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剧情,季真有着自己的观点。
若果剧情对他而言,有空子可钻,而且可以获得好处,那么季真不介意顺着剧情而去。
反正,那时候的他,作为一个会喊666的咸鱼就可以了。
季真从来没有主动去破坏剧情的想法,不是因为这样做使得变数减少、可以省心,而是因为他有自己的事情去操心。同时,这也是对经历剧情之人主角、配角等人心理的一种历练。
很多时候,改变剧情,只是因为知晓了剧情,站立在上帝的角度去想问题。
自以为改变剧情是为他人好,殊不知,这种行为与现代社会那些以为你好而压迫真心意愿和内心喜好的父母,又有什么区别呢?
自以为改变剧情,是让对方少走弯路,直接走捷径。但是,你知道这一条路是捷径,而对方不知道啊,对方认为他选择的路才是捷径呢。
所以,千万不要替别人做决定。除非对自己而言,有好处。
有好处了,顾己自然也就失彼了。
这一次,于林震南的房屋之中,季真破坏了剧情。因为他这只小小的蝴蝶已经扇动了他的翅膀,已经无法顺应剧情下去了。
【葵花宝典】乃是他心中的必得之物,所以季真此时动手,直接将火药引燃。
就在所有人都在逃跑之时,季真一个入水,扎入到了房中水车之下。
小小的水车之下,季真看到里面埋藏了一个坛子。
火焰依然汹涌。
季真从水中一跃而上,衣衫全部被打湿,寒冷的水驱散了周围的热意。
将坛开封,从中拿出被防水布所包裹好的【葵花宝典】。没有多余的动作,藏进自己怀中,然后轻功一起,身形一跃,便是冲破火势,从房屋之中冲了出来。
云层笼罩,将月光遮挡。
火势沸腾的房屋成了唯一的光源。
火焰燃烧木材的噼里啪啦之声、那些于火势之中被引火上身之人的惨叫之声,还有东厂番子等人的打斗之声,一一的传入到季真的耳中。
连绵不绝,却是完全的混淆了他的听力,让他迟迟无法锁定令狐冲和岳灵珊的位置。
“算了,先选一条路走吧!天亮之后,再寻路线汇合!”
季真摸了摸怀中的硬物,似乎在担心这本【葵花宝典】下一刻会飞走一般。
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就算是在整个十四部金庸小说之中,这【葵花宝典】也足以入得前十武学。
只是,它有一个明显的缺陷,引刀子宫。如果不是这个缺陷,其排名会更高。
不管是小说版,还是电影版,修炼【葵花宝典】之人,皆是短短几年,便已经成为了江湖顶尖高手。
如果习得时间更长,无需多长,十年而已。或许不成乔峰、虚竹之类的人物,但与五绝并论,绝不是妄言。
内功心法,就如同做木桶装水一般。起先的一重皆一重便是在做木桶,大成之时,也就是木桶做成之时。
大成之后,便是水磨功夫了,便是不住的往这木桶之中注水,也就是内力的增长。
所以,季真对这【葵花宝典】的渴求之心,甚至于在独孤九剑之上。
因为在这电影世界之中,独孤九剑非一套剑法,而是九招剑法。
令狐冲只是看了一遍就学会了,季真不相信自己从他那里学不会。
季真四处看了看,依旧没有发现令狐冲和岳灵珊的影子,也不在迟疑。
选了一个方向,轻功运起,快速的于芦苇之中穿插而过,消失在这片荒野之中。
···
翌日。
清晨。
季真从福州一家客栈的床上醒了过来。
尽管昨日得到了【葵花宝典】,但他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洗了个澡,然后便躺下和衣而睡。
做大事,心需定!
一夜过后,季真已经将激动的心压了下去。此时这才从怀中将【葵花宝典】拿了出来。
一眼便看到了开头之字,让季真顿时呼吸一促。
和林震南一样,季真略过这开头一句,直接就往下看,越往下看,季真的目光就越亮,就算是在白昼之时,好似也能刺破空气。
半晌之后,季真将【葵花宝典】收了起来,原先闪亮的目光也恢复的平淡,甚至是有些失望。坐于房间的座椅之上,右手手指敲击着桌子,发出哒哒哒之声。
他在思考!
“尽管这【葵花宝典】的修炼方法写的非常详细,就算是刚入江湖之人也能看懂,但这不是我所需要的。”
“我需要的是这【葵花宝典】的运行之原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对我而言,是无法用推衍之术融合其他内功心法的。”
“只有将这【葵花宝典】的原理弄清楚,明白起奥义,才能有选择性的避开自宫部分的影响,择其善者而从之。”
季真的手指突然一顿,房间再次恢复了安静,他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或许,我的师父岳不群能帮我!”
岳不群对【葵花宝典】的执着,季真是知晓的。
“若是把这【葵花宝典】献给对方,以对方多年的武学经验和理论知识,或许能够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为什么是或许呢?
因为这个事情有危险,可能将【葵花宝典】献上去之后,迎来的就是岳不群的杀人灭口。
就算是不杀人灭口,能否给季真讲解【葵花宝典】之精义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