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忧公子南宫御剑带领着自己贴身的小厮来到摆渡人总坛门口的时候,摆渡人总坛大门之前的大道之上,已经有好几百人打成了一团!那场面,源力激荡,剑气纵横,闪转腾挪,你来我往,真可谓是十分壮观啊!如果摆渡人总坛不是由一种非常坚硬的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话,相信早就在这几百人的战斗中变成了一堆残砖剩瓦,废墟一片喽!
“公子,是执行者的人!”南宫御剑的小厮剑童,仔细的分辨了一下战斗双方的身份,不禁皱着眉头对南宫御剑说道:“你说这摆渡人怎么会跟执行者干上了呢?就算他们的实力再强、胳膊再粗壮,也没有办法去撼动执行者这根大腿吧?!”
南宫御剑白了剑童一眼,冷声道:“既然你都知道执行者的厉害,就不应该在这里暗自议论他们!小心被他们听到,到时候连你也一起被执行者收拾了,那我南宫家,可没有本事保得住你哦!”
剑童被南宫御剑说的不免升起了一阵尴尬,唯唯诺诺的嘟囔了两句,眼神无意的在战斗的人群中一扫,随即摆出了一副满脸震惊的表情,抬手一指前方,大声叫道:“公子快看,那……那不是可人小姐吗?”
“可人?”剑童的话立即就让南宫御剑浑身一颤!赶忙朝着剑童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就见一名红衣女子与一个浑身上下穿着黑甲的执行者打的不亦乐乎!尤其是那名黑甲执行者,仗着自己的实力稳稳的压红衣女子一头,居然每一招每一式都想要向红衣女子的身上靠去!其脸上甚至还挂着一种略带调戏和淫邪的笑容,仿佛红衣女子就是他的口中餐、盘中肉一般!
这样的情形让南宫御剑下意识的攥紧了双拳,差一点就要冲上去替红衣女子好好的收拾一下那个黑甲执行者,可是后来不知怎的,南宫御剑还是长出了一口气,双手抱于胸前注视着红衣女子和执行者之间的战斗,并没有真的挪动分毫、插手其中。
南宫御剑隐忍了下来,他那有些口无遮拦的小厮剑童却不愿意了!就听的那剑童气愤的嘀咕道:“呸!什么法典的御用部队?代表着天庭和法典的威严和秩序?依我看啊,这些执行者就他喵的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饿狼!……哎,公子,你看见没?看见没?那个和可人小姐对战的执行者在干什么呢?他这分明就是在占可人小姐的便宜啊!我还真就想不明白了!原来那个令人闻之不但丧胆,而且还肃然起敬的执行者部队,怎么就会出现这种sè_láng坯子、猪狗不如的畜生呢?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乌烟瘴气,乌烟瘴气啊!”
“行了,剑童!”南宫御剑大约是被剑童吵得烦了,抬起双手,朝着剑童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沉声道:“你要是还敢在我的耳边继续呱噪一句,信不信我立即让你滚蛋回家伺候我爹娘去?以后啊,也就别想跟着我闯江湖了!”
剑童闻言顿时由精力旺盛变成了霜打的茄子,偷偷瞟了南宫御剑一眼,扭着身子凑过来,苦着脸哀求道:“别啊,公子!你说好了是带我在江湖上游历半年,然后咱们就可以一起去奥克利多学院报到学习了,那可是奥克利多学院啊!整个天界最好的五大学院之一!是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去生活进修的地方!您要是不要我了,打发我回家的话,那我这辈子就再也别想圆走进奥克利多的梦想了!”
“打住!赶紧给我打住!”南宫御剑忍无可忍的道:“剑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在哪里?就是太过唠叨了!唠叨!唠叨懂不?我正烦着呢,不想看到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否则我可真赶你走了啊!”
剑童机灵,当然能够听得出来自己主子这话里的真正意思!即刻顺从的应了一声,背着行囊,一溜小跑的来到了路旁的一棵大树下坐下,紧紧抿着自己的双唇,再也不敢随便的吱一声了!
没有了剑童在自己周围烦自己,南宫御剑这才心中一定,重新将目光投到了红衣女子的身上,一脸爱慕痴迷的样子。
话说红衣女子这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南宫御剑的到来,依旧卯足了力气,与那个执行者的头领,也就是阿帕因战斗着呢!当然,红衣女子也能够十分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其实并不是阿帕因的敌手,想要战胜阿帕因很难,但不管怎么样,红衣女子都必须要坚持下去!直到整场摆渡人与执行者的战斗取得了胜利为止!因为自己的爷爷不在家,摆渡人总坛就是由这红衣女子做主,不论是出于摆渡人的名声还是面子考虑,红衣女子都不可能向阿帕因低头,所以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在那里勉力支撑!
阿帕因闪开了红衣女子当头一剑,身形一侧,探手就向红衣女子胸前抓去!这样的招式,对于一名女子来说,可以算是相当的无礼了,红衣女子黛眉一皱,持剑的手腕一个旋转,整支宝剑就在空间划出了一个完全由剑光组成的半圆,直扫阿帕因袭来的手腕!
越打越兴奋的阿帕因哪里会将红衣女子这样的招式放在眼中?击出一半的手臂一缩,随即就避开了红衣女子的宝剑剑光!
几乎没有给红衣女子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阿帕因在收回自己手臂的同时,一步前跨,迅速靠到了红衣女子的身旁,然后还猛的抬起膝盖,从侧面向红衣女子的臀部撞去!
红衣女子脸色一红,暗道了一声:“无赖!”急忙脚尖在地上一点,腾身而起,终于在阿帕因的攻击临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