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让我知道是哪个小人在背地里搞坏,看我回头不揍死他丫的!”
“对对,妈的,就应该让这群家伙知道我们的厉害!”
“那我们下次,还去帮忙吗?”
马国庆反手,就狠狠地拍了对方脑袋一下:“你咋这么蠢?不帮忙,我们咋能得到这么多东西?”
“可是,会被抢……”对方捂着脑袋,弱叽叽地辩解道。虽然,心里明白,那么大一头野猪,不论什么时候扛回来,都不可能由他们十个人来公平分配。最多,就是额外分几斤给他们,然后,炊事班的人私下里给多开几次小灶,但,这心里依然不那么舒坦。
毕竟,那可是肉啊,一大堆肉,十个人均分的话,一整年都不愁没肉吃了!
“被抢一部分,也好过一点都没有啊!”马国庆斜眼,对这家伙就只顾眼前,不顾未来的想法,还真不知该如何评价了。唯一庆幸的就是这家伙,虽然有些私心,但确实是个听话懂事的。
“对对对,是这个理,果然,哥,还是你这脑子好用。”
……
虽然是周日,但,军区里的事情,尤其,这件事,说到底,还和薛家有关,薛将军又怎不会在第一时间就知晓?
“玲玲,你这小丫头,真不是故意的?”
“爷爷,咱们是实诚人,说话做事都必需‘摆事实,讲道理’,不能随便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随意放跑一个坏人。”
薛玲一脸的坦荡,原本,她就没坏心,为什么要无辜背上一口大黑锅?
因为自己是一只披着嫩嫩羊羔皮的小狐狸,还是因为那口黑锅,背在身上,能替她遮风挡雨?!
薛将军瞪了薛玲一眼,一点也不怜惜弱小,恶狠狠地戳破了薛玲营造出来的假面:“比如说,那只野猪?”
“运气好呗!”薛玲摊手,耸肩,一脸的无辜,“他们说,很久没能吃到肉了,特别想念大师傅做的红烧肉。我就问他们,要不要来只野猪?他们同意了。所以,我就带他们到野猪出没地。没守多久,就有一头野猪撞了上来。然后,不等我说什么,他们十个人就跟饿了一个月的野狼一样,眼睛都变绿了,‘嗷呜’地叫着,扑了上去。不到三分钟,就将那头柔弱又可怜的野猪解决掉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薛将军只觉得手指发痒,却还必需再三告诫自己:这是自家五代单传的“小公主”,真正身娇体弱,不能骂,更不能打,必需哄着宠着的!
“哦。”薛玲眨了眨眼,一脸的茫然和疑惑,“那,爷爷,你要说什么?”
薛将军忍不住地磨牙:“装什么?!”
“好吧,我交待。”捋了把虎须的薛玲,又露出一抹特别乖巧软萌的笑容来,“我跟他们问过,是直接扛着这只野猪回军区,还是将野猪扛到大院,交给许爷爷帮忙处理了。他们选择了扛回军区,和战友们一起分享这条建议。”
“我觉得,他们的选择,非常棒。”
说到这儿时,薛玲特意顿了顿,伸出右手,翘起大拇指:“毕竟,那么大一只野猪,就算我逢人就说,他们是帮我整理后山,才打到这只野猪的,按照后山已经被我承包了,山上的动植物都归属我的说法,这头野猪也应该完全属于我,他们只是帮着扛回来。”
“但,人多嘴杂。再加上,我的年纪摆在这儿,所以,肯定会有很多人觉得他们是有意哄着我,将这头野猪认到薛家名下,其实,还是属于他们的。而,私下里,他们也会悄悄地将这头野猪分食一空的。”
“部队是一个温暖又团结的大家庭,吃独食,尤其,这种吃独食的行为,虽然,大家表面上不说,但,私下里,谁不会嘀咕几句呢?这传着传着,到最后,就难免传得不像样。到了你们这些能决定他们未来前途命运的大领导耳朵里,谁知道又会传出个什么花样来?”
而,这件事,涉及到薛玲,薛将军又是一个特别护短的。那么,谁敢肯定,他知道这些事情后,就不会觉得这十人包藏祸心呢?
尤其,这十人中,马国庆还是薛将军的警卫员。按照国人都遵循延续的某些规则,按部就班地退伍后,原本,也能凭借这层关系,去到一个合心意的单位,谋到一份前途远大光明,升职加薪完全不在话下的职位!
“连我都能想到这些,他们这些二十来岁的大人,又怎么不会明白这些道理呢?”薛玲端起茶壶,为薛将军续了茶水后,才又挺胸抬头,一幅“我这么聪明的姑娘,哪会好心办好事”的自信张扬姿态。
“今天,他们也确实辛苦了,所以,我就又带他们到野兔和野鸡出没的地方,每个人都得了一只野兔和野鸡,还额外送了十箱新鲜的蔬菜瓜果给他们呢!”
提到十箱新鲜蔬菜瓜果这件事,薛将军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军区那混乱的一幕,手一抖,差点就将杯子砸在地上:“这事,你敢说,不是故意的?”
“爷爷,你想多了。”薛玲忍了又忍,末了,还是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其它人不知道,爷爷,你还能不知道,我们家院子里那些蔬菜瓜果的产量有多少?储藏室里的新鲜蔬菜瓜果,早就泛滥成灾了。别说十箱,如果不是怕太打眼,招惹来无穷尽的仇恨值,我都想大手一挥,就送一百箱给他们呢!”
“难为你还能想到这一点。”薛将军没好气地说道,对薛家来说,十箱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