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收到李将军的飞鸽传书,得知数日前,李将军抓住两名扎古族探子,其中一人乃是金东胜的侄儿!
于是,金东胜便带领扎古族士兵,前来边疆要人!
而自己赶来边疆,便是为了助李将军一臂之力!
“吴将军,方才你说对了,我那侄儿正巧是穿了夜行衣,亦是正巧到了将军府!你说…怎会如此凑巧?”
对面,金东胜坐下身来,冷笑着狡辩道。
“哈哈哈!金东胜,你可是在强词夺理?”
见此,李世鸿瞪着虎目,怒骂一声。
“强词夺理…那又如何?”
此话一出,金东胜眉头深锁,与其争锋相对。
如今永胜侯消失三年,扎古族已是蠢蠢欲动!
可以说,自己丝毫不将李世鸿与吴修风放在眼中!
闻言,心中勃然大怒,李世鸿与吴修风一同站起身来,满身杀意的看向对方!
坐于木椅上,金东胜翘着二郎腿,面色平静的对视二人。
“将军!不好了!”
忽然,就在气氛紧张之时,一名中原士兵神色紧张的跑进大厅内。
“如此慌张,成何体统!发生何事?”
见此,目光看向那名士兵,李世鸿粗声喝问道。
“启禀将军!门外杀来一群扎古族士兵!”
跑到李将军身前,那名中原士兵神色惊慌的启禀道。
“金东胜!你好大的胆子!”
听闻,心中大惊,李世鸿看向金东胜,怒吼道。
“呵呵…李将军,在下并无它意,这些扎古族士兵,只是来迎接我那侄儿…”
站起身来,抱了抱拳,金东胜冷笑一声。
“哼!金东胜,你带兵闯进边疆城,可是想与我中原开战!”
对面,眼中满是怒火,吴修风沉声大喝。
“呵呵…李将军,吴将军,据在下所知,如今是你们并无证据,关押我那侄儿,想要开战的,恐怕是你们吧!”
闻言,收起笑意,金东胜沉着脸,反驳道。
“你!强词夺理!”
听得对方所言,心中怒气冲天,李世鸿暴脾气的怒骂一声。
“哼!李将军,虽然三年前,我扎古族大败,元气大伤,但这三年来,倒恢复一些气力!若中原如此欺人,那我们唯有战场相见!”
蔽了眼李世鸿,丝毫不惧,金东胜冷笑连连。
见此,李世鸿与吴修风对视一眼,两人皆面露出凝重之色。
虽然自己身经百战,无惧开战!
可若战事爆发,受害的皆是百姓!
况且,自先皇逝世,当今圣上主张劝和,亦是不会同意开战!
如此这般,此事甚难解决!
难道…当真要交人?
“呵呵…好大的口气!”
忽然,正当二人沉思之际,大厅外传来一声轻笑。
“什么人!”
听得有人轻笑自己,金东胜面色一惊,蕴声大喝。
而对面,听到这熟悉的轻笑声,李世鸿与吴修风身子微微颤抖,面露出激动之色!
下一刻,单手负背,一身白袍,三千白发齐腰,永胜侯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的走进大厅中。
当即,见到来者竟是永胜侯,金东胜瞪大双目,面露出恐惧之色!
“呵呵…金东胜,许久未见…你如今好是气派!”
来至大厅,蔽了眼金东胜,永胜侯念道一声。
“大…大…元帅!”
听闻,双腿一软,金东胜吓得连忙跪在地上,颤声行礼。
“大元帅!”
对面,见来者正是永胜侯,李世鸿与吴修风虎目湿红,激动的叫唤道。
“金东胜…方才,可是你要开战?”
蔽了眼二人,永胜侯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金东胜,淡然问道。
“这…这…小人怎敢!小人不敢呐!”
跪趴在地上,低着头,耳边传来对方的声音,金东胜吓得身子不停颤抖。
当年永胜侯与扎古族大战,自己可是亲眼所见,对方乃是杀神!
自己依稀记得,对方那手中的长剑,每挥动一次,便是一名扎古族勇士血溅当场!
对方杀人,犹如割草一般!
那原本金碧辉煌的沙城皇宫,在对方手中,变成血淋淋的修罗地狱!
顿时,心中满是恐慌,探子不是汇报,永胜侯销声匿迹三年?
为何…今日又会出现!
“不敢?呵呵…听说扎古族三年养息,恢复一丝气力,不如本侯带着兵马,再去一趟沙城皇宫,如何?”
大手一挥,踱步走到主椅上坐下,手指轻点茶桌,永胜侯淡然问道。
“大…大元帅!使不得!使不得呐!”
闻言,抬起头来,金东胜看着永胜侯,当即磕头求饶。
当年那场大战,不,应该说是血淋淋的屠杀!已是在扎古族人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恐惧!
提起大元帅,扎古族人皆是心惊胆颤!
“小李子,今日之事,本侯听说了…将那两名探子带上来!”
主椅上,蔽了眼吓破胆的金东胜,目光看向李世鸿,永胜侯淡然吩咐道。
“是!大元帅!”
听得吩咐,李世鸿眼中满是激动,立即看向身旁的中原士兵。
当年跟随大元帅征战扎古族,自己虽年长些,但是对方总叫自己小李子!
时隔今日,再次听到这般叫唤,自己心中满是亲切与喜悦!
身旁,见到李将军的眼色,那名中原士兵抱了抱拳,向着后院走去。
不多时,那名士兵便手提着两名五花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