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酒当头淋下,顿时满屋都是酒香,酒水沿着身体流进浴桶里,好像一桶水全部兑成了酒一般,散发着浓郁的酒味,人泡在浴桶里,熏得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这样的情景,这样的氛围,安意有些心猿意马,但更多的还是一种紧张的害怕,她伸手有些无措地推了一下天喜:“天喜,酒洒了……我们出去吧,屋里挺闷的。”
“教主常说浪费可耻。”天喜帖上来,亲吻她的额头,又笑着退开一些笑盈盈地看着她,“这酒果然不错。”
安意不争气的再次老脸发烫,她偏了偏头,不想看天喜,试图找话说:“这酒有什么功效?”千万别真的是那种东西啊!
“活血化瘀,滋润养颜。”天喜的手指落在安意的后颈上,微微施力,让安意不得不向前倾,低头咬住她的唇,含糊说完,“最重要的一点是能为情/事助兴,暖身止痛。”
安意:“……”所以,看架势今天是逃不脱了。
“天喜。”安意犹豫了一下,手指颤抖地摸了一下他的脸。
好像也不是很意外,从她答应与他条件交换那天好像就注定了逃不开,又或者她武功尽失,天喜对她藏着这样的心思,不谈条件,没准也是逃不开的。
不过,能拖延半年倒也是意外了。原以为还能拖更久,直接拖到她死呢,结果这里的孩子怎么都这么早熟呢,再憋两年,满了十八再说啊。
“天喜……”安意撩开天喜脸颊旁的一缕湿发,忽然就有点想笑。个子是很高很高,可年龄摆在那里,她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惭愧惭愧。
“教主。”天喜看着她,眼睛亮得吓人,一把就抱住她。
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安意感觉到对方的反应,瞬间脸一红,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勇气又飞了,眼睛转了转,还想再挽救一下:“我们打个商量……我帮你解决……用,用手解决,你放过我呗。”妈妈呀,她在说些什么呀,节操呢,节操君是不是掉在地上碎成渣渣被风吹跑找不回来了!
天喜看着她,不说话。
安意没脸见人,低着头盯着水面恨不得钻到水里不出来。
气氛十分沉重十分暧昧十分奇怪,就在安意思考着现在不管不顾跳出浴桶或者厚着脸皮大喊救命的后果是什么时天喜点了头。
“好。”天喜说着往后一靠。
安意蒙圈了。所以,说出这种话后自己应该怎么做!!!说的时候容易,怎么能厚着老脸做啊!
“还不过来。”天喜靠在那里,像个悠闲的大爷,语气平淡地像是等待别人给他搓澡而不是那什么。
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从教主变成搓澡工的呀!?天喜简直就是个白眼狼,把他养大就是反扑的吗!
差距啊差距,要是自己这个时候内力还在,肯定一巴掌把他扇出去,或者自己当大爷靠在一旁等天喜给她捏肩捶背!
“不愿意我们就继续好了。”天喜作势要过来。
“愿意愿意!”安意一秒从悲愤的状态怂成了鸵鸟,低着头磨磨蹭蹭往那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