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装的,慕子念知道,被害前尤佩铃卧病时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只不过慕子念那时候并不知道她是去堕了胎。
“我!”她边应着,边推开门走进去。
“哎哟,是子念?子念你回来了!”床上的尤佩铃脸色苍白,几乎没有多少血色。
见到慕子念,她挣扎着要起来。
旁边的女佣小安连忙把她扶起,竖起枕头让她靠在床头。
“刚才小安说楼下来了一位小姐,我就猜想会不会是你回来了。”尤佩铃似乎因见到慕子念很激动。
当然,子念知道这种激动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
她在激动这个慕子念怎么没被那些打手给害死在外面儿。
“铃姨,你怎么生病了?”
慕子念已经不再是原先那个易冲动的小丫头。
她现在也能娴熟地把自己伪装得很好。
“我...我就是受了些风寒,这每夜每夜睡不着,想你爸给想的...”
尤佩铃的眼角挤出了一丝泪光。
慕子念瞥着床尾一件凌英杰的外套。
她强压着怒气,看向那件衣服。
“难得铃姨对我爸一往情深,真是感人。”
“哦对了,英杰呢?怎么没有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