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的样子也很狼狈,他之前想在暗中接应我,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失踪吧?
看他着急忙慌的直奔边境口岸的治安管理处,应该是要联络卢姐。
这可怎么行!
要是让卢姐知道我啥也没做成、还差点儿被灭口了,她肯定会再次威胁我、甚至直接曝光我家的事情。
但
我皱了皱眉。
也不能让卢姐知道那个矿上、那个男人的真实情况。
那样说不定卢姐就要想办法把我灭口了。
她曾经说过,那个男人死了还好,不死的话会影响她的仕途。
这样半死不活的待在边境外,对卢姐来说也是一大威胁,可能卢姐会想方设法抹杀他存在的痕迹,到时候我作为一个亲眼看到的、还知道秘密的人,肯定是卢姐的眼中钉。
她现在已经有些疯狂了。
没有退路、压力巨大、濒临崩溃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谢哥应该也是她的心腹吧?
人心难测,我还是防着点儿。
不过我现在也急需谢哥的帮助,手机和钱都没有,我怎么背着背上这具“尸体”回家?
想到这里,我加快步伐朝谢哥进入的那栋小楼走去,路上路过一间刚刚铺上户外餐补的餐厅,顺手就“借”走了一块晾晒的桌布,当做斗篷把我背上的人盖了起来。
谢哥走出楼的时候,晃眼看到了我,他愣了愣,迈开腿就朝我跑过来,一把捏住我的胳膊!
“你、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特么急疯了你知道吗?!你要是在境外失踪、被灭口了怎么办?你跟着那女人走进后院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派线人打探、都找不到你的消息?你知不知道后来那里暗中处理了几个宾客”
谢哥像机关枪一样发问,我胳膊都快被他捏断了。
“谢哥、谢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不能”我拼命朝他使眼色。
他深呼吸一口气,低声说道:“你站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刚才还请示相关单位,报你失踪呢等我去处理一下。”
“那个,谢哥,最好弄个交通工具”我小声的说道。
他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快步跑进小楼。
不知道他到底跟官面上的人有什么联系,很快他就开着一辆灰扑扑的小货车出来。
小货车后面看起来很乱,里面有一根扁担挑着两个箩筐。
“看什么看?这是我找一个老乡借的,他经常开货车去卖香蕉,为了卖自己淳朴老农民的人设,他故意开车到旅游区来、有用扁担挑着去卖,价格比别人高都有人买所以说很多地方的人都是人精了,哪有什么淳朴之人”
谢哥低声道:“你背着什么东西,放箩筐里行不行,快点走。”
“呃不能放箩筐,就放后排座吧,跟我坐一起就行了。”
他懒得多问,示意我赶紧上车。
我艰难的把薛女士僵硬的“身体”放进去,这到底是不是尸体我不敢确定,可是现在脱离了孤独和危险的环境,我开始有点儿害怕了。
我背了她一路。
她胸前的冰凉和我后背的温度早就融合在一起,但她没有动静,四肢关节也有些僵硬。
整个人干瘪瘦弱,看起来像干尸。
我将她放进后排座,用桌布包起来,想了想,又怕她“呼吸”不畅,把包头的地方掀开一点缝隙。
谢哥不明所以,问道:“你这是带了什么东西?背了尊佛出来?”
佛啊?或许吧,谁叫我爹喜欢她呢。
她失踪了之后,我爹表面镇定,其实不知道出门了多少趟。
其实,一个独立自主的女人,愿意为了一个男人生孩子,想来多多少少还是有真感情的。
“发什么愣啊!快上车,这里可不安全!”谢哥催促我。
“哦、哦”我赶紧打开另一边车门坐进去。
谢哥说,这里是边境口岸,龙蛇混杂,有很多耳目眼线暗桩,说不定我的消息已经走漏出去了。
“你跟那女人走后,我准备找线人打听你的情况,刚回到前院,就发现来赌石的人全部昏倒在竹屋里你之前说干花的香味有问题,我想会不会是此刻产生了作用,于是跳到水中躲在竹楼下面藏匿。”
“我看到有人来拖走了其中一个男人,就是之前拦着你说话的那个男子,他被带走了,我再次跟线人接头,线人告诉我后院似乎有动静、听到了好几次水声大概是把叛徒或者入侵者沉潭。”
“我着急得要命,不知道你有没有事,最后跟着线人冒险潜入,发现有个穿着红色长裙的人在主持大局这里的不是卢姐的老公吗?怎么出了这么大事情,也不见他露面?”
他当然露不了面,那间竹屋连月光都要遮掩,符咒高悬,才将炼化小鬼的鬼气尽可能的压住。
被反噬的人,基本上活下来也是个废人吧?等熬死了这个“主人”,就可以“收养”这个被炼化的小鬼了。
大师姐应该是打这个主意吧?她出自我家,行针医人镇鬼的能耐,多少还是有的。
现在卢姐的老公就是个傀儡,那被黑道称为玉之精的“神灵”,就是那个被炼化的小鬼。
以前就听说了卢姐的老公有点儿怪癖,现在很多地方也有,一些别有用心、或者猎奇的人把人乳吹的天花乱坠,实际上怀着什么龌龊心思呢?
都是有钱人闲得无聊、而刚好哺乳期的女子很少有经济来源,所以构建了一种买卖关系。
要说单纯的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