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设置了结界,毕竟,这么鬼哭狼嚎的声音,我实在是不想吓到人,就算是吓到花花草草,家里的小鸟,我都不乐意,堂堂主神的脸,不能丢太干净!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出来,一身汗水!悄悄的用了净身咒,不然没法见人了。
晚餐真的是海鲜大餐,比上次那个多了两倍!只是,我的座位前是一碗白菜汤,一盘油炸排骨,还有一盘素炒四季豆。
估计是鉴于上次爷爷的速度和食量,我的分量也是双倍的。
这次,在大家各吃各的时候,我悄悄的夹了一口虾肉,美味至极!只是这么小心的动作母亲似乎看到了,很紧张的样子,连到嘴的螃蟹都愣了好几秒才咬下,但是没有阻止我。
过了十多分钟,我又瞧瞧的吃了一口扇贝肉……这次母亲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了,我也暗暗窃喜,感谢原主将过敏体质带走了……
又过了五分钟,当我准备再次下手的时候,伸出去的手却被母亲一把抓住……
额,我的个乖乖,这手背啥时候红了?而且是已一种肉眼完全看得见的速度,从起初的几个小红点到大红点,三五个呼吸之间就连成片……
这酸爽……我恨不得剥了这一身皮……
母亲的举动被大家看在眼里,父亲气呼呼的说:“明知道自己过敏,还管不住自己的嘴。”站起身就去找药了。
大家都停下了吃饭,担心的看着我,我瞬间脸红了……
“嘿嘿,吃吧,你们吃你们的,看我干啥,又不是没有看过。”我嘻嘻哈哈的打趣,却不得不让妹子抽了纸巾过来,因为,母亲哭了……
父亲拿了药过来,看了一眼,是息斯敏。我很听话的吃了药,接着吃饭,倒是再也不敢碰海鲜了,顺便收回对原主的感谢!
吃完饭后,红潮退去了很多,只是这样看上去更丑,东一块西一块的红点。
只是这次的饭后活动,奶奶将目标放在了两位阿公身上。
在奶奶坚持不懈下,两位阿公只好坦白。
“其实,这么多年,叫什么都忘记了,依稀记得姓陈。”年纪最大的阿公说。
“我和老哥相反,姓啥倒是不记得了,就记得小名叫生。”年纪小的阿公语气有些失落。
“陈大哥,生小哥。”奶奶倒是毫不客气,只是这称呼连爷爷都逗笑了。
“笑什么?名字就是一个代号,咋叫还不都是一样的叫?”奶奶据理力争。
“嗯嗯,妹子这话在理。”大阿公点头附和。
“哎哎,称呼就这样,重点是,我中午说的,两位有没有兴趣一起?”奶奶似乎真的对乐团起了兴致。
两位阿公对视了一眼,倒也爽快了许多,站起身朝我的乐器架走去,最后,大阿公倒是没挑到合适的,摇摇头回来。小阿公倒是拿起了笛子。
“阿公这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乐器啊?给我说说,我去给你找。”一看大阿公的样子我就知道也是会的,只是没有合适自己的。
“要说乐器啊,我还真不会,也就碰过小鼓和板,都算不得精。”大阿公如实回答。
小鼓?板?
“一会老哥给来一嗓子,可好,妹子着实爱听。”奶奶似乎想到了什么,迅速指挥弟弟给爷爷拿了二胡。
“老头子,你和小哥来一段满江红。”爷爷自是宠着的。
大阿公(按习惯,以后称大公;二阿公以后称二公)倒是似乎没有料到奶奶这么跳脱的思维,但是,居然点头答应了……
节奏还没想起,大公的姿势已经摆好,奶奶眼睛都亮了……我也目瞪口呆!这架势,未着装,未添彩,气势却浑然天成。比视频里那些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只是更让我们想不到的是二公居然放下了笛子,说:“我给老哥搭个腔。”
可是,这世界上真的没有最,只有更!两个人居然将满江红第一场全部唱完了!以我有限的知识,大公主要是老生(岳飞)还有武生、旁白,二公也是牛!包揽了小生、旦角、净角。我发誓,就连一向淡定老成的凤逸都看得目瞪口呆。
奶奶更不用说了,准备好鼓掌的手都定在了空气中。
最小的两个小孩倒是觉得好玩,在那跟着比划。
一场结束,两位阿公各自一口就将我准备好的水喝完,“多少年没开口了,真是老了,这么一段都累够呛!倒是小老弟,深藏不露啊!”大公喝完水,对二公赞赏的说道。
二公放下杯子,对大公抱拳:“老哥别夸,徐老爷子才是人才,这二胡,拉得太绝了。”
于是,三位老人在那互夸了一顿!
奶奶过足了瘾,打断了三人:“都是一家人,在那夸过去夸过来的至于么。”于是,三位老人乖乖的坐下,两个小的赶紧跑过去缠着三位爷爷要学这学那,奶奶不甘心了,抱起古筝来了一曲高山流水,果断hold住全场。
“这么多年我还真不知道我妈还会这个。”我听到父亲和母亲大人咬耳朵了。
当然,效果和琴艺一样,征服了家里的小妮子馨馨,还有妹子。但是,馨馨说了,还要学旦角!奶奶乐得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