况。
而今天的公安局,也是一个不眠之夜,几乎有一半的房间里都亮着灯,从大楼的各个房间,不断有人進進出出,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有一种兴奋和激动,或许,让他们蒙羞和压抑了太长时间的案子,在这个夜晚都会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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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长,天很冷,风很劲,但这都没能让季子强回到办公室里,他在大院里来回的度着步子,围绕着那个小小的花坛,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圈,邬局长也没有回办公室,他远远在站在台阶上,看着季子强一圈圈的绕,他想劝阻一下,请季子强回去,但想想还是没有那样做,他知道,说了恐怕也是白说,那就等吧。。。。。。
而江可蕊在这个夜晚里也没有安心的睡觉,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江可蕊无力地看着窗外的月光在阳台上晃动,她很担心,她已经知道季子强从办公室出去了,她一直忍着,没有打电话,她知道,他在工作紧张和陷入思索的时候不希望有人干扰他,她现在只是希望季子强快点回来,陪伴在自己的身边,把自己整整一天的担心都驱散。
等待的时间总是让江可蕊觉得是那样的漫长,在等待的时候,江可蕊的眼前晃动着季子强的面容,她真的怕自己会失去他,过去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就在今天听到了季子强遇刺消息之后,这个感觉就尤为的明显起来了。
突然,楼道响起了季子强的脚步声,这‘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音一下子变得如此悦耳和动听起来,江可蕊忍不住自己的激动,她冲到了门口,一下子就拉开了门,不错,外面站着的正事自己亲爱的老公,他有点错愕的看着只穿着睡衣的妻子。
“你。。。。。。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季子强问。
“我在等你,我要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江可蕊说着,一下就扑到了季子强的怀里。
季子强几乎是抱着江可蕊,回到了房间,但江可蕊的拥抱还是那么的紧的,让季子强都有点窒息起来,他不得不也用上一点力气,才终于挣脱了她的拥抱,两人相视微笑着,季子强的脸上焕发出一种没有丝毫疲惫的兴奋,再后来,他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他把江可蕊往床上一扔,三下五除二就帮她除去了睡衣。然后就压住了江可蕊,她的每一寸身体季子强都已经非常熟悉了,但一旦接触到让他爱恋不舍的女人,季子强还是忍不住要激动起来,他驾驭着整个局势,江可蕊今天少有的没有闭上眼睛,她的大眼睛忽闪着,细细端详着季子强,她得好好端详,把这个男人的一点一滴烙在心里,她要好好读一读这个男人了,女人是一本书,男人也是一本书。
她捧着季子强的脸,用舌头读着他眼睛、鼻子、嘴唇的滋味,灵巧的双手则在他的胸膛弹唱。从浏览到精读,钟情的一页又一页内容被她熟悉。
滚到床上的两人都很从容,江可蕊是在用手阅读,她读的是季子强已然挺拔的感叹号,那应该也是一首诗,而且是长诗,风格则只能用宋词中的豪放派来描绘。或者,回忆一下惠特曼,虽然粗糙,但激情几百年也不会消褪。而这样的一首诗,仅仅用手来读是远远不够的,江可蕊用她軟軟的唇包裹了它。在季子强看来,惟有动了真情的女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喜欢吗?”文江可蕊调皮地抬头看他,问。
季子强点点头,沉默,而他的心,喜欢得恨不得尖叫起来。这样的举动并不仅仅停留在阅读的层面上了,江可蕊已经参与了再创作,進一步丰富了诗歌的内容,江可蕊读到了山的伟岸,读到了海的腥咸,也读到了苍莽森林的勃勃生机。这样的阅读,相信每一个读者都会刻骨铭心;这样的再创作,相信每一个作者都梦寐以求。
在她主动的阅读中,情节节奏突然加快。长途跋涉后向终点冲刺的感觉到来。季子强死死地抱住她,原本深一脚浅一脚的步伐全变成了流星大步。他感到浓墨从笔尖冲出,精彩的华章烟花一样在文心悦美丽的天空里绽放。
季子强感到山雨欲来,山呼海啸,山崩地裂。
季子强走進的是一个潮湿和温暖的地方,他在门口徘徊了一阵,然后便轻轻地跨了進去。两人也渐入佳境,快乐、兴奋犹如是潮水一样把两人淹没了。
什么叫仙仙欲死?什么叫羽化登仙?什么叫死去活来?季子强和江可蕊都有了更深切的体会和感悟。
江可蕊让欢呼在喉咙里回荡,她就忍不住哼唱起来。怕吟声传出门外,她又一口咬住了季子强的肩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