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众教徒尖叫起来,各摆迎敌架势,但谁也不敢头一个抢攻。有一胖汉时不时斜觑那王大哥头颅,只盼此人或许是假死,能够施展什么神奇功夫,以飞头隔空杀人。
玫瑰心想:“正好试试瑶花河练的拳掌。”玉掌一抬,如掀卷帘,众教徒站立不住,皆仰天摔了个跟头,正是一招“百花似海”,随后,她再使女贞花指法,手指轻弹,指力如缤纷花雨,绵绵无绝,众教徒如何能躲得掉?弹指之间,要穴中指,指力中的花毒流入血液,众教徒浑身乏力,体内体外麻痒无比,发出阵阵哀嚎。
玫瑰道:“说!你们为何灭孔雀观!”
众教徒叫的如被宰之猪,谁也顾不上答话。玫瑰皱了皱眉,解了那矮汉毒素,道:“你说!”
矮汉道:“我....我说....”刚一开口,体内绿焰涌出,玫瑰“啊”地一声,来不及阻止,此人已被活活烧死。玫瑰心想:“这并非寻常毒素,而是他们习练的妖火功使然!一旦他们有意背叛,立即惨死。”
众教徒见了这等惨状,当真屁滚尿流,鼓足力气,朝玫瑰磕头,自是求她高抬贵手。玫瑰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叹了口气,紫星玫出鞘,一道剑光,将贼人全数斩杀,让他们死的毫无痛苦,也算一场慈悲。
她心想:“不知缘会那儿怎么样了?”念及于此,不敢耽搁,她身如飞花,随风入空,继续追赶。
又追了一个时辰,忽然又听前方有杀猪宰羊般的哭嚎声。玫瑰一凛,放缓脚步,轻轻走过去,藏身于一棵树后,侧目查探。
那五牛车翻到在一大坑中,牛全死了,货物散落一地,另有几匹死马,几个死人散于各处。活着的青阳教徒,约有八人,被绳索绑在树上,衣衫全已被脱。缘会翘着二郎腿,坐于近处小坡,背对着玫瑰,正对俘虏,玫瑰瞧不清缘会表情,但所有俘虏皆遍体鳞伤。
玫瑰心想:“她非但没事,还将贼人都捉了。”
贼人陆续哭喊道:“女侠,女仙,别打了,我们都招,你尽管问吧!”
缘会叹了口气,道:“可别,千万别,你们一开口,妖火便会把你们烧焦,那可多没意思?”
一披头散发的贼人道:“真的?女侠....不愿我们死?还请放了我们,我们今后再也不作恶了。”
缘会走到这贼人面前,一伸手,捏住他那话儿,她动作甚是轻柔,贼人登时涨红了脸,竟似情动。玫瑰心里暗骂缘会荒唐,扭过头不看。
缘会道:“你这玩意儿挺大,是不是玩过不少女的?”
那贼人当真贼胆包天,yù huǒ乱智,以为缘会对他有意,连忙道:“小人....小人确实擅长此道,与小人好过的女子,都对小人赞不绝口,若....若仙子有意,小人愿为仙子...竭尽所能,耗尽精力...”
缘会哈哈笑道:“你倒是与众不同,到这关头了,居然还想着这事?喂,你这东西怎地又大了些?”
贼人吞咽口水,道:“小人见....见仙子实在美貌,委实按捺不住,想....让仙子快活....”
缘会沉思片刻,道:“上一个月,在瓜田村里,你用这东西,将三个年轻女子折磨致死,她们临死之前,是不是挺快活的?”
贼人“啊”地一声,骇然道:“仙子....仙子...怎会.....我,不,不,我也是被逼无奈,是妖火令我失了魂,才这么做的。”
缘会又道:“原来都是妖火之故,但你练妖火之前,曾将一青楼女子殴打致死,只因她怀上了你的孩儿,想跟你远走高飞,可有此事?”
贼人浑身巨震,脸上似写满恐惧二字,他道:“你....为何会知道?我当时喝醉了酒....”
缘会笑道:“本仙子铁口直断,掐....鸟一算,便知前因后果。”一剑划过,将贼人话儿割了,塞入贼人嘴里。那贼人痛的生不如死,可又无寻死的力气。其余贼人再度惨呼,一声高过一声。
她又走向另一人,看那人命根,神色失望,道:“你怎地毫无起色?莫非是觉得本仙子不美?”
那人死命摇头,颤声道:“美,美!可...小人对仙子....那个....绝无半点亵渎之情,唯有尊敬之意,就像对自己的....娘亲一般。”
缘会双指一夹那话儿,道:“嗯,你也别谦虚啦,你非但玩女子,连小男孩儿都不放过,也算是一位博爱多情的人才。”依样割了他物件,往嘴里一填,那人呜呜闷哼,眼泪直流。
其余贼人哭着大声求饶,当真极近嗓门之能,似乎喊得越响亮,活命的机会便越大。缘会笑吟吟地一个个试探其根,道出他们奸恶下流之举,再一个个处以yān gē之刑。她绝口不问青阳教隐秘,即使有人想要回答,她也立即将那人点穴,制止这自杀举动。
玫瑰领军打仗多年,并非心慈手软之人,但见缘会如此手段,也是不寒而栗,有数次想要出面阻止她,却又觉得她并未做错什么——这群人作奸犯科,穷凶极恶,本就不值得同情。
缘会走近最后一个贼人,此人倒也硬气,只是破口大骂,绝无求饶之言。缘会眼中闪过兴奋之情,笑道:“你怎地不怕?”
那贼人怒道:“老子怕什么?我一生行得正,坐得直,不近女色,无妻无子!如今栽在你手上,死就死了,何惧之有?”
缘会一抓他胯下,奇道:“这可是真的,你这青阳教徒可有些名不副实啦。”
贼人道:“我练妖火,全是为了向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