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就是个坑,你要是来募钱募粮,要得狠了大可以哭穷,毕竟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不是,偏偏这要古董的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你哭穷?这玩意就在你们家客厅里摆着呢,你不给?不出三天就会有人在大街小巷的编排你,尤其是刻石碑这招未免也太狠了点,他一个宰相要是真排在几十名开外,那还不得被吐沫星子淹死?
“好了好了,直说吧,你看上我们家什么东西了?”
“嘿嘿,我听说啊,您家里有一个东晋的青釉羊首壶,这个壶啊……”
沈义伦好悬没从椅子上蹦起来:“你想都不要想啊,那青釉羊首壶是我们家祖传之物,根本就不是别人送的,那是我祖产!祖产懂么。”
“沈相息怒,息怒,又不是让您真的把这东西给卖掉,只是上拍而已,您放上去,您再自己买回来,这不就等于您捐钱给灾民了么?您想想,这难道不是一出佳话么?甚至可能是要写在史书里的呀,您要是实在不想捐这个,也没事儿,我保证不逼您,全凭自愿,全凭自愿么。”
沈义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