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轩辕彻晋升灵尊的消息泄露,轩辕彻下令,将今日在场的所有侍卫和宫卫全部调离了王宫。
虽然凤浅心中仍有疑问,但轩辕彻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也就不再追问了,她深信,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一定会主动告诉她。
太极殿内,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共用午膳。
花梦影原本是不打算留下来的,但在凤浅和小太子的热情挽留下,他还是留下了,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餐桌上的画风基本是这样的……
轩辕彻优雅地吃着菜,不忘时不时地夸赞爱妻:“浅浅,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吃惯了你做的菜,其他人做的菜,孤都食之无味!”
凤浅托着腮,花痴地望着轩辕彻:“阿彻,你真是越来越帅了,连吃饭的样子也这么帅!”
花梦影被肉麻得受不了,浑身爬起鸡皮疙瘩,再看一旁的小太子和他的兽宠,定力和境界比他高多了!
一个闷头扒着饭,每一口饭和每一口菜之间都不带换气的,嘴角挂满了饭粒和菜叶。
另一个蹲在桌子一角,吭哧吭哧地咬着金锭子,一锭元宝形状的金子,时而变成船的形状,时而变成月牙形状,吃得很有艺术感,玩得不亦乐乎。
花梦影摇头叹气,他为什么要留下来吃这一碗狗粮?
虐狗是不道德的!
用过午膳,太监突然来报,称南韩国使臣又来向朝廷要人,要求尽快释放太子步镜月。
凤浅挑了挑眉,大概猜测到了原委,一定是南韩国的使臣已经获知孤傲天救人失败,步镜月又被送回了天牢,他们无计可施,只好再来向朝廷要人。
“王上,使臣还说,他们听闻太子在天牢受到了虐待,他们要求北燕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太监禀报道。
凤浅冷笑一声道:“说我们虐待他们的太子?那他们擅闯天牢,伤了我们这么多的狱卒,这笔账又怎么算?”
“擅闯天牢?”轩辕彻俊眉一挑,“孤昏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凤浅于是将事情的经过详述了一遍,最后说道:“阿彻,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去办吧,我有办法治他们!”
轩辕彻轻浅一笑,握住她纤纤素手,说道:“好,需要孤什么时候出现,孤听候你的命令。”
凤浅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小太子,冲他眨了眨眼:“夜儿,你随母后一起去,母后有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小太子闻言,两眼登时亮了。
春华殿,两名南韩国使臣被安排在此等候召见,左等右等,都不见传唤,二人变得有些焦躁。
其中一名使臣问当值的太监:“王上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召见我们?我们到底还要等多久?”
当值的太监眼观鼻鼻关心,不予理会。
使臣有些恼火:“我们是南韩国派来的使臣,代表的是南韩国的颜面,你们如此怠慢我们,就等于是在打南韩国的脸,你们这么做,是有悖两国邦交礼仪的!”
当值的太监依然眼观鼻鼻关心,不予理会。
使臣气得冒火,另一名使臣将他拉到一旁,相劝道:“刘大人,稍安勿躁!听闻北燕国的王上近日被人打伤,至今昏迷不醒,他迟迟没有召见我们,足以证实传闻非虚,北燕国的王上确实陷入了昏迷!”
“此话当真?”刘姓使臣顿时来了兴趣。
另一名使臣刚要接话,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传报:“太子殿下驾到”
二人诧异地对视一眼,齐齐走到门边,躬身相迎。
没多久,小太子穿着明黄色的八爪蟠龙服,似模似样地出现在了大殿门口。
两位使臣抬头,偷瞄了他一眼,见他小小的人儿,却尊贵非凡,婴儿肥的脸蛋又透着纯真可爱,让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但偏偏北燕国派这样一个小人儿来接待他们二人,分明是对南韩国的轻视和羞辱。
二人强忍着不快,恭敬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小太子像模像样地抬了抬手:“免礼!”
然后越过二人,朝殿内的主位走去,他小手一撑,坐了上去,晃着两条小腿道:“两位使臣,你们也坐吧!”
使臣面面相觑,难道他们真的要和一个孩子谈论释放人质的大事?主位上,小太子的怀里不知何时钻出一只金色的毛茸茸的小兽,他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小兽的脑袋,开口说道:“今日父王和母后有事,让我来暂代他们,接待二位使臣,二位使臣有什么事,可以尽管
和我说,但我也拿不了主意!”
使臣满头的黑线,你拿不了主意,我们还跟你说什么?
这不是胡来吗?
两名使臣对视一眼,开始压低声音,开始进行对话。
“北燕国的人怎么回事?竟然派一个奶娃娃来跟我们商谈?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我看他们是故意敷衍我们,根本没有要商谈的诚意。”
“不过,由此可见,传闻非虚,北燕国的国君确实是陷入昏迷了,至今未醒。”
“就算北燕国的国君处于昏迷中,也不该派个孩子来跟我们谈,难不成北燕国的人都死光了吗?”
“嘘,你小声点!你就不怕被人听到了,以亵渎小太子的罪名,把我们都抓起来吗?”
“怕什么?我们说的是南韩国的方言,他们根本听不懂!”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当着小太子的面交谈着,压根当小太子不存在。
在大殿的左侧,有一间偏殿,偏殿内,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