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欧阳清风讥诮的笑了笑。
她打量着丁秋和丁夏两兄妹,嘴角的讥笑更加的明显,‘你们不愧是从小养大的,离开我跟了夜殇之后,你们的智商显然被压抑了,呵呵,毕竟你们跟着的人是夜殇,一个自负到了极点的小子,你们在他手下做事,多半也是吃力不讨好吧?’
被自己的养母如此不留情面的讥讽,两兄妹一开始都愣住了。
但很快,两人回过神来,丁夏率先气呼呼的反驳,“欧阳小姐,我们不知道您从何得出我们跟着夜先生做事是智商被压抑了呢?您又是从哪方面看出我们在夜先生手下做事是吃力不讨好呢?您能不能举个例子说服我们?”
欧阳清风微笑着走到丁秋跟前,伸手拍拍她肩膀,“怎么?你们离开我之后发生了这么明显的变化,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吗?不过也是,之前你们跟着我做事的时候,我都有要求你们四兄妹每个月都要聚在一起,相互评估对方这一个月所做的事,从中找出你们处事能力上的某些缺憾,并且提出改善的方案,如此这般坚持了多年,你们四兄妹的性格才会这么的各有千秋,要不是看你们相似的容貌,谁又能看出你们四个是四胞胎呢?”
“……”丁秋一下子没办法回应欧阳清风这段诡异的话。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吧?后悔离开我转而投靠夜殇了是吗?如果是的话,我很高兴,也愿意原谅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背叛,我就当作这段时间跟着夜殇做事的你们是在体验人生好了,现在我命令你们马上回家去,不相干的人和事就有他们这些有心人去办吧,就这样。”欧阳清风咄咄逼人的说完,无视愣住的丁秋,直接迈腿进入了病房。
见状,丁夏走了过去,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在了欧阳清风跟前,“欧阳小姐,可否听我一句话?”
“听你一句话?”欧阳清风打量这个外形俊朗,行事冷酷的年轻男子,她忽然间把这小子和夜殇的影像重叠了起来。
气质,没错,气质。
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着夜殇身上独有的那一股冷傲气质。
只可惜,丁夏的身份注定他比夜殇少了一股优雅的高贵气质,难怪会主动倒贴过去要跟随夜殇。
丁夏忽略欧阳清风那双充满质疑和推测的脸庞,转头看向众人,“欧阳小姐,我发现您一直盯着我看,敢问,您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救助于我的吗?”
“求助?”欧阳清风蹙了蹙眉头,“求助两个字在我的字典里好像消失好多年了,怎么?丁夏,你认为我是一个因为一点小事就要求助别人的无用之人吗?”
丁夏略显为难,‘我不是这个意思,欧阳小姐,您误会了。’
欧阳清风看着这个年轻人脸上流露出的为难的神情,她笑了,“算了,误会不误会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给你们时间,在夜殇醒来之前你们必须做出决定,是跟着我,还是继续跟着夜殇做事,到时候我想听见你们发至内心的真实声音。”
“我反对!”丁秋不爽,“欧阳小姐,自从我们离开您的那一天算起,也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接受现实呢?”
“我不敢接受现实?”欧阳清风低低的重复她说过的话。
丁秋理直气壮,“对,你不敢接受现实,所以你现在才会用一种看好戏的姿态以及命令的口吻胁迫我们要继续追随您,我觉得您这样做,是不得人心的。”
“是吗,不得人心?”欧阳清风笑了,“秋天,不得不说,你是个好下属,所以这么好的你,我怎么忍心不让你回到我身边做事呢?我怎么可以容忍我亲自培养出来的年轻人跟我的对手谈情说爱呢?”
“你……”丁秋刚被人赞口才好,可面对欧阳杨清风的时候,她就会莫名的感到紧张。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己变化这么大?
丁秋一下又进入脑力运作的阶段。
欧阳清风说这番话的同时,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丁夏和丁秋两兄妹身上。
丁夏看着妹妹被欧阳清风几句话就弄得不知所措,他眸光眯了起来,不卑不亢,有礼有节的劝说,“欧阳小姐,我还是那句话,夜先生病了,我们能不能先放下各自的争执,一切等夜先生醒来后再说呢?”
“好啊。”欧阳清风再次应允,不过夜殇一无所知闯入了这里,那就真的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啊。
就这样,丁夏打开房门让欧阳清风走了进了夜殇的病房。
夜殇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
欧阳清风走过去居高临下的凝视了夜殇好一会,然后徐徐的问,“医生说,他这是怎么了?不会跟我一样也患上了脑肿瘤,不,应该是脑癌这种绝症吧?”
听她这么一说,丁夏和丁秋默契的眼神对撞了一下。
就这一下,就让欧阳清风猜测到了什么。
她迈开腿绕着夜殇的病床走了一圈,面部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她蓦地回头看着身后之人,冷冷的问,“丁夏,丁秋,你们耳聋了吗?没听到我在问你们话吗?”
丁秋翻了个白眼,很不耐烦的说,“欧阳小姐,您别激动,这里是医院病房,病人要休息。”
“是吗?”欧阳清风一抬头,就是一记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丁秋,既然你劝我不要激动,那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欧阳清风都指名点自己了,丁秋又岂能躲得过去?
她想了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