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大帝一脸嫌弃的瞪了石永扶一眼:“本帝是想拿人一试,但不是帝后,而是青晓明!”
“啊!那就更使不得了大帝,这么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太子承受不起啊!”石永扶急冲冲的回道。
“本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晓明总有一天要独自撑起一片星空,不给他一些重击何时才能够成长?假若连这些挫折都承受不起的话,他也不配做本帝的儿子!”青冥大帝低吼说道。
“那大帝就不担心至此之后,太子因此事耿耿于怀,埋怨您吗?”石永扶一脸愁容。
青冥大帝长叹一口气:“自古成大事者,都是先苦后甜,本帝只希望晓明坚强独立能独当一面掌控自己的将来,就算日后他怀恨在心,本帝也无怨无悔。”
“唉,只愿太子日后能明白大帝的一片苦心吧。”石永扶也跟着叹气道。
“传本帝旨意,让荔枝帝后立刻返回青冥后苑!”青冥大帝突然冒出一句。
此话一出,石永扶的心脏砰的一声,差点蹦出嗓子眼,青冥大帝带头搞事,这步棋下的果然狠!
一旦许荔枝返回青冥帝宫的消息传出去,意味着鲁玉枝开始失势,各种想试探鲁家的家伙们,自然明白青冥大帝站在哪边,还不得纷纷开始落井下石?
“遵旨!”石永扶行礼过后便转身朝外走去。
谁知他刚到澄澈苑门口,便被在那蹲守多时的任建泽一把拽到拐角处。
“干嘛啊你!”石永扶甩开任建泽的手,整理起自己的衣袖。
“石老哥,这会儿工夫,大帝是不是在跟你说宋楚扬的事儿啊?”任建泽小心翼翼的问。
石永扶摇摇头。
“不是?那大帝究竟几个意思?敢情这回宋楚扬的事,又不了了之了?”任建泽歪着脑子不依不饶的问。
不是任建泽死心眼揪着宋楚扬不放,只是想从石永扶这里问出个底儿来,往后做事也好有尺有寸。
不然的话,哪天搞不好掉脑袋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概好像是这个意思。”石永扶说完拔腿就要走,谁知任建泽又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丢手。
“哎呀!你老粘着我干啥,我忙着呢!”石永扶使劲往外抽胳膊。
“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你瞅瞅刚才大帝气的那副样子,就差没把宋楚扬吃了,还有,你们在里面商量半天,难道不是在说宋楚扬吗?”任建泽一副死皮赖脸不罢休的样子。
石永扶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得得得,你怎么跟块狗皮膏药似的。其实大帝这么做,都是为了太子,岁月不饶人,我们不得不为太子的将来提早做好打算。”
任建泽一听这话,两眼瞠目,下巴合不上,半晌问道:“太子的将来?”
“嗯,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石永扶耸肩说道。
“不明白,宋楚扬今日敢对大帝大不敬,明日就能骑到大帝脖子上坐着,我不信大帝能咽下这口气。”任建泽撇着嘴摇着头。
“我说你这脑袋,是突然进水了还是怎么着?亏你还是左大督查呢,怎么就看不穿?宋楚扬不是说了嘛,人家是跟太子一条心的,而太子又是大帝的血脉,这层关系你拎不清吗!”石永扶作势要去敲任建泽的脑袋,随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任建泽愣在原地,眼珠来回转了一圈,这才有所领悟。
他忍不住两手一拍:“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至此,任建泽不得不承认宋楚扬这家伙的翅膀是越来越硬了。
如今找了太子这么个大山靠着,就连大帝都没办法轻易动他了。
话分两头。
扶摇殿内,帝后鲁玉枝正拿着着儿子青晓明亲自泡的茶水刚想往嘴里送。
突然看见桃夭夭跌跌撞撞的从外面冲进屋来,发髻散开都浑然不觉。
“这么火急火燎的干嘛呀,火烧眉毛啦?”鲁玉枝轻轻抿上一口茶水,说。
“大事不好,荔枝帝后要回来了!”桃夭夭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
“什么?噗……”鲁玉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几个姐妹,亲耳听到是石大管事传的大帝口谕。”桃夭夭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为鲁玉枝擦拭嘴角。
鲁玉枝一听这话,彻底崩溃了,之前手里拿着的茶杯也被她扔在了地上。
“大帝啊大帝,哪怕玉枝在您心中真的不及那贱人的万分之一,晓明可是您的儿子,您连他也不在乎吗?还有老祖,您这是存心让老祖死不瞑目啊!”瘫坐在椅子上的鲁玉枝,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自古大人物翻脸无情,想想当时大帝牵着老祖的手,做出种种保证的场景,可还没过几天呢,一切又变了,鲁玉枝觉得好讽刺,好好笑!
“帝后!娘亲您冷静一下!”青晓明拥着鲁玉枝,娘亲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他虽说心里不也很难受,但还是努力安慰。
“不行,我要去大帝那问个清楚。”鲁玉枝说完,挣扎着站起身来。
“帝后,大帝此时正在沁贵人别苑中休息,您这会儿可不能是让咱们先忍着,看看事态如何发展。再说了,大帝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决定的事情,谁劝也没用。”桃夭夭劝说道。
“家里头知道了?”
“是的帝后,奴婢听到消息立马传了过去。”桃夭夭点头说道。
“嗯,闹的确没有用,你们都出去吧。”鲁玉枝突然脸色一变摆手说道。
“帝后,儿臣在这陪陪您。”青晓明此时的说话声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