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得罪谁了?”
“闵辉。”
“上次带人拆老城区的那位?”
“嗯,这种人可以瞧不上,但肯定要防着。”
“他还真是个麻烦,我所知道的命案,好几桩都跟他有关系。手底下那个高利贷集团,讨债的方式也五花八门。以前老城区有一人,就因为欠了他公司的钱,十五万,三个月滚成了两百三十万。把人妻女都抓走了,逼的人从楼上跳了下来……”
“当时我跟你郑叔叔知道这事的时候,已经晚了。”
“也不知道这人背后关系到底多硬,当年这事闹的整个东阳人尽皆知。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可有人顶罪,闵辉愣是一点事没有,消停了不到一年,就继续横行霸道!小东,你碰上他,务必当心。这种人没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这我知道。”
“你看着处理,要实在没办法,你爸这条命也没那么金贵。死前肯定让他先进棺材!”
韩东定神,皱紧了眉头道:“爸,你的命在我这比任何人都金贵,一个闵辉,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这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
韩岳山也愣,突然意识到儿子早不是那个需要自己遮风挡雨的孩子。
突兀的失落跟骄傲齐涌,他眼眶泛热,连声答应:“好,好,都交给你办。我什么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