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稿(22)
云依依早餐后,陪着霍德华大公爵和伊丽莎白去外面草坪遛狗。
在一个小时后霍德华大公爵和伊丽莎白出门去散心。
而她被男仆领到昨天的学习礼仪的房间内,皇家礼仪师已经在房间等她过来。
今天,云依依的头被礼仪师放着一杯厚重的书。
没错,不是薄的书,是很厚的一本书,压得她脑壳疼的同时还想低下头。
“不许低头。”礼仪师一看云依依受不了立刻提醒。
云依依真的好累好累,累到她全身冒热汗,却只能咬着牙关继续保持站姿。
礼仪师同样正在云依依面前陪着她站。
此时,礼仪师目光平静直视着云依依言道:“一个人的情绪通过表情能最直观的提现出来,低层次的人才会控制不住神情的变化。而高层次的人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管兴奋、愤怒还是悲伤,都会保持一个度。”
“太过僵硬和太过丰富都不可以。太丰富会给人一种轻浮又滑稽的感觉,这在贵族礼仪是大忌,因为这会让你的表情会让你自身的身份抬高或者降低。”
“管理不好自己的表情,会让别人看来你很没有威严,所以我现在来说表情,你说一个你做一个。记住,头的书本不能掉,掉一个从新来过。”
云依依欲哭无泪,却只能忍耐着言道:“好,请说:”
“微笑。”礼仪师开口。
云依依此刻微微一笑。
“不合格。”礼仪师看着云依依,“我昨天对你说过,微笑要自然,你现在因为疲累而显得笑容很僵硬。你必须要管理好你的情绪,那怕你现在再怎么悲伤,或者被人攻击你,你也必须保持微笑,还要自然。”
云依依只觉得这不是为难人吗?
贵族这么难,她真的不想做。
特别无奈。
特别难受。
她的双腿都站的在发抖,却最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的一笑。
结果,她刚一笑头顶的书啪嗒一声掉在自己脚下。
礼仪师却没有帮云依依捡书,而是对云依依说:“你自己捡起来。”
云依依一听很想直接坐在地,因为她早站的全身跟石头一样的僵硬。
可她还是慢慢弯曲疼痛到让她全身冒冷汗的双腿,她弯身去捡书。
礼仪师却在这个时候伸手按在云依依后背,“捡东西的时候双腿要低下去,不许翘臀去捡,在往下低一点。”
云依依当然知道不能直接弯身去捡东西,捡任何东西都要双腿弯曲半蹲去捡。
只不过礼仪师对她真是苛刻,还要压她身体。
她刚刚差点整个人都跌倒在地,好在她双手按压在书本让自己撑住。
礼仪师在将云依依的身体压到她满意,她才站起来说:“起来吧。”
云依依捡起书本,然后很自觉的将这本厚重的书放在自己早生疼的头顶平稳。
“微笑。”
“愤怒。”
“难过。”
“重新来过。”
屋内响起礼仪师一次又一次的声音,非常苛刻。
云依依一午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直到午用午餐的时候她才得以回房休息,然后整个人都累瘫在沙发。
虽然很累,很辛苦,但是她发现今天礼仪师教的她这些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特肯公爵和特肯公爵夫人,甚至还有她痛恨的斐念冰。
因为他们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是不管面对任何人或者各种挑衅行为他们的神色都不怎么有太多变化。
如同霍德华大公爵和伊丽莎白一样,她们两人的表情不管生气还是开心,总是很淡,并不会像她和章雪儿或者扎拉公主在一起的时候放声开怀大笑。
她轻咬下唇,脑一直都在不停循环的闪过特肯公爵夫人在霍德华大公爵面前,面对霍德华大公爵的怒斥纵然很生气却依旧保持着平和的神情。
所以她明白午礼仪师教她的精髓,她要把表情控制好,这样别人根本察觉不到她在想什么。
她从疲倦和不想学习礼仪坚定了自己的内心,她要学,她要让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让别人看穿自己。
午餐用过,伊丽莎白和霍德华大公爵出去骑马,而她继续进行着严苛的训练。
礼仪师依旧把书本放在云依依头顶,她对云依依说:“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你都要一次记下来,然后在重复给我听。”
云依依:“好。”
礼仪师道:“在Y国出席宴会时,只有已婚的妇女才可以佩戴头冠,这些头冠饰品往往是结婚时的礼物,你参加宴会的时候只要看一眼大家能够分清楚别人是已婚或者未婚。”
云依依:“……”
她忽然想到司徒泽那天晚的假面舞会给了她和高婉晶头冠。
“假面舞会这种未婚是不是也不可以戴?”她问礼仪师。
“这些娱乐舞会很随意,但是一般情况下你仔细观察会发现未婚的女人都不会戴头冠,那怕是装饰。”礼仪师回答云依依的疑问。
云依依:“明白了。”
礼仪师继续对云依依说:“不管参加任何宴会,你要有专门的女仆将你在别的宴会穿过的礼服记下来,不允许重复穿一件。”
“……”云依依惊愕,她对礼仪师:“那多浪费啊,一件衣服只能穿一次。”
礼仪师听了云依依的笑了笑,“高定的衣服都是只穿一次,不管你多少钱买的,穿完都不会再穿第二次。当然你的身份需要这样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