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铃,你先躺上床,我去看看。”
慕骏良扶她上床躺好,帮她盖上被子,这才朝门口走去拉开门。
“爸爸,我房里灯好像坏了,您去帮我瞧瞧好吗?”
慕子念一脸忧虑地站在门外,仿佛真是在为坏了的灯担忧。
“是念念呀,这会儿大白天的,反正还用不上灯,我叫电工来帮你看看。”慕骏良连忙安抚女儿。
“爸,我白天喜欢拉上窗帘打开灯,寻找夜晚的感觉。”慕子念双手勾到慕骏良的脖子上。
整个人挂在他胸前。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破坏爸爸和尤佩铃在屋里的事儿。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况且自己也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男女间的那点事儿她还是清楚的。
她来敲门的目的就是要破坏爸爸和那女人同房。
“唉,你这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赖皮,好吧好吧,爸爸就帮你去看看,爸爸做回你的电工。”边说边关上门。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床上的尤佩铃已经听到了,他就是说给她听的。
慕子念高兴地挽着父亲的胳膊走向自己的卧室。
一进门,她就把房门锁上,把父亲拉到沙发上坐下。
“念念,你不是要让我帮你看看灯吗?”慕骏良惊讶地问。
“爸爸,我的灯根本就没有坏,我把您叫过来就是有事儿和你商量。”慕子念嘴角一撇说。
她并不在乎自己的爸爸看不看得穿她的这点儿小心思。
“商量什么事,很重要的事吗?”慕骏良顿时严肃了起来。
这大概是跟他这一年来在里面已经习惯了吧,一听有事儿就表情严肃起来。
“当然是重要的事了。”慕子念坐到他身边,勾住他的肩膀,说:“爸爸,您和铃姨离婚吧?”
“什么?胡闹!这怎么可以任你发小孩子的脾气?”慕骏良有些不高兴了起来。
叫他离婚?
女儿也老大不小了,应该知道离婚的含义啊。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虽然公司已经被凌英杰拖垮,但是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离婚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吗?
最重要的是,他真心爱着尤佩铃,尤佩铃对的感情也很深,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爸爸,我真没有发小孩子脾气,我是为您好、为咱们慕家好!”慕子念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光是这么直接地让父亲离婚,那一定是做不到的,爸爸也不会舍得和尤佩铃离。
他对那个女人可是动了真得不能再真的感情了。
“好了,既然你灯没有坏,那爸爸就先回房去了。”慕骏良站了起来,径直朝门外走去。
慕子念愣在屋中央,感觉自己就像傻瓜似的。
想起来也的确没有做儿女的劝自己的父亲或母亲离婚的,一般只有撮合的儿女,没有挑拨间隙的儿女。
有极少数干涉单身的父亲或母亲再婚的奇葩另当别论。
“爸爸...我要怎么对您说才好呀...”慕子念看着父亲出去,顿时趴在沙发上哭泣起来。
慕骏良回到卧室,尤佩铃从被窝里坐起,光洁的手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
“骏良,人家等你好久了...”她的久,是刚才慕骏良被慕子念叫出去的久。
而慕骏良理解的久,则是从他被捕后尤佩铃就在这儿独守空房,想到这儿他就心疼。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并没有独守空房,而是夜夜笙歌,不知倦怠地放纵。
“佩铃...对不起...让你等久了,今天让我好好补偿补偿你...”
说完,他也钻进了被窝......
晚饭的时候,慕子念果然没有起床去吃。
反正心情不好造成了胃口也不好,加上不愿意看见尤佩铃那副嘴脸,她干脆避而不见再说。
“咚咚咚咚...”她的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慕子念实际上早就醒了,跟丁永强互相发了几条信息聊了聊尤佩铃逃跑的事儿,她觉得头疼,也就放下了手机。
没想到正要再眯一会儿的时候,有人来敲门来了。
这肯定是爸爸见自己没有下去吃饭,上来喊她吃饭来了。
她连忙穿上拖鞋去开门。
“是你?”一拉开门,她瞬间呆滞。
“是呀,子念,是我,你爸让我来看看你哪里不舒服。”尤佩铃满脸桃红。
周身洋溢着一股浓浓的得到满足的感觉。
这也正是慕子念最感觉恶心的事儿。
“你来做什么?我舒服得很!我心里不舒服倒是真的,看见你我就不舒服!”慕子念毫不客气地说。
“子念,你这么说我,被你爸知道了他会难过的...”她一脸悲戚地说。
慕子念知道她这是装的,她是料定了她慕子念不会向父亲揭露她的丑事儿。
所以,她才又敢在慕子念面前端一副长辈的架子。
“你有什么事儿就快说,说完就走人,我不喜欢这么和你站在这儿说话!”另人恶心,这四个字她咽进了肚子里。
“我想和你谈谈。”尤佩铃挤开她,闯进了屋里。
“我没有什么可和你谈的,你给我出去!”子念低吼。
她不敢大声呵斥她,怕被爸爸听见。
尤佩铃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她的沙发上,说:“子念,你快过来呀,咱们说会儿话,你爸去书房去了,他说去处理一些事务。”
慕子念气得都快七窍生烟,但是她也极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她在尤佩铃旁坐下,斜眼扫了扫她