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感觉肚子有股火气。
这个门卫小张简直就是助纣为虐,之前还追那个叫小蓉的姑娘,现在可倒好,那个强哥一勾引就同流合污,落井下石,怪不得那么怂,哆哆嗦嗦躲在门卫亭里,原来是心里有愧,害怕被找上门。
活该!
我想起一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小张惊恐的大叫:“赵大仙救我!我想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都会这样做的!小蓉太美了,我之前追她她不肯,现在被那样,我就忍不住也对她......”
赵半仙倒退了几步,低声说:你印堂发黑,像是被抽干了精气,怕是最近一直在吃大补的东西补肾吧?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多少次了?
小张先是一怔,然后默默低头说:基本上每天强哥一把小蓉给拉出来,来到我这里,我都会上车......我是小蓉每天的第一个客人,听说小蓉还在车上怀孕过,后来都被强硬的打掉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种。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比我想得还可怕,那个强哥真特么的下地狱都觉得轻了,还有,这个小张是没碰过女人怎么滴?天天这么猛,正常人那么干,估计也早肾亏了,更何况这事情里头有些诡异。
这个小张像是真的被榨干了身体,面黄肌瘦,皮包骨,和那些吸大麻的一样。
小张一下子就急了,说:“赵大仙,你看小蓉的死和我没关系.....这事情,都是强哥,都是强哥开始的,他教唆我才这样,求求大仙救救我,那小蓉变成鬼了....已经开始害和她同租的两个人了,等那两个人死了,估计就轮到我了。”
小张一边说,一边噗通一下又跪下了,奋力的磕头,估计连拜自己祖宗都没有那么勤快。
赵半仙露出一抹厌恶,也连忙把人扶起来,说:男人膝下有黄金,你的事情,贫道给你想想办法,那恶灵一定是要除的,我先探查一番。
“谢谢,谢谢!”
小张瞬间感激涕零。
我和赵半仙走远了之后,我才缓了一口气,说:那人可真够恶心的。
赵半仙摇头,说:“人都有从众心理,那小张一开始还有同情心,到后来,见小蓉没办法反抗,也就加入了施暴的行列,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人是会被感染的动物。”
我沉默了一下,那些狗日的做这种事情,害得那个小蓉变成了厉鬼回来索命,还得让李山他们两个受累,我心里就觉得特别的气。
走进了小区里,李山之前跟我说是三号楼,牌子是403,是两房一厅的老屋子,但是我和赵半仙就在楼下转,没有上去,就在楼下等着张启明过来。
我们在小区里走了一圈。
七八栋楼,都四层楼高,估计得有十几年了,墙壁都一层层脱落了,特别老的房子,一些大爷大妈在楼下乘凉,远处还有把花圃清了一块,一个大妈在养鸡种地的。
我们又调查了一下。
问了一下这些大爷,一个个都只知道那女人是zuò_jī的,问每天晚上有没有看到有三轮车停在门口接人,一个个都说着普遍得很。
其实我也知道,我们这地方小城市,出租车反而少,那种三轮摩托车,甚至人力三轮车还比较普及,所以每天晚上这三轮摩托进进出出,是常有的事情。
“你说,那个灵车是怎么回事?大晚上开个街上拉人的轮摩托车,里面摆设扮成婚车,还挂着黑白无常的牌子,怪渗人的,估计不是去简单的援交那么简单。”我心里有些疙瘩。
每天大晚上把人拉走了。
那车又是拉去什么地方?难不成真是阴间?晚上走黄泉路,给拉去给阎王爷享用了?
我觉得三观都要颠覆了,离谱得很。
赵半仙说:我也琢磨不明白,但供奉阎王是不可能的,可能是什么仪式之类的。
但是具体他也说不明白。
琢磨不清楚,我们只能上楼去看看了,等了一会儿,流里流气的张启明就过来了,“哥,鬼在哪?”
“楼上。”我指了指上面。
“我已经按耐不住我的洪荒之力,要降妖除魔了!”张启明哈哈大笑。
上了楼,用李山留给我们的钥匙开门,看起来屋里比较破旧,大厅只有几张沙发,两个房间,我们对视一眼,直径走到那小蓉的屋子里。
吱呀。
门打开,屋子里的摆设十分破旧,一股浓郁的骚臭味冲来,刺激着鼻子。
一墙壁贴着旧报纸,角落就摆着一张床,一个衣柜,根本就不像女孩的房间,这个小蓉是真的惨,被迫mài_yín,所以才这种厉鬼......但你含冤而死,却不能成为你害好人的理由。
赵半仙捏了捏鼻子,一脸厌恶的说:“果然有蹊跷,小蓉可能是有狐臭,还是特别浓郁的那种,留下的房间都是这种味道。”
我点头。
其实很多人都有狐臭,我记得我读书的时候,就有一个女同桌陈蕾就有狐臭,坐在旁边就感觉受不了她,很多同学不愿意去靠近,这也是她以前被人常常欺负的原因之一,想到这里,又莫名想起那个诅咒:吊颈之约。
其实这东西是天生体质,很多人都控制不了的,对方也不是自愿,现在就有一种微创小手术,能去除腋下的那个汗腺,去狐臭。
“小心点,这味道古怪。”
赵半仙一边说,一边进屋四处打量,说:“一些女人有体味,容易出汗,臭的叫狐臭,香的叫体香,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