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这事儿请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慕子念挪了挪屁股,勉强坐正了一些。
金子没有回答,但他会替她保密。
从后视镜看到她疲惫的脸,他也没有问她要去哪儿,直接开往医院。
子念认出是去医院的路,也没有反对。
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能不回家最好,她不能被丁永强察觉出什么来。
那家伙比狼的嗅觉还敏锐,见到她这模样不问出结果来不会罢休。
“不要被梁浩看见。”快要昏昏欲睡的她,突然抬头说。
“放心,我知道。”金子平淡地回答。
到了医院,他扶着她下车,犹豫了起来。
“没事儿,我还能走。”慕子念看出他内心的矛盾。
他想搀扶她上楼,但是又怕不合适,尤其被她和丁永强的熟人看见会让人误会。
金子听她一说,松开了手:“那你小心着点儿,慢慢走,我就在后面。”
慕子念只是点点头,走在前面朝门诊大楼走去,那是梁浩去得少的地方,一般不会遇上。
金子赶上去紧跟在她身后,怕她受那药性的影响站不稳。
“没事儿,谢谢你金子!”子念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这是mí_yào,不是那种药。”
“你怎么知道?”金子有些惊奇地问。
“他是什么人?以他这个身份,顶多最开始让人不能动弹,得手对方醒来后遗症也不明显,他还指望能继续发展下去,所以这种人不会轻易乱用禁药。”子念把握十足。
“你还懂这些?”他更惊讶了。
以为这只不过是一只长得漂亮的金丝雀而已,从小受宠长大的女孩能有什么头脑?
“我懂...”在帝星夜总会时,莉姐教她不少如何保护自己的法子。
最基础的就是不喝别人给的饮料。
可是今天她不得不喝,她还指望接下去对方能放松对自己的警惕呢。
只不过今后得巧妙周旋,今天这事过于突然了。
她没有想到那男人就会跟出医院要坐上她的车,本来只是想通过朱茉认识他,然后可以找个理由接近他。
“丁总教你的?”他问。
丁永强的产业集地产、娱乐、商场、酒店等于一身,能教老婆这些常识也正常。
“不是...”她不想解释。
医生简单地帮她做了个检查,开了药水,把她安排在一间病房。
“慕小姐,你这会儿可以自己一个人吗?我出去一会儿再过来。”金子有些犹豫地说。
“好,我这里你不用管了,我会喊护士,你忙你的去吧,耽误你时间了,真抱歉!”子念内疚地说。
“不不不,没有耽误,我去去就来,你放心的睡,在你这瓶药水滴完之前我一定回来。”金子惦记着后面一栋大楼的朱莉。
慕子念也希望他离开,她已经困得不行了。
金子出去之后,她吃力地拿出手机,估摸着这瓶药水半小时能好,她调好闹钟,放心地睡了。
金子回到朱莉的病房,朱莉已经醒了,双眼正看着天花板。
“夫人,你醒了?”金子在床前坐了下来。
“金子,你去哪儿了?”她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不见了金子,心里有些害怕。
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是金子帮她捡回了一条命。
他还是儿子以前的手下,如今在她心里,金子就是他的亲人。
“我去...慕小姐找我有事儿,我出去了一会儿。”金子不想骗她。
但也没有完全说出是因什么事出去。
既然答应了替慕子念保密,他就会不让任何人知道。
“慕小姐?就是喜欢上丁永强的那个女孩儿?我和她的母亲曾经还是好朋友...”朱莉落寞地说。
“对,就是她,因为我和丁永强有些往来,所以慕小姐问我些平常的事儿。”金子编了个理由,这样朱莉就不会继续追问这事儿。
“慕子念是个多么好的姑娘啊,可惜颢尘不争气...”她的眼泪从两边眼角涌出。
“夫人快别伤心了,借用一句老话,那是人各有命,别比较了。”金子慌忙扯了几张纸巾,帮她把眼角的泪水擦干。
“好,不伤心了,伤心颢尘也回不来了...”朱莉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转头看向窗外,刚好看到蔚蓝的天空。
她的心也如这天空一般,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宁静过。
“夫人,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在星市的事儿也了了,我带你到国外去吧,那儿还有老板的产业,你该去接手了。”金子说。
朱莉转过头来,惊愕地看着金子。
“我去国外接手颢尘的...产业?”
她和金子一样,不愿意说颢尘的遗产。
尤其是她自己,作为母亲竟然要去继承儿子的遗产,她内心是痛的,如刀子剜心一般的痛。
“夫人你不愿意去?”这倒是金子没有想到的。
他以为经过云老爷子这事之后,朱莉一定想逃离这里,没想到她竟然犹豫起来。
“我是不愿意去,去了颢尘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着曾经属于他的一切,我完全没有信心活下去。”她悲伤地说。
“夫人,事情也已经过去了,老板也不希望你这么痛苦。”金子不知道该怎么劝一个伤心的女人。
“我想先在星市住一阵,我个人也有些事还没有处理。”她还得去找到曾经对她失望的姐姐。
她要去向最疼她爱她的姐姐请罪。
“可是...云老爷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