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老林,咱们去老王家喝酒!”
薛将军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搂着林将军的肩膀,还不忘记冲王将军龇牙,露出一抹混合了得瑟的炫耀笑容来,“算你们有口福,今儿,我家玲玲又逮了只老鸭,让老许帮着做了个鸭煲。”
“大下午的喝酒,真是……”王将军嗤笑一声,还不忘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就差没挑明薛将军“吃饱了撑的——闲得慌”,要不然,谁会选择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吃老鸭煲配酒?
薛将军摆出一幅“很好说话”的姿态,点头道:“行吧,老林,咱们转道你家!”
“不行!”王将军吹胡子瞪眼睛,“咱们还是不是兄弟?”有好吃好喝的东西,竟然敢不带他?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薛将军成功地用“绕口令”的方式,将王将军绕晕后,就和林将军搂肩搭背地离开了。
不过,两人还没走出活动室大门,紧接着,就感觉到身后传来“重物”砸向他们时发出来的呼啸风声。
“老薛,你又使诈!”王将军一个“熊扑”,就扑到两人身上,一左一右地搂着两人的肩膀,“老林,你也不帮着提醒下!”
说好的“好兄弟,一辈子”呢?为了口吃的,就抛弃兄弟,真得好?
……
三人就这般一路打闹着去了王家,而,还留在活动室里的其它人,以及路两旁见到三人这幅完全插不进第四个人的“兄弟情深”模样,都忍不住地心生向往——人这一辈子,有三五知己好友,足矣。
“噗……咳……”
“咳……噗……”
来自于王将军和林将军两人被酒水呛到后的“二重唱”,表明了薛将军带来的消息确实惊悚!
这个时候,就突显出“单细胞生物”的优势了。
比如说,在林将军还一脸茫然和懵圈的时候,王将军已经回过神来,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啥?你说啥?”
“你们没听错。”薛将军一脸嫌恶地看了眼桌上沾到酒渍和水渍的饭菜,放下手里的碗筷,打定主意待会就去食堂将老许私藏的另外一份老鸭煲截胡了,再回家美滋滋地喝点小酒,配上几道下酒小菜,补偿下自己受到双重打击的小心脏,“玲玲说,罗家丫头上次来找她的时候,情绪很不对劲,就像个疯婆子一样……”
所以说,罗清婉确实被人下了药?
还是那种精神病人吃的药?不是一天两天,而是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半年一年,每天都通过饮食吃下肚的药?
短短时间里,林将军的大脑就疯狂地运转起来,仿佛想了许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但,不论薛将军,抑或是王将军,都能敏锐地察觉到一直萦绕在林将军身侧的血腥煞气慢慢地消失。这一点,由那慢慢褪去腥红和混浊,恢复到往日澄澈的眼眸中就能够瞧出来。
“老薛,是我对不起你。”林将军起身,不顾薛将军和王将军两人脸上流露出来的震惊和惊疑,就毫不犹豫地弯下腰。
“是兄弟,就别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薛将军火烧屁股般蹦起来,忙不迭地伸手,扶住林将军,不让林将军弯下去。然而,心里那些因为罗清婉和林佟之间的爱恨纠葛牵扯到薛玲,从而差点就祸害到薛玲的不舒坦和烦闷等情绪却减弱了几分。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会放过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罗清婉。
那罗清婉不是喜欢刷“出淤泥而不染”“自强又不屈”的学业和商界天才人设吗?既然打算往这两方面发展,那么,就不应该像溺水的人一样,紧紧地抓着林佟这块浮木,而是应该单纯依靠自己个人的实力游上岸吧!
“不过,老林,不是我说你,而是你家林佟那小子确实不像话,应该下狠手管管,不能再放任自流了。否则,谁知道哪天,他会不会又一次为罗家丫头出面,而不小心踢到铁板?”
薛将军摇头,本着既然已经说开了,就不妨再多说一些的念头,继续道:“到时候,他自个儿碰个头破血流,也能受到教训。怕就怕他自个儿栽了,还将整个家族也拖下水!”
都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可,倘若,连能关住羊的羊圈都没有了呢?
“老林,老薛说的对,你确实应该出手管管了。不说别的,至少,让你家那小子不要见到个女人就迈不开腿,轻易就中了对方的‘美人计’吧?我跟你们说……”
提到“美人计”,王将军就忍不住侃侃而谈。而不论薛将军,抑或是林将军,都一脸的生无可恋。
没办法,谁让过去那些年,两人都曾差点就中了敌人设下的“美人计”呢?偏偏,关键时刻,都是王将军这个说话做事都直来直往,却因为老天爷眷顾而莫名点亮“野兽直觉”能力的兄弟救了他们!
……
这天晚上薛将军是哼着小曲,一脸悠哉惬意地回到家的。
其实,用“悠哉惬意”这样的词来形容不太准确,而应该用得瑟骄傲,那种暗搓搓做了坏事,狠狠地坑了对方一把,真正达到了“被自己卖了,对方还帮着数钱”的得意洋洋。
薛玲看了一眼被薛将军此刻流露出来的气势惊吓到“嘎嘎”地不停叫着,就连浑身的毛发也都一根根炸开来的大白和小白,以及由它们率领的以一种包围状态朝薛将军而去,可以用“里三层,外三层”这样字眼来形容的鸡鸭兔队伍,一脸无奈的扶额。
“爷爷,你又做了什么?”
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