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莉莉霎时红了眼眶,泪珠如同雨落,捂脸痛苦:“你怎么能这样?不不,这是我的错,是我丢了帝宫的颜面,是我在大帝尸骨未寒时,竟然跟你做这种事我该死,我是个贱人,我无颜面对母亲和大哥了,呜呜!”
也只怪魏莉莉当初玩心太大,经常出去逛,碰到了文质彬彬的青晓茂,顿起好感,还想着假扮男装,与青晓茂称兄道弟把酒言欢,哪知道对方早就识破了自己,一来二去,被迷得入了人家的圈套。
现在的青晓茂,更是得到了魏莉莉的莲身,清越帝宫好像是他家开的一样。
青晓茂早已听到殿外脚步声音,此刻伸臂把魏莉莉搂进了怀里,本想堵住她烦人的哭泣,没想到魏莉莉反而大哭大闹,挣扎喊道:“是我的错,我对不起父亲,没能为他守孝”
领头女侍正带着几个小侍,站在公主大殿门口,跟当班守卫对峙。
领头女侍喝道:“大胆!太后命我前来照顾莉莉公主,尔等胆敢阻拦?”
那当班守卫却不卑不亢说道:“莉莉公主为先帝念经守孝,早已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领头女侍怒气冲冲道:“你没听到公主正在伤心痛哭吗?主子这样痛苦,身边正是需要伺候的时候,你居然还在这跟我顶嘴?简直该死!”
说完,领头女侍大手一挥,带人就要往里冲。
当班守卫“唰”的一声,拔出腰间宝刀道:“公主授命于我,如有人打扰她诚心祈福,斩于大殿门前。”
领头女侍勃然大怒,指着他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看我如何跟大帝太后回话!”
到底不敢跟拿刀的守卫们硬拼,只好回头去告状。
青晓茂虽然已经用荒瞳摄识,控制了大殿内所有人,但是到底还是不放心,此刻听到远去的脚步声,这才暗舒一口气,放开魏莉莉,任她发泄哭泣。
魏莉莉原本指望郎君能怜惜一二,没想到青晓茂要了她的莲身,却依然不给半分心,淡然的望着帷幔,一丝怜悯目光也不曾给她。
魏莉莉本就在情绪中,此刻忍不住爆发!
愤怒的推开他,边哭边喊:“滚!你快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这无耻之徒!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青晓茂也不说话,只是挥手推开魏莉莉捶打的手臂,抬腿便下了铺。
“你”魏莉莉陡然惊醒,反应过来,扑上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他,哭泣哀求道:“不不,不要走,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
青晓茂冷眼看她,没有任何情绪,说道:“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我是无耻之徒,又抱着我做什么?”
魏莉莉哭泣道:“你明知道我是在说气话,毕竟,毕竟我刚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哪里都不能去,不能丢下我。”
青晓茂冷冷回答:“呵呵,你想太多了,按照你这说法,我的女人,多到从你大殿排到帝宫门口。”
“你!”魏莉莉心里锥心刺痛!
她身为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辈子,就被两个人欺负过,车琳!青晓茂!当然,这个车琳是宋楚扬假扮的,魏莉莉本身不知道。
车琳虽然欺负过自己,但毕竟没有过感情,而青晓茂不同,把自己的芳心俘获,却似乎不在意自己,更别提什么长相厮守,一起与欣赏流星河上的龙船花灯。
魏莉莉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又恨又舍不得,忍的把嘴唇咬出血,仍然不肯放手,苦苦乞求道:“你明知道我的心对你一生一世,何苦拿这话刺我?你爱我,不爱我,又怎样?我只知道,自己一颗心里装的全是你,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青晓茂由着她拉扯坐到了床边,推她的手,终究是减少了力度
魏莉莉从身后抱着他,伏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倾诉自己的爱慕,娓娓道来,似有一种魔力:“你知道吗?父皇让我嫁给顶尖豪门的公子,或者是骠骑大将军,可是在我心里,他们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爱上了你,怎么可能嫁给这等庸俗凡人,但是我却身不由己,恨不生在百姓家,不能做个自由自在的江湖儿女,陪伴你浪迹天涯!”
魏莉莉的声音渐渐低下,眼泪顺着滑落,滴在青晓茂未穿衣服的脊背上:“我真没想到,上次一别,今生还能遇见你,还和你做了夫妻之事,我心里一点都不后悔,真的!这一生,我的心愿已经满足,虽然我知道,知道你可能不爱我,刚才你在铺上,对我的样子我虽然不懂,却也不傻,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毕竟成了你的女人,你爱不爱我,一点不重要。因为,我从始至终,只爱过你一个人啊!”
她一边说,一边从青晓茂肩头,一点点的滑落,紧紧的贴着
青晓茂再是铁石心肠,一个柔弱美丽的妹纸对他如此倾诉衷肠,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何况这是万民仰视的一国公主,本可以强势睥睨天下,刚刚却躺在面前,任他予取予求。
魏莉莉双手搂住他的腰,在他后背哽咽哀求道:“不要走好不好?求求你”
青晓茂握住她的手,往两边分开,径自站起身,魏莉莉心里黯然,眼泪蓄满眼眶,泫然欲泣的时刻,青晓茂突然握住她的脚踝,用力把自己面前一拉!
大殿内重新回荡起声音!
畅谈人生过后,青晓茂终于施舍的看了魏莉莉一眼,魏莉莉在那一眼中,虚弱的一笑,喃喃道:“求你,别走!”
话音一落,竟然两眼一闭,只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