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个毛线?有什么好催的!
毛采薇真心不想搭理石氏,但是她是婆婆,况且如果蔓娘真的和杨阿土有了苟且的关系,那么婆婆确实值得同情。
杨水溶有些担心毛采薇说话不好听,挺想开口帮腔,但是却听毛采薇红唇轻启说道。
“我肯定不相信的,半个时辰的时间好长,应该可以做很多事情吧,只是至于做什么,我真的猜不出来,毕竟我不是公公,更不是蔓娘!”啊,肚子好饿,早知道她应该在好吃饭馆吃好了晚饭回家的,这会儿自己都可以听到自己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了。哎!
季氏闻言很是佩服毛采薇居然就这样大刺刺的讲出来了,她觉得蔓娘肯定已经和杨阿土有了暧昧的男女关系。
忍不住心里吐槽了,哎呀呀,这女人表面端庄老实,想不到她——呵呵……
陈氏心里更是焦急了,蔓娘是她的表姐,若蔓娘真的和杨阿土有了什么首尾,真是有够恶心的啊!杨阿土都多大年纪了,当蔓娘的爹都绰绰有余啊!
杨水斧特能理解他爹杨阿土的想法,老妻一把年纪了,长的本就一般,忙着在饺子铺干活计,不懂得打扮自己。
且她平日里那般操劳,说话嗓门声大,满脸皱纹,发火的时候泼辣的跟母夜叉没什么两样。
反观蔓娘,比他娘子年轻,还漂亮,身材保养的还不错,凹凸有致的,待人和气,总是笑脸相迎,说话声温柔,如同那解语花,娇艳无双惹人爱。
杨水斧猥琐的想了想,他爹这么一把年纪了,房事方面还行不行啊?
不过,按照蔓娘最近那容光焕发的样儿,八成能让蔓娘满意的吧。啧啧,他老爹还真特么厉害啊!
杨水榔则越想越作呕,他和她这都隔了一个辈分了啊,他爹都可以当蔓娘的爹了。他爹这一波操作可真是神操作,也不知道当初他爹咋下的去手的!
可反过来一想,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也不能全怪他爹,也许是蔓娘自己有问题呢,譬如蔓娘的品行有问题,也许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杨水溶狠狠的瞪了杨阿土一眼,心想他老爹真是丢人啊,这都多大年纪了,还曝出这么一出fēng_liú韵事来,回头被村里人知道了,他们杨家又会变成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老大,老二,老三,你们三人也给娘表个态!”石氏脸上闪过一抹怒气,阴冷的目光扫过三个儿子,逼着他们一个个给她表态。
“娘,爹年纪大了,你说的事儿……呃呃……不太可能吧,若是你认为蔓娘留在咱家,会有一些闲言碎语,那不如让蔓娘搬出去住吧。”杨水斧硬着头皮答道,其实他也很无奈。
主要是刚才陈氏盯着自己看,他呢也想到自己两个儿子的关系,自己对陈氏再如何不满意,她没有被休之前,都还是他的娘子,所以娘子那边的亲戚,他多少都要帮腔说话的吧。
“老大说的对,省的你和蔓娘之间有了矛盾,以后一个院子里见了尴尬,就让蔓娘搬去镇上住吧!”杨阿土听了很顺耳,马上打蛇随棍上,理直气壮的瞪了一眼石氏,朗声说道。
见他顺势这样讲,石氏狠狠的剜了杨阿土一眼,一声冷笑反问道:“她若搬走了?以后谁帮她上药?”
杨阿土这会儿可不好意思接话,因为他没那么愚蠢。
“这有什么?爹若心疼,可以随时都去!”杨水榔心里恶心的想到,不过,他聪明的没在此刻讲出这话。
“老二,你咋不说话?”石氏见杨水榔眼观鼻,鼻观心,跟坐禅的老和尚似的,平常他话多的,这会儿他咋不发表意见呢?
“娘若不喜欢谁,直接撵出去就是了,再说了,咱们不都已经分家了吗?娘你想干啥,不用顾忌咱们小辈的意见,你想干啥就干啥!”说完这话,杨水榔在心里鄙视了杨阿土一下,再冷冷的瞥了一眼杨阿土和蔓娘的方向,心里越发的恶心,所以他说话也有些口无遮拦了。
哼!撵走她?可不就便宜她了么?我想弄死小贱人,可以不?石氏心里怨恨的火焰高燃!
“娘,你不用问我,无论娘此刻想做什么,我都支持娘!娘想撵人,我去帮你拿扫帚,娘想揍她,我去拿竹条,在竹条上蘸上辣椒水,娘想怎么抽她,随便娘!前提是她真的是和爹有了不寻常的男女关系,若是什么也没有,那就冤枉大嫂的娘家表姐了!所以咱还是要查清楚,问清楚!凡事要讲证据!”杨水溶一本正经的说道。
石氏本来听到前头,还挺满意自己最偏疼的老三的,可听到最后简直要气死她了,居然还要讲究证据!这孤男寡女的呆在房间里半个时辰的时间啊,怎么可能只是上药那样简单?
杨水溶虽然心里也有点怀疑他老爹和蔓娘的男女关系不寻常,但是总要捉奸在床吧!因为没有证据啊,这吵架么只是老娘捕风捉影自己的想法,他说的再多又能如何?
毛采薇听了杨水溶的这一番比较公正的话,差点要爆笑了,还好,她努力克制住,不能笑。
杨阿土听了老三的话,心想对啊,特么他和蔓娘又没有被你石氏抓奸在床,他怕石氏做什么?
石氏见杨阿土突然一脸神气的样子,气的不得了啊,她突然火冒三丈的冲到蔓娘的跟前,扬手对着蔓娘的脸庞啪啪啪的左右开弓狠狠的打,她平素干农活,力气也大,旁人竟劝也劝不住。
陈氏见蔓娘受欺负,因为一层亲戚关系,自然要去拉开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