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如果你放心的话,我可以走一趟。”
她主动提出来了。
权捍霆看着她,眉眼深沉:“婠婠,你想好了?”
“怎么,怕我解决不了?”
“没有……”权捍霆知道她的手段和本事,对付叶家绰绰有余。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我替你走这一趟。”
男人唇边逸出一声轻叹。
而女人眼中充斥着跃跃欲试的亮光。
是夜。
权捍霆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灯光下,男人一袭睡袍,头发还没擦干,水珠顺着额际滑落两腮。
沈婠拉开抽屉,拿了风筒,转身坐到床沿边,“过来。”
男人求之不得。
“低一点,我够不到……”
他索性趴到沈婠腿上,面朝下,只留一个湿漉漉、黑漆漆的头顶,“这样?”
“呃……”感觉像一只撒娇的猪,萌到犯规,肿么破?
“不是要帮我吹头发?”
“哦。”
接着,一阵风筒哗哗作响的声音。
男人头发短,干得也快。
“好了。”沈婠扯扯他耳朵,有种调戏睡狮,哦不,睡猪的错觉,“起来。”
腿都麻了。
男人没动,用下巴轻蹭女rén dà腿,可惜,冬天衣服太厚,没捞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吃。
“啧,你乱动什么?”沈婠抬手往他背上招呼,“老实点!”
普天之下,敢这么对待六爷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
偏偏性格冷鸷的男人也不恼,“要不你再拍一掌试试?”
沈婠认真辨别了这话的真假,发现里面没掺任何水分,“你说真的?”
“爷什么时候假过?”
“既然如此……”她咬牙,报仇的时候到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似喘似吟地闷哼,非但不怒,反而……乐在其中?
沈婠:“?”他在哼唧神马?
“再来。”
“……”
“重点。”沉哑的嗓音别样xìng gǎn。
“疯了你!”沈婠推他,“赶紧起来。”
要是还看不透权捍霆打的什么主意,沈婠就白长了这么一颗脑子。
“懂了?”男人侧头,乖觉地趴在她腿上,两眼稍抬,深邃流光,“昨天不是还口口声声要当s?今天给你这个机会都不珍惜。”
沈婠咬牙切齿:“以后都别找我玩这种游戏!”
“婠婠……”男人声音软下来,“媳妇儿?”
“起开,我要去洗澡。”
权捍霆只能慢吞吞坐起来,看着女人愤愤而去的背影,他第一次反应,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
可惜,并没有什么卵用。
因为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忍不住……
洗完澡出来,沈婠发现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她挑眉:“你弄的?”
“不然还有谁?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带。”
沈婠检查一番,发现比自己收拾的都要齐全。
“过来。”他拿着吹风机,站在床边,比发廊里那些tony老师帅了不知几百倍。
一刻钟后。
“干了。”他把风筒收好,然后一把将沈婠抱到床上,“现在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话题转得太快,沈婠有点懵,双手撑住男人精壮的胸膛,“正事?亏你说的出口。”
权捍霆挑眉,朦胧灯光映照下,男人面部轮廓愈发深邃。
他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逗你的,今晚好好休息,去了那边,记得注意安全,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有什么需要立即和我联系。如果是药浴期间,你直接联系楚遇江。”
“好。”
这晚的男人特别啰嗦,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像个送女儿出远门的老父亲。
不过,她喜欢这样纯粹的在意和关心。
……
第二天一早,沈婠与叶茂从宁城出发。
下午十六时三十七分,航班降落在港岛国际机场。
背影纤细的女子在一名黑衣大汉的护送下,走出机场
当然,人是权捍霆派来的,负责随行保护她和叶茂的安全。
“行了,就到这里。”
“是。”
风撩动女子一头泼墨长发,带着自然卷曲的弧度,在阳光隐隐泛起浅金色光芒。
白色雪纺衬衫,搭配驼色长款风衣,剪裁贴身裹着两条纤长měi tuǐ,露出一截白皙的足腕,脚下是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christianLouboutin红底鞋,十五厘米的高度让她本就出挑的身高格外惹眼,年轻时尚的气息扑面而来。
自然,回头率居高不下。
窃窃私语中,文明一点的就说“生得真系靓”,粗俗一点的直接张口就来“生得鬼咁靓”。
两人等候在到达厅外,叶茂隐约焦急,朝车流入口处张望,怎么还不来?
再看他旁边的沈婠,气定神闲,不骄不躁。
“抱歉,我已经联系过司机,但是……”
“不要紧,万一路上堵车,多等会儿没关系。”
叶茂余光偷偷打量身旁的女人,和自己同岁,却有着非同一般的身份——
她竟然是权捍霆的未婚妻!
怎么做到的?
据他所知,那位爷似乎不近女色……
叶茂的目光染上几分探究,盯着沈婠的时间太长,以致于当事人轻易就发现了。
沈婠叹息一声,心道:这样不加掩饰、不会伪装的翩翩少年确定是叶家那种超级豪门养出来的崽?
沈家尚且内部斗争不断,更何况时常登顶各类财富排行榜的叶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