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就不要来了,来的话,非得打死他,嘴上太缺德了。”
“嗯,谢谢大家了,我们这就走。”薛琳赶紧上车。
穆之林也不敢多话,钻进车子后,才骂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们国家都是毁在这些人手里的,粗鲁!低贱!哼,也不知我爸怎么想的,李军的老婆是他治好的吗?我都说了就是老参有用,可他不听,非让我来……”
薛琳撇撇嘴,发动车子开走了。
“二苗没事吧?”有人问罗翠荣。
“没事,谢谢大家了,二苗在熬药不能被打扰,还是谢谢大家了。”罗翠荣说道。
“多大的事,后天他们再来,你喊我们,我们给二苗压阵。”
晚上、天亮、晚上。
终于,熬制成功了,田二苗非常激动,突破到炼气境二重他的底气也就更足。
把手洗的香喷喷的,趁着夜色,田二苗打开盖子,是一层蓝色的液体,再往下是黑乎乎的残渣。
田二苗也不怕烫,抱着罐子往嘴里灌。
突然,他眼睛一睁,全身如着了火一般。
放下罐子,叫了一声,往门外跑。
“咦,二苗是怎么了?”串门的张小雯看到田二苗一溜烟跑过去,想了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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