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化劲高手....”掂桌子的,掂板凳的,把手中东西一举,挡着眼角目光多看了一会赵舟。
“跟着杨师爷,准没跑错!”他身边也有一个搬柜子的,整个人钻到了柜子里面,从空空的锁把处打量。
“哇,化劲高手怎么这么年轻?”除了男弟子,也少不了女弟子端着花瓶盆栽,像是看风景一样,好奇多望赵舟几眼。
“杨师叔,您越来越年轻了!”也随着一声讨好。
赵舟在众人的打量目光下来到路口,也看到其中一位腰间鼓囊囊的大汉麻溜站起身子,小跑到了杨平的身前,又是躬身,又是让烟。
但是他这衣袖一动,赵舟也看到了他腰间别的不是刀具,而是一把黑漆漆的手枪,而且还是上膛的,一点都不怕走火!
“这是我师兄的一位弟子,一位局子里的刑侦队长,今天带着几位同行的师侄们一块请了假,来帮总馆镇场子。”杨平也在旁边介绍。
“您就是赵师傅吧?”这位大汉笑着拱手,还给赵舟让了根烟。
“赵舟。”
赵舟回礼,烟也接过了,顺势点着抽了起来,非常老练。尤其他现在肺腑再生能力强大,血液内的白细胞也如‘杀毒剂’一样,不会再被烟油蕴含的各种物质影响,还不如承个烟情,总比才一见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人烟好。
也在烟一接过,几人说着趣事,在各种‘杨师爷’的问好声中,一路走过水泥路面,来到了村内的总馆。
赵舟刚一走进,也看到如今约莫数千平米的正院练武场上,正有将近百位弟子擦着板凳,摆着茶水,或者把练武场上的兵器架子全部收到了院外。
而练武场前方,一处大厅的外面,正有十来位太阳穴隆起,或是落地无声,又或是闭目养神的老者、中年、看到赵舟踏入院内,也齐齐全部望向了他身后的杨平,纷纷打趣。
“杨平师弟,你来晚喽,好架子,让哥哥们等你了半天!”
“杨师兄,怎么这么晚才来?”
“杨师侄,你身后这位就是赵师傅吧?”
他们谈笑着,让弟子们备了一张大桌子,先摆上了茶水。
“路上堵,我也没辙,总不能飞过来吧?”杨平回笑着,也带着赵舟走到大门前方,“来,各位师兄弟们,这就是我说的赵舟、赵师傅。”
他说着,把赵舟介绍了一番,又一一介绍这些同门师兄弟。
赵舟听闻了杨平的介绍,也知道杨氏的产业是哪里都有,各行各业也有不少杨氏子弟,可谓势力遍布全国。
并且还有一位是从海外专门赶回来,想要找师兄弟们帮他打压地方帮派的,被众人数落了一顿。
“赵师傅,等烧了香,这章程也走完了。”等到杨平介绍完,他也说起了正事。
尤其是赵舟的辈分也被他们这几日商量一番,以实力为准,再结合赵舟的意见,先安排到了自己的‘长辈’,让杨氏一位资格最老的拳师、代师收徒。
赵舟算作第四代,是杨平等师兄弟的师伯、或者师叔。
再高,这个就没办法了,前人不在,若是再提辈分,就有点不敬前人。
尤其赵舟对这个辈分问题也没什么在意,本来他在晚清的时候,真正意义上就没拜杨露禅为师,也和杨露禅的孙子称兄道弟,论起辈分早就乱了套。
再加上,这里坐着的大部分都是六七十的老者,让他们喊一声赵舟师叔、或者师伯,在这样都市化的世界里,已经很难为他们了。
也导致了这些师兄弟们在电话里说的好好地,让赵舟当自己的长辈,可如今真看到了赵舟一副年轻人的面貌,还是有点心情不太好。
毕竟除了一位杨氏的老拳师,是叫赵舟师兄、或者师弟以外,他们可是要叫师叔、师伯的。
同样,还没走入门章程之前,赵舟心思通达,对他们一一回礼过后,也总觉得这些人有点脸热,心不热,一股子别扭劲隔着肚皮心肝,赵舟都能感觉出来。
“估摸着他们对此不愿。”赵舟思索着一番,也是心思一动,直接对着杨氏师爷辈们,一共九人拱手道:“听杨师傅说,诸位师傅都是拳术界的泰山北斗,不如趁着现在无事,咱们搭手一二?打发一下时间。”
赵舟知道说道理不通,为了让一会的加入杨氏一事顺利些,还不如此时讲讲武德,想要以德服人。
“唉,这个不急!”一位老者听闻赵舟言语,也是眼神一亮,估计也有试试赵舟的意思,但也知道有些不妥,继而笑着道:“赵师傅先喝茶,吃完饭,等到入完门,正事过了再聊。”
“对嘛,都是自家人,等流程走完,赵师傅要想搭手,什么时候都成。”也有人打着圆场。但不管他们怎么说,能趁着现在叫几声赵师傅,总比一会喊师叔、师伯好。
而赵舟听闻,直接端起桌面上半个拳头大小的瓷杯,约莫八九十度的茶水,也不怕滚烫,连带着瓷杯子填到了嘴里,‘嘎嘣嘎嘣’的几下嚼成了碎末,全部咽到了肚子里。
末了。
赵舟也在这九位拳师惊呆或皱眉的神色中,坐着的身子不动,脚尖一点,身子后移四五米,来到了练功场上,向着九人拱手道:“这茶喝了,诸位师傅请吧?”
“好!”九人当中,一位老者喝彩一声,摆手让弟子在边上观看,也踏步到了场内,“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