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缺钱,可再怎么说也是我一片心意。”
“你拿应付其他女人的那一套来打发我?”
耿傲笑着在她肩头轻咬:“我可没为其他女人去警告合作伙伴。为了你,我连刘科的面子都没给,知足吧。”
沈如冷冷勾唇:“刘科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你脚下的一条狗,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主人给狗下命令天经地义,可不讲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哈哈哈……”男rén dà笑,“这话我爱听。”
沈如兴致怏怏。
耿傲挑眉:“你还有什么要求,趁现在爷心情好,一并提出来。”
女人眼底掠过暗芒,转眼即逝,对男人的话不以为意:“就怕我提的要求,你做不到。”
“呵,”耿傲眼神一厉,抬手掐住女人纤细的脖颈,“虽然你居心不良用了最拙劣的激将法,但爷今儿还就吃你这套。”
前半句令沈如一颗心高高提起,后半句又猛地落回实处。
她仰着脖颈,如同天鹅般优美高贵。
是耿傲最喜欢的模样。
“帮我对付一个人。”
“哦?是谁不长眼惹你生气了?”
“……沈婠。”
见男人目露疑惑,沈如又补充了一句:“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
正月初一。
沈婠一觉到睡到自然醒。
昨天被挟持的惊心动魄和男人疑似出轨的迹象都没能影响她现在的好心情。
洗漱完,就地练了一套瑜伽。
然后叫客房服务送来早餐,吃完之后,画了个淡妆,出门逛街。
首先是去买个新手机。
付完钱,让店员帮忙装好电话卡,沈婠试过没什么问题,就直接走人了。
对面就是宁城最大的购物中心,沈婠拿着权捍霆的卡,像去割韭菜的农民,眼里满是即将丰收的喜悦。
相较于她的好心情,远在岛上的某人就不那么轻松了。
昨晚寿宴结束,大部分宾客都已离岛,小部分暂住一晚,今天上午也陆续告辞。
最后,繁华落幕,岛上剩下的只有安家人。
“哥,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安子昭刚进大厅,就看见权捍霆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
他想了想,“纪妃萱闯进你房间,当时守在外面的暗卫我已经罚过了。那女的昨天晚上已经随纪家人离岛。”
言下之意,事情都解决好了,咱能把那张扑克脸收一收吗?
权捍霆轻嗯一声,但面上凝重却不见半分舒缓。
看得安子昭惊奇不已:“哥,你撞邪了?”
权捍霆自小早熟,十岁那年又被姑姑、姑父放出去历练,摸爬滚打至今,已经很少有人和事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
“别吵,一边玩儿去。”
安子昭嘴角抽搐:“……”
这时,安家旁系孙辈安子俊进来,见两人都在,笑嘻嘻叫人:“昭哥,霆哥,你俩在这儿干嘛呢?有什么好东西吗?”
“子俊来得正好,听说你最近缠着席老爷子学中医,赶紧给你霆哥看看害了哪门子的病。”
安子俊纳闷儿:“霆哥昨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病?”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看看不就知道了。”
“……哦。”
安子俊走到权捍霆身旁,抬手想给他把脉,后者冷冷抬眼,他的动作便僵在半空。
“霆、霆哥……”
“我没病。”
安子俊求救的眼神投向安子昭。
“咳咳!哥,你别吓这子俊,他胆儿小。”
权捍霆猛地抬眼,看向安子昭,一本正经:“既然知道他胆儿小,不经吓,一开始就别把他扯进来。”
安子昭:“那啥……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权捍霆:“要不要我说声谢?”
安子昭:“如果你想,我也不介意收下。”
安子俊:“?”所以,你们两兄弟的破事儿干嘛捎上我?
贫完,安子昭收起嬉皮笑脸的神情,倏然正色——
“讲真,哥你到底在愁什么?”
权捍霆沉吟一瞬:“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安子昭坐下来。
安子俊也凑过去,平时在岛上几乎见不到权捍霆,这会儿抓紧时间稀罕稀罕。
权捍霆:“纪家女的事。”
“咳,我以为真是什么了不起的难题,这还不简单?你直接跟祖母说不喜欢她就成了,依她老人家对你的疼爱,肯定不会勉强,放心吧。”
安子昭以为他在烦如何跟老太太解释纪妃萱那一出,继续开解:“再说,祖母对姓纪的感官并不如外人想象那样好。据说,曾祖母当年做婆婆的时候没少对祖母这个儿媳下黑手。”
他们这样的家庭,能够用“下黑手”三个字,想来并非一般摩擦,而是动辄要出人命的那种。
“这些年两家还保持来往,不过是看在纪老爷子纪修宸的面上,要说整个纪家,值得人尊敬的,也就只有这位老泰山了。他又终身未娶,没留下子嗣,将来撒手归西,安家和纪家的联系便彻底断了。想来纪家其他人也意识到这点,所以才不遗余力想跟占鳌联姻,借以维持两家关系。”
权捍霆兀自出神,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安子昭耸耸肩,忽然看向一旁静jìng zuò着的安子俊,眼里闪过不怀好意的微笑:“其实,纪家想找个姓安的女婿这还不简单?像咱们子俊就很合适。若非哥你昨晚把人姑娘拒绝得太狠,打击了她的自信心,说不定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